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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后续+完结

兔兔兔兔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说姜家现在有求于秦家,就是一般聚会,在秦家门口闹事丢人,说出去也够让人笑话一通了。到时候连带着姜家的其他人也会成为姜家的笑柄。姜大明看见姜沉鱼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当即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从后面抓住姜沉鱼的肩膀,往后扯了一下,脸上满是愤怒:“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姜沉鱼毫无防备被拉了一个踉跄,等看清来人之后又皱起了眉头。姜家其他人也小跑了过来,姜雪儿连忙对姜大明说好话:“父亲别生气了,沉鱼估计就是昨天听我们要来这里,所以就偷偷跑过来,想打着我们的旗号先进去,结果没有邀请函,被人家保安拦住了。”“但是沉鱼你在人家家门口耍赖像什么样子,里面都是名流,你要是冲撞了谁,坏的不都是姜家的名声吗?”姜雪儿话锋一转,看着姜沉鱼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

主角:姜沉鱼姜雪儿   更新:2025-01-23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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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沉鱼姜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兔兔兔兔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说姜家现在有求于秦家,就是一般聚会,在秦家门口闹事丢人,说出去也够让人笑话一通了。到时候连带着姜家的其他人也会成为姜家的笑柄。姜大明看见姜沉鱼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当即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从后面抓住姜沉鱼的肩膀,往后扯了一下,脸上满是愤怒:“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姜沉鱼毫无防备被拉了一个踉跄,等看清来人之后又皱起了眉头。姜家其他人也小跑了过来,姜雪儿连忙对姜大明说好话:“父亲别生气了,沉鱼估计就是昨天听我们要来这里,所以就偷偷跑过来,想打着我们的旗号先进去,结果没有邀请函,被人家保安拦住了。”“但是沉鱼你在人家家门口耍赖像什么样子,里面都是名流,你要是冲撞了谁,坏的不都是姜家的名声吗?”姜雪儿话锋一转,看着姜沉鱼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

《逼她替嫁?福运全被真千金带走啦姜沉鱼姜雪儿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别说姜家现在有求于秦家,就是一般聚会,在秦家门口闹事丢人,说出去也够让人笑话一通了。
到时候连带着姜家的其他人也会成为姜家的笑柄。
姜大明看见姜沉鱼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当即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从后面抓住姜沉鱼的肩膀,往后扯了一下,脸上满是愤怒:“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姜沉鱼毫无防备被拉了一个踉跄,等看清来人之后又皱起了眉头。
姜家其他人也小跑了过来,姜雪儿连忙对姜大明说好话:“父亲别生气了,沉鱼估计就是昨天听我们要来这里,所以就偷偷跑过来,想打着我们的旗号先进去,结果没有邀请函,被人家保安拦住了。”
“但是沉鱼你在人家家门口耍赖像什么样子,里面都是名流,你要是冲撞了谁,坏的不都是姜家的名声吗?”姜雪儿话锋一转,看着姜沉鱼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经过姜雪儿这一提醒,本来准备替姜沉鱼说好话的姜朝也来了火。
“沉鱼,不管你在家里怎么闹都行,现在赶快回去,别在这里丢人了!”说不定就是因为姜沉鱼在外面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合作商才突然和他们解约的。
姜沉鱼抿唇,到底是没忍住,嗤笑了一声,“现在是在闹?又是谁在丢人?”
“闭嘴!别以为你先斩后奏,到了秦家门口,我们其他人就会为了面子任由你拿捏。”陈萍也一脸嫌弃。
她咬牙憎恨,嫌弃自己的女儿如此丢人,连带着她也没了三分脸面。
姜沉鱼歪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妈妈和姜雪儿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心脏止不住地抽疼。
“妈妈......”她望着陈萍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这声无助极了,一如小时候某一天午睡醒来找不到妈妈之后的慌乱。
陈萍呼吸一滞,忍不住反思,自己这样对亲女儿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妈妈,要不还是带沉鱼进去吧,就算冲撞了谁也没关系的,大不了我们以后就不和那些人往来就是了。”姜雪儿开口,分散了陈萍的注意力。
陈萍顿时脸色一黑,“那哪儿行,她自己烂到泥里就算了,凭什么影响你的名声!”
“姜总,姜夫人,你们怎么在这里不进去?”远处的打招呼声打断他们的话。
抬眼一看,是一对中年夫妻。
说话的女人是关氏的总裁夫人,和姜家的生意没有直接往来,但是陈萍一直巴结着关夫人,想让关夫人多带着她参加一些上流夫人的宴会。
“刚到,这就进去。”姜大明侧头微笑,算是和关总打招呼。
关夫人看向站在姜家一家人对立面的姜沉鱼,微微愣了一下,“这位是......”
