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小女孩,“在我心里,圆圆是最乖最漂亮的孩子。”
看着这个小插曲已经引得周边人群的侧目,我想了想缓缓说:
“有些孩子降生之时得到了天使的祝福,因此天使会在他们的身上留下小小的痕迹,圆圆就是被天使吻过的孩子。”
我顿了顿,继续道:“虽然你们年纪还小,但是也不能拿同学的外貌开玩笑,这不是一个懂礼貌的孩子会做出来的事情。”
看着周围人都对自己指指点点,蒋安年难堪地大哭起来。
“沈禾,你怎么能这么说安安?你根本不配当安安的母亲!”
何雨桐拨开围观的人群挤进来,把蒋安年搂在怀里安慰着。
“你说得对,是我不配。”
何雨桐这种绿茶戏码,我真的看够了,懒得跟她多费口舌。
“沈禾,你怎么能为了一个领养的孩子训斥安安?”
看着挡在我面前的蒋旭庭,我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
“安安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肉!”
我的满不在乎显然刺痛了蒋旭庭,他竟当众失态了。
是啊,蒋安年是我十月怀胎的亲骨肉,可这个亲骨肉,却在那个我被关在大门外的冬夜里,打开窗户看了我一眼,然后幸灾乐祸地说:“哈哈,你现在好像一条狗啊。”我冻得受不了,哀求蒋安年下楼给我开下门,他却“啪”的一声将窗户关上,冷眼旁观,任凭我在门外冻了整整一宿。
我冷漠地看了窝在何雨桐怀里的蒋安年,“圆圆也是我的孩子!蒋安年是我怀在肚子里的,可圆圆是被我怀在心里的!”
我再也懒得看他们一眼,拉紧圆圆的小手直接转身离开。
明婉家门口,一个身穿灰色西服身材修长的男人正倚在车门前抽烟,见我过来,男人急忙将手中的香烟熄灭。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要离婚的事情?”
见我低头不发一语,男人继续道:“伤你的歹徒已经被警察抓了,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