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抱住我不撒手。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亲父女呢。
“你你你……”
阿娘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有好心的阿婆提醒道:“快走吧,山匪要杀过来了,血流成河啊。”
阿娘只得愤愤地拉着板车。
夜晚,一大群人都挤在山洞里。
有人被砍断了手,也有人被砍断了腿。
痛得止不住哀嚎。
阿娘吃痛地扭着肩膀,我愧疚地往她身上拱了拱。
阿娘心中的怒气也都被搅成了浆糊
“现在知道找我了,小没良心的,饿了吧。”
她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瓶羊奶,正打算喂到我嘴边。
“娘,我也想喝那个。”
一个小胖墩指着我们说。
为了逃命,有人什么都没顾得上带。
我转头看去,发现好多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的包袱。
走了一路,精疲力尽的他们在不停地吞口水。
“大妹子,能给我孩子一点奶喝吗?”
一人开口,接着又有源源不断的人开口。
见我们只有一个重伤的男人,便大着胆子要抢。
月光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照亮他们渐渐贪婪扭曲的面孔。
阿娘抱紧我,忍不住后退。
突然,一个小石头咻地打到的即将碰到包袱的手上。
萧三睡醒了,撑着头,懒洋洋地笑着:
“干什么呢。”
笑意不达眼底,在月亮的照射下,像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大家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程度,只得悻悻坐回去。
一晚上,萧三都没有闭眼,坐的直直的。
他的影子照在我和阿娘身上,突然有种别样的安心。
山匪越来越猖狂,加上南地蝗灾过境。
大家饿的脸上没了几两肉,步履匆匆,面如菜色。
萧三拄着两根阿娘用白杨树做成的拐杖,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