“不认识,偶然看见她在秦家门口闹事,估计就是来这儿乞讨的。”陈萍快速说着,生怕再出变故。
关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了然,调笑道:“我说呢,姜总家财万贯,对女儿又呵护有加,怎么会有这种穿地摊货的下贱女儿呢!”
陈萍心里越发憎恨姜沉鱼让自己丢脸,面上只能赔着笑,“谁说不是呢,这种人怎么配出现在这里!”
想了想,又从包包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在姜沉鱼的脸上,冷声道:“拿着钱,赶快滚!”
姜沉鱼偏头,钞票锋利的棱角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再抬起头,眼底一片清明,“我来这里自然是受邀而来,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人家秦家邀请一个乞丐过来干什么?舔盘子打扫剩饭吗?”关夫人刻薄地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意有所指地看着陈萍。
陈萍的脸上一片通红,却也在强行嬉笑着,像是在看别人的笑话。
“还不快滚,等着别人把你打出去吗?”姜朝也拉下脸来,觉得失了面子。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后面就传来一声焦急的声音,“山人!山人在哪呢?”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回头,却见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
姜沉鱼抬手,打招呼,“您是王夫人?”
“什么王夫人,人家是秦老夫人!”姜大明低吼一声,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秦老夫人算是秦家半个当家人,得罪了秦老夫人,可不是随便说一句“不认识”就能和姜沉鱼割席的。
他话音未落,秦老夫人就快步迎了上来,抓住了姜沉鱼的手,激动道:“山人,是我,我就是王娟。”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到了秦老夫人这个年纪,这个地位,怎么可能轻易的把自己的本名给说出来?
更让他们吃惊的还是秦老夫人对姜沉鱼的态度,话语里竟带着一丝讨好,“我说让保安留你一下,我亲自来接你,怎么还把你给关门外了?”
“我正在请这位小姐进去等,这些人突然就出来拉扯小姐......”保安也十分无语,他刚刚在后面听着就害怕他们得罪了贵客,又怕随意出头牵连自己,简直两头受难。
秦老夫人这才像是看见其他几个人似的,表情微微冷淡了一些,但还是尊重地问姜沉鱼的意见:“这些人是和山人您一块儿过来的吗?”
姜大明和姜朝对视一眼,他们虽然不清楚姜沉鱼怎么和秦老夫人认识的,但他们现在有求于秦家,如果从秦老夫人这边入手,难道还怕秦家不会继续维持合作吗?
想着,他们连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刚准备解释自己和姜沉鱼的关系,就听见姜沉鱼决绝的声音:“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也是,在人家家门口拉扯吵闹,成何体统!”秦老夫人冷哼。
和关夫人的阴阳怪气不同,秦老夫人可是真的厌恶。
她甚至没给这些人多余的眼神,只对姜沉鱼道:“山人,我带您进去吧。”
“您请。”姜沉鱼笑笑,伸手让了一下。
却大步流星地和秦老夫人齐头并进。
一直等她们消失在视野,脸色红透了的关夫人才抬起头,急切地说:“你们什么眼神啊!自己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好意思笑话别人是乞丐!”
“你不是也......”陈萍也忍不住辩解。
“都闭嘴!”一直沉默的关总也开了口,“还不消停点儿,如果那位小姐真的生了气,我们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随即他又瞪了姜大明一眼,“姜总,别光想着挣钱了,也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家事吧!”
说完,就带着关夫人快步离开,显然不想和这几个人有任何关系。
留在原地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沉鱼一定是昨天听我说秦家断了合作,今天才找关系,想办法帮我们求秦家合作的。”姜朝开口。
看向陈萍,道:“而且我们刚刚说的太过了,真的伤了沉鱼的心怎么办?”
嘴上说着“我们”,可这态度分明是在埋怨陈萍。

她运了一点儿真气,通过手心传递给顾谨言。
顾谨言僵硬的身体逐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抓住了姜沉鱼的手。
仿佛要把这点儿温暖镶嵌在自己手里似的。
姜沉鱼慢慢补足真气,填补他身体对气的亏空。
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眼睛灰蒙蒙的,有些呆滞。
“早上好!”姜沉鱼歪着头,挥了挥手。
顾谨言下意识的抗拒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清醒,认出了前面的人是姜沉鱼。
他垂下眸子,视线停留在姜沉鱼柔软的嘴唇上。
咽了下口水,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道:“你怎么在这里?”
