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的寝宫外出现了骚动。
幸好暗卫们警觉,提前拔掉了被人蓄意点燃的安神香,我才没昏死过去。
我让暗卫们把闯进来的贼子往死里打。
一身夜行衣的耶律严被打到惨叫,一直说自己是匈奴世子。
而我端坐一旁,假装不认识戴着面罩的他:“胡说,我姐夫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你个贼子算个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皇姐回来一趟,必定是想拉我下水。
如果不是我有自保的能力,那我这辈子可能又会栽在耶律严手里。
真想今夜就取了耶律严的狗命。
我叹了一口气,可惜准备还不够充分。
当晚,听说耶律严逃出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皇姐为了安抚他,让陪了自己十多年的贴身宫女绿芜成了耶律严的通房。
皇姐和耶律严盘算落空,不久便打算返回匈奴。
耶律严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蓦地撞见了他望向我时可怕的眼神。
我对着他攥紧拳头。
别急,耶律严,你迟早死在我手里。
远离了二人,我的日子比上辈子好上百倍。
我努力培植自己的羽翼。
尽管皇后皇兄因为皇姐孟清沅远嫁之事常常找我麻烦,但仗着父皇的宠爱,二人并不敢拿捏我。
没错,父皇渐渐对我委以重任了。
眼见着唯一的儿子派不上用场,妻子又对自己远嫁女儿的行为充满抱怨。
同时,朝中的臣子老的老小的小毫无主见。
父皇满腔郁闷无处倾洒,只能愈发以来我这个向来听话的小女儿。
借着和天子亲近的好处,大大小小的场合上,我慢慢取代了皇兄的位置,逐渐有了一席之地。
皇兄见状恼羞成怒,冲动到拔剑就要刺我。
父皇震怒,下令皇兄禁闭三月,连皇后求情都不管用。
一切局势皆有利于我的时候,皇姐孟清沅哭哭啼啼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