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但已经在努力粉饰平静了。
“我之前不是说家里有个偷东西的脏东西嘛,我过来找一下。”姜沉鱼展示了一下手里的罗盘。
顾谨言看到的却是自己和姜沉鱼牵在一起的手。
他想要松开,可是身子像是不受他控制似的,舍不得离开这道温热。
姜沉鱼以为他是没劲儿,所以自觉地抽出了手。
顾谨言想要伸手去抓,却也只抓了一个空。
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询问:“在我房间吗?”
“嗯。”姜沉鱼看了看罗盘的指针,“在床头柜里,我可以找一下吗?”
顾谨言点头,想了想,又主动说了一句:“里面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之前找那个木偶的时候,他已经翻过一遍了。
姜沉鱼没理他,只蹲在地上翻柜子。
打开柜门,一眼就看到了一个不停吐着小蝌蚪的金蟾蜍。
“这是什么?”她用两根指头夹出来蟾蜍,脸上是止不住的嫌弃。
顾谨言眯了眯眼,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如实回答道:“是我伯母送的搬家礼物。”
“哦~”姜沉鱼意味深长地叫了一声,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豪门内斗,争家产,她在电视上都看到过,伯母害侄子什么的,她都懂。
她对别人的家事可不关心,只讪讪笑了一声,“搬家又不是开店,送个蟾蜍也挺奇特的哈。”
“那现在要怎么处理呢?”姜沉鱼询问他的意见。
顾谨言不想吓到姜沉鱼,只是笑了笑,,“给我吧,我来处理。”
声音温温柔柔的,但姜沉鱼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锋芒。
她耸耸肩,才不在乎顾谨言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只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蟾蜍上,把蟾蜍扔在了顾谨言怀里,“帮你找脏东西是免费的,但是符咒要钱哈。”
顾谨言拿着蟾蜍,长舒了一口气,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即便已经对姜沉鱼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知,但每次看见,还是会忍不住惊奇。
只不过姜沉鱼这个张嘴闭嘴要钱的小财迷,又没有任何市侩的刻薄,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她。
“行,先记账上,我后面一下给你。”顾谨言一本正经道。
姜沉鱼狐疑地看了顾谨言一眼,有些不信任,但看在他是大客户的份上,还是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压制住“偷吃贼”,她再去打坐修行,果然顺利了很多。
一遍清心咒下来,她身心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今天的早饭是一碗香喷喷的面,汤浓面细,鲜美可口。里面应该是放着姜,吃上一口,暖气通往四肢百骸,浑身都感觉舒展了很多。
连续吃了好几口,抬头才看见对面的顾谨言一直看着她吃,自己碗里的白粥一点儿也不见下。
她护食儿似的把碗往自己怀里蹭了蹭,道:“我这儿有一本清心咒,虽然不能强身健体,但是能让你少做噩梦多吃饭,你要不要练一下?”
“但是丑话说在前头,修行是很辛苦的,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坚持住,就每天早上六点来找我,要是觉得辛苦,就算了。”她又提醒了一句。
顾谨言故意逗她,“不要钱吗?”
姜沉鱼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我没想要,但是你一定要给我的话,那我就......”
“那算了,既然是你的一片好意,我当然要全盘接受。”顾谨言直接打断姜沉鱼后面的话,笑咪咪地说道:“那我明天六点去找你,希望不会太打扰你。”
姜沉鱼:“......”滚吧,跟有病似的。
气得姜沉鱼抱着自己的碗又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像是为了气对面的人,还特意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真好吃!”
顾谨言但笑不语,也低头吃了起来。
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又聪明,又笨蛋的?
因为和顾谨言约好了要一起去查那个做木偶的人,姜沉鱼跟着顾谨言一块儿去了公司。
穿上西装的顾谨言就像是穿上了一身铠甲,整个人的气质都冷硬了很多。
更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不过他说话倒依旧温和,“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开完会就去找你。”
“不着急。”姜沉鱼摆摆手,是真的不着急。
她师兄还没给她推任务,她现在唯一的金主爸爸就是顾谨言。
只是写字楼里的怨气总是比别的地方深,她不是很喜欢里面的味道。
四处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厅,道:“你工作的地方都是你同事,我不好上去打扰,不如就在楼下等你,你忙完了下来找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好打扰?怕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顾谨言心眼子跟蜂窝煤似的,面上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那你别乱跑。”
姜沉鱼哼唧一声,想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但是司机和秘书又在前面坐着,她也不好在外人面前不给姜沉鱼面子,只点了点头,下了车子,小跑着奔向了咖啡厅。
等姜沉鱼下了车,跑进咖啡厅,顾谨言才收回视线,声音冷淡,“走吧。”
他下了车子,忽得又想到了什么,又转头对秘书道:“把礼物拿上。”
“好的。”秘书连忙去取。
心里忍不住犯嘀咕,刚刚心情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就又不高兴了?
......
虱子多了不怕咬,姜沉鱼索性点了最贵的套餐,端着东西坐到小角落里。
这里虽然没有写字楼的怨气大,但是味道也不好闻。
她想跑路,又想起下车之前顾谨言的话,又默默地抓了一下凳子。
当场被封印在原地。
好在小蛋糕还比较好吃,也不算太难熬。
她一边吃,一边查看着自己的手心,这才领证几天,她手里的姻缘线就已经开始疯狂滋长。
而本就浅短的亲缘线,因为没有她的“追逐”,已经开始消减了。
她虽然已经清晰的知道自己之前所有追逐都只是“无用功”,但二十五年的感情也确实没办法一下全都消失不见。这几天她也在很努力地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去主动想起所谓的“家人”,这会儿突然一个人安静下来,心里依旧感觉有些烦躁。
她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小蛋糕,转而拿出手机,开始默念清心咒。
“姜沉鱼!”忽然听见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
声音由远及近,姜沉鱼往外看了一眼,喊叫的人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姜沉鱼!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姜沉鱼的二哥,姜暮。
“先生,我们这里是公共区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服务员立马迎了上去。
“滚开!没看见我在找人吗?”姜暮一把推开了服务员,转头又看向了围观的人群,“姜沉鱼,你别躲在这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这儿,你赶快给我滚出来道歉,要不我再不认你这个妹妹!”
他拉着脸,大声威胁着,随手抄起身边的杯子要打砸,又猛得对上最后面的那双熟悉又冷漠的眼睛。

这边姜暮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那边围观的人也同样偷瞄着姜沉鱼。
心里暗戳戳吐槽霸总果然都喜欢圣母小白花,都被人打上门了还能放过人家,一般人还真不能忍。
然而姜沉鱼并没有去找顾谨言撒娇求情,而是快步走到了姜暮跟前。
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黑色的绳子,上面挂着一个金色的钢琴徽章。
那徽章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但也看得出被保护得很好,一点儿磨损划痕都没有。
“这是你送给我唯一的礼物,我还给你。”姜沉鱼把东西塞到姜暮手里。
姜暮从小对钢琴有天赋,七岁第一次上台就赢得满堂喝彩,取得比赛冠军。
当时陈萍抱着小姜沉鱼在台下给他鼓掌,他说妹妹是他的小福星,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徽章给了妹妹。
后来姜雪儿到了姜家,找她要这个奖章,她惹得姜家众怒,又是罚跪又是断食的,也愣是没给。
当时姜暮一方面觉得姜沉鱼小气,另一方面也有点儿暗爽。
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被珍视。
现在她竟然说要把徽章还给他?
不等他反应过来,姜沉鱼的又是一个雷击:“也请你把我的指路草还给我。”
姜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是被顾谨言秘书抓着胳膊,又硬生生给拽了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来?”姜暮大吼。
小姜沉鱼在姜家的时候经常会陪着姜暮一起练琴,等姜沉鱼离开姜家之后,姜暮就爱上了喝酒泡吧,经常会忘记练习,有时候正式表演都会迟到。
上了台更是会脑子一片空白,看不了琴谱。
姜沉鱼没有办法,只能承诺给师父打十年白工才换了一个小法器,可以和持有者心意相通,指引姜暮像玩游戏一样按下该按的琴键。
同样,也可以指引姜暮找到任何一个只要他认识的人。
其实这次姜沉鱼突然不回家,和姜家断联,姜暮还是有些高兴的。
因为整个姜家只有他找到见姜沉鱼,仿佛在证明整个姜家只有他和姜沉鱼的关系最好。
他厌烦姜沉鱼,但这个认知会让他很愉悦。
如果姜沉鱼要把东西要回去,那他就再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了。
姜沉鱼却十分坚决,“指路草也好,清心咒也好,或者其他的那些礼物,都是我送给我二哥的。”
“但是你现在有把我当妹妹吗?”姜沉鱼攥着拳头,又固执地不愿意在人前露出自己的脆弱。
她自嘲地笑了笑,“你享受我对你的吹捧,又不愿意给予我一点儿兄妹亲情......二哥,人怎么能既要又要呢?”
“闭嘴!”姜暮有些焦躁。
他认为姜沉鱼就是因为他把她叫回来替姜雪儿嫁人这件事才无理取闹的,想要为自己辩解,但是顾谨言又在跟前,他又怕自己挑明了会让顾谨言记恨上姜雪儿。
只能含糊不清道:“我知道你因为一些事儿对我心里有怨气,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毕竟雪儿已经那么可怜了,你就不能稍微让让她吗?”
姜沉鱼何其聪明,当然明白他现在是在顾忌什么。
时至今日,他还在小心维护姜雪儿,原来他也不是控制不了情绪,只是从没想过要对她控制......
她松开拳头,连日来的难受突然就释怀了。
有些人就是连回忆都不配被回忆,对这种人难受又有什么意义?
姜暮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被自己说动了。
连忙又给姜沉鱼洗脑,“我们兄妹之间的误会我们私下说,你先让他放开我,行不行?”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姜沉鱼还是这句话,声音越发冷硬了两分。
“姜沉鱼!别给你脸不要脸!”姜暮的耐心也消失殆尽。
顾谨言在后面拧了拧眉,没有说话,只给了秘书一个眼神。
秘书立马会意,扭着姜暮的胳膊硬是扭了一圈,笑眯眯地劝道:“姜先生既然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还给人家吧,不然弄到警察局,又是罪加一等,何必呢?”
姜暮想骂人,但是疼痛又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地求饶,“好好好,我拿,我现在就拿。”
秘书松了松手,却也没有完全饶过姜暮。
姜暮从自己手指上薅下了一个银色的戒指,不情愿地举在姜沉鱼的面前。
戒指样式简单,上面还有一个小草一样的小装饰。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看着就很矜贵。
姜沉鱼去拿,姜暮还是有点儿不甘心,又小声威胁了一句:“姜沉鱼,你要是拿走之后,我们之后再不是兄妹。”
“我这次说到做到。”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可姜沉鱼却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拿走了戒指,转身看向顾谨言,“我们走吧。”
顾谨言好脾气地点了点头,跟着她就一块儿离开了咖啡厅。
出去的时候,给了秘书一个眼神。
秘书会意,立马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这一来一回十分短暂,完全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互动。
姜沉鱼也没有发现,只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再不愿意回头。
上了车。
“去买烫伤膏。”顾谨言对前面司机命令了一句。
姜沉鱼张嘴想要拒绝,却听见顾谨言又道:“不愿意涂药的话,我们就去医院。”
像是把选择权交给姜沉鱼,让姜沉鱼二选一。
姜沉鱼抿唇,那还是买烫伤膏吧。
而且被烫的地方也确实是有一点点疼。
司机找了找,发现附近就有一家药店,于是和顾谨言说了一声,自己跑着去了附近的药店。
车上突然变成两个人,姜沉鱼都有些不自在。
她其实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不堪的曾经,尽管顾谨言已经知道了情况。
顾谨言却毫无所觉,只询问道:“你脸上的伤也是他们弄的吗?”
“什么?”姜沉鱼眨眨眼。
见顾谨言抬了抬下巴,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到了一道沟壑。
是在秦家门口,被她亲妈用钱划的。
不过伤口已经结痂,结的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掉了,现在只有一道浅浅的粉色新肉。
“你看见了?”她手指挠了挠伤口附近,显然是不愿意多说。
顾谨言无奈地笑笑,“我又不是瞎子。”
只是他看见的时候,那道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他再提这些也只会给姜沉鱼徒增烦恼,也就一直都没问。
姜家那一摊子糟心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稍微查查就能查得清清楚楚。
他自然也知道姜沉鱼一直像个“舔狗”一样对姜家付出的事情,所以今天看到姜沉鱼和姜暮的决裂还是有些吃惊的。
这会儿见姜沉鱼抿着唇,完全没有往日的光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主动道:“谢谢你。”
姜沉鱼歪头,该道谢不的是她吗?他在玩什么倒反天罡的游戏?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没时间听你们迟来的教育。”姜沉鱼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是真的懒得和这群人掰扯他们的“本意”。
她已经不在乎他们对她的看法了。
说完也不等这群人回应,就侧身越过了几个人,快步离开。
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姜沉鱼主动离开他们了,明明在此之前,姜沉鱼看见他们就会一直贴过来,然后不惜扮丑也要加入他们的话题,和他们对话。
这种反差让几个人心里都有些不适。
“或许是沉鱼还在生气,我晚上去找她聊一聊就好了。”姜朝自己找了一个台阶。
想了想,又忍不住对陈萍抱怨了一声,“妈,沉鱼好歹还在帮姜家和秦家谈生意,你以后说话还是不要那么刻薄了吧。”
陈萍想到刚刚姜沉鱼说的话,当即不服气,又不只是她一个人对姜沉鱼说话难听......
可是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姜大明就冷哼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指望你妈能干成什么事呢!”
说完就拂袖离去。
姜朝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娘,最后也只是对陈萍摇了摇头,快步追上了他爹的步伐。
陈萍心脏都颤了一下,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妈妈,爹和大哥不是想对你生气,就是沉鱼做事不靠谱,牵连到你了,你别放在心上。”姜雪儿宽慰道。
陈萍不由热泪盈眶,感受着姜雪儿的暖心,更加觉得姜雪儿说的有道理——她没做错,姜大明和姜朝也没错,错的都是姜沉鱼!
“妈不难受,妈开心着呢,我们今天送出去那么多邀请函,妈要把你的生日会办的漂漂亮亮的,哪有时间管别人!”她抓着姜雪儿的手,咬着牙承诺。
亲生女儿是个废物又怎么样?她只要向所有人展示一下她把姜雪儿培养得有多好,其他人就应该知道姜沉鱼的废物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
顾谨言的公寓在市中心的一个高档小区。
因为顾谨言早早打好了招呼,保安一听到姜沉鱼的名字,立马就把人给迎了进去,还热心地带她到了所属楼的电梯口。
倒是让准备充分的姜沉鱼受宠若惊。
姜沉鱼给顾谨言发了条消息,才去开公寓的门。
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了顾谨言就坐在客厅,一手拿着杂志,一手拿着手机。
他抬起头的同时,姜沉鱼的手机也响了两下。
是顾谨言发来的消息——“我在家里等你。”
这话简单,却刚好戳中了此时的姜沉鱼。
她舌尖抵了抵腮帮子,眨眼工夫就恢复正常,“顾先生不用工作吗?好安逸啊。”
“不安逸,是挤出时间在等你。”顾谨言说的直白,倒是把姜沉鱼后面调侃的话都堵在了嘴巴。
他看了一眼姜沉鱼的身后,“你的行李呢?”
姜沉鱼挠挠头,也没扭捏,就大大咧咧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件羽绒服。
即便顾谨言早就见识过姜沉鱼的不简单,可突然看到这一幕,还是呆滞了一瞬。
这有悖于他建设了二十九年的世界观。
但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对姜沉鱼道:“我先带你去看一下房间。”
姜沉鱼点点头,倒是对这个病秧子老公的不骄不躁多了两分欣赏。
顾谨言行事贴心,不仅把姜沉鱼的房间收拾的舒适,还把一些公共区域也按照女士风格做出了一些改变。
姜沉鱼看完全程,就差当场叫顾谨言一声“亲爹”。
“我父母住在我们楼下,平时吃饭,或者你有其他需求可以去下面找人提。”顾谨言又对姜沉鱼说道。
姜沉鱼亮晶晶的眼睛倏地暗了一下。她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性子,除了对姜家的人,她对谁的感情都很淡薄。
而她主动迎合的那几个姜家人,和她的关系也非常糟糕。
听说山下的婆媳关系都很紧张,她也没办法保证在日日受欺负的情况下做到无视。
不过,她和顾谨言的合作本来就是为了来帮顾谨言解决一部分的“家庭麻烦”。
她自以为自己是一个很有契约精神的合作伙伴,所以还是保证道:“你放心,我绝不主动给你找麻烦。”
对面要是来找事儿,她就躲。
对面要是欺负了她......那不算她主动找麻烦吧?
姜沉鱼摸了摸鼻子,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着。
顾谨言像是看穿了她心里所想,不由轻笑了一声,“我父母家人一般不会主动上楼,你不用紧张。”
“我没紧张。”姜沉鱼反驳的很快,但脸上的如释重负还是出卖了她。
虽然心眼很多,但一百八十个心眼,有一百七十九个都写在了脸上。
有点儿可爱。
顾谨言笑笑,也不拆穿她,继续道:“领证有些随便,婚礼要重视一些,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
“一年就离婚了,不用这么麻烦吧?”姜沉鱼下意识反驳。
顾谨言在这件事上倒是很坚定,“办个婚礼,会让别人对我们的婚姻安心。”
姜沉鱼想起秦老夫人的话,秦家的一个生日宴都被人盯着,首富顾家的孩子的婚礼应该也有很多小九九。
她才刚和顾谨言合作,也乐于展示自己的诚意,道:“那行,你愿意办就办吧,我没什么要求,我尽量配合你。”
那随意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要办自己的婚礼。
顾谨言看在眼里,神色未变,“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先安排你和我家人先见一面。”
“都......额,要不还是明天晚上吧,我在家等你,然后一起去见你爸妈。”姜沉鱼本来想说“都行”,但是很快就又想到见家长是必要流程,不如早死早超生。
顾谨言倒是真的好说话,一点儿也不觉得姜沉鱼的时间仓促。
说来也是奇怪,姜沉鱼在姜家生活六年,离开之后再回姜家都会感到诸多不适。而她第一次到了顾谨言的公寓,这天却意外地睡了一个好觉。
一觉醒来已经七点半
她是修道术士,早上六点就要起来打坐修行的。
虽然现在不用为了给姜家人逆天改命,但她并不想就此自暴自弃。
修行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需要自身灵气融入周边灵气,然后提纯运转。
姜沉鱼盘腿坐在飘窗边,忽得感受到一股恶臭的气息。霸道地和她抢食着空气里的灵气,却在察觉到她的实力之后又飞速逃窜。
她猛得睁开眼睛,一只小蝌蚪一样的黑气吸附在她的身边,如同摔入饲料里的恶狗,疯狂啃食吞噬着她的灵气。
这脏东西还真是胆大包天,知道抢不过她,就过来偷家?
姜沉鱼被气笑了,随手一弹,那只“小蝌蚪”就消散在空气中。
她又想起顾谨言那毫无活人气息的小身板,还是快步走了出去。

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姜沉鱼整个人都麻了。
如果不是顾谨言攥着她的手,她现在恨不能给他们两棍子,让他们失忆。
开门的人也愣了一下,随即就笑弯了眼睛,热络地迎了上来,“你就是小鱼吧?”
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梳着一个斜辫,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
“我是妈妈。”她眼巴巴地看着姜沉鱼,尤其是看见小夫妻牵在一起的手,脸上笑意更甚。
姜沉鱼看着对方,忽然想到了小时候一个抱着她在苹果树下念故事的妈妈。
不过,她已经想不起来妈妈当时的表情和相貌了。
“妈妈。”她再次叫出这个称呼。
“诶!”
顾妈妈激动地往后看了自己老公一眼,两只手攥着裙子的袖子,有些不知所措。
再去看姜沉鱼,越看越觉得欢喜。
“妈,先让我们进去吧。”还是顾谨言开了口。
对面在激动,他身边的人也在微微颤抖,双方都紧张的不得了。
顾妈妈这才像是回过神来似的,让出位置,“快快快,快进来,你们去洗洗手,马上就能吃饭了。”
除了开门的顾妈妈,顾谨言又一一给姜沉鱼介绍了家人。
这家人的基因很好,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长得都十分优越。
尤其是龙凤胎中的弟弟,顾安乐和顾谨言能有七八分相似,只不过顾安乐的脸上多了两分稚气和柔和,而顾谨言更多的则是冷硬。
龙凤胎中的姐姐顾欢喜也和顾妈妈一样,是一个漂亮的美人。但是因为年纪还小,没有长开,没有顾妈妈那么惹眼。
不过,小姑娘手上的红绳......
察觉到姜沉鱼的视线,顾欢喜立马扯了扯袖子,主动活跃道:“嫂子,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喝。”
姜沉鱼笑着道谢,也收回了视线。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相反,她还有些讨厌麻烦。
顾谨言带姜沉鱼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出门就看见顾妈妈和顾爸爸小声嘀咕着什么。
你戳戳我,我扒拉扒拉你,最后还是顾爸爸输掉了“比赛”,快步走到了顾谨言和姜沉鱼的身边。
“小,小姜啊,我们突然得知你们结婚也没有准备什么,这个红包你拿着,是爸爸妈妈的一点儿心意。”顾爸爸说一句话咽了三下口水。
拿着红包的手也一直在抖个不停。
姜沉鱼看在眼里,突然就不紧张了。
毕竟首富家的人都在慌张,她有什么可慌的呢?
她双手接过了红包,连连道谢。
随即又道:“我也不清楚你们的喜好,所以自作主张准备了礼物,也请你们不要嫌弃。”
姜沉鱼动了动顾谨言,顾谨言这才把之前姜沉鱼交给他的那几个礼物袋子拿了出来。
顾妈妈是一个包,就是她在私人订制那里买的那一个。
顾爸爸的是一支笔,弟弟妹妹则是两个一模一样的生肖玉挂坠。
都不算什么贵东西,但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礼物。
顾妈妈拿着包,开心的不得了,“我正愁下个月的商会不知道拿什么包呢,小鱼,你真的是太及时了。”
“妈,你不是说这种宴会太烦,不愿意参加吗?”顾欢喜在一边幽幽拆台。
顾妈妈瞪她一眼,恼羞成怒,“我就想显摆显摆我的包,不行吗?”
“行行行,谁显摆的过你啊。”顾欢喜吐舌头,又对姜沉鱼哀嚎,“嫂子珍惜你的新手保护期吧,回头被家里霸王欺负可别哭哈。”
不等姜沉鱼说话,顾妈妈就忍不住捏着顾欢喜的脸就是一阵拉扯,“你说谁是霸王......”
看着母女俩打闹,姜沉鱼也勾了勾唇角,松了一口气。
她的婆婆好像......有点儿可爱。
顾谨言看见了,微微侧了侧头,对姜沉鱼挑了挑眉,“不紧张了?”
姜沉鱼哼了一声,不乐意搭理他。
要不是他在家里说那么多,她能紧张吗?
顾谨言看着她的后脑勺,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又无奈地笑了出来。
经过顾欢喜这么一闹腾,所有人的尴尬都逐渐消散,气氛也慢慢活络起来。
饭桌上,顾妈妈更是抓着姜沉鱼吐槽顾谨言有多挑剔,多难搞。
“他平时吃的饭都没什么调料,你平时没事儿就来楼下吃,咱不和他一起受那个罪。”顾妈妈抓着姜沉鱼的手细细叮嘱。
姜沉鱼只笑着点头,一一应下。
“对了,你们的婚礼准备怎么办?”顾妈妈忽得又想起来婚礼的事情。
姜沉鱼看顾谨言一眼,按之前商量好的方案,如实回答:“他在办,我都可以的。”
“不能这么随便的,你一个小姑娘嫁给他已经便宜他了。”顾妈妈不赞同地说道,软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似的:“不管是中式西式还是什么现在年轻人流行的旅行结婚,反正一定要按你的心意去办,这样我们顾家才对得起你。”
姜沉鱼眼里闪过一丝不理解,不明白顾妈妈为什么会这样说。毕竟她从小就被妈妈一再教育——“乖一点儿,少提要求,自己吃点儿亏没什么的。”
见姜沉鱼不说话,顾妈妈以为她还在害羞,于是强行i人装e:“没事儿,你怕麻烦就把想法都告诉我,或者让谨言告诉我也行,我帮你们办!”
“对,你别客气,你们婚礼不如意,你们妈妈第一个不安心。”顾爸爸也在旁边说道。
姜沉鱼顿了一下,忽得想起顾谨言之前说的那句“办个婚礼,会让别人对我们的婚姻安心”。
原来不是让外人安心,是让家人安心。
“谢谢妈妈。”这次是姜沉鱼真心的感谢。
......
与此同时,姜家的饭桌上就没这么欢心了。
“我今天又去了秦家的公司,之前好歹还拖着说考虑一下,这次他们连办公室都没让我进。”姜朝急的眉头紧皱,“那个秘书直接就明说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合作公司,我们基本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姜沉鱼呢?她之前不是和老秦总聊的挺开心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姜大明也上了火。
秦家一直是他们公司的大客户,没了这个大客户,姜氏相当于倒了一半。
姜雪儿眼睛转了转,抬头道:“我今天还看见沉鱼在给妈妈买一个很贵的礼物,会不会是沉鱼没有和秦家的人谈合作,而是找秦家要了一笔钱,然后秦家生气了,迁怒了大哥和公司?”
众人听了,皆是一愣,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陈萍。
陈萍连忙摆手,慌忙和姜沉鱼划清界限:“我可没有要她的东西。”
她从回到家等到现在了,也没等到姜沉鱼把包送过来,也不知道那个死妮子在墨迹什么。
姜大明看见陈萍的样子就感到厌烦,转头看了一圈,愤怒喊道:“姜沉鱼人呢?她不下来吃饭,窝在房间里干什么!”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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