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金没有得到二人的回答,她站起身,狮商赶忙扶住了她。
狐金走到洞穴口,向外望去,已经三天了,她不想相信狐树发生了意外,可是好像一切都在告诉她,那是真的。
先是星云和她的兽夫被部落赶进野兽森林,她再也没听到过他们的消息。
再是狐树,大家都说他出意外了。
狐金的眼中渐渐蓄满泪水。
狐金看着前方,难道是自己伤心过度了吗?怎么出现幻觉,好像看见狐树了?
狐金呢喃出声:“狮商,那是狐树吗?”
狮商也以为狐金是太伤心看错了,他刚想说不是,抬头一看,他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次往前看去。
“那是狐树。”
熊达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不需要回应,熊达此时也睁大了双眼。
狐树强撑着跑到洞穴口,看见等待着他的狐金,他心满意足的向下倒去。
最后,他只听到狐金喊道“狐树”,还有狮商扑过来扶住他的身影。
“狐树,你醒了?”狐金窝在床边,等着狐树醒来。
狐树睁开眼,眼前正是他牵肠挂肚的伴侣。
他嘴角上扬,感觉浑身都不疼了。
狐金接过熊达递过来的水,一点一点喂给狐树。
族长和祭司站在一旁,等狐金喂完水,族长公事公办的开口询问。
“狐树,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狐树抬头看了一眼族长,族长的脸上没有丝毫关心。
“族长,我被一只野兽伤到了。”
族长有些不信,“那野兽怎么没吃掉你?”
狐金听出了族长的不怀好意,“族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非要狐树出什么事才好吗?他现在伤的不重吗?”
熊达和狮商赶紧拦住了狐金,在部落,惹谁也不要惹族长。
族长没有给狐金一个眼神,他直勾勾的盯着狐树,等着狐树给他一个解释。
狐树再次开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野兽没有吃掉我,他只是把我伤的很重,然后就离开了。”
族长又问:“那你怎么活下来了?那天的雨,下了一天一夜。”
族长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狐树深吸一口气,攒足力气说道:“那只野兽咬伤我的位置,下面正好有一个大坑,我等野兽离开了,躲到坑里,接着昏迷了两天,一醒我就赶着回来了,我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族长,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族长给祭司使了个眼色,祭司走上前来。
“狐树,你的伤口有被处理过的痕迹,你是不是在外面遇见什么人了?”
狐树就知道族长和祭司,拐弯抹角想问他是不是见过星云和黑泽,他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祭司大人,我就不能咬碎草药抹到自己身上吗?”
族长扒开祭司,“狐树,我直接问你,你有没有在外面见到过黑泽和星云?”
狐树不唬族长的眼神,他看了回去。
“没有,我没有在外面见过黑泽和星云。”
族长语气变冷,“你可知道,他们两个偷了部落的东西,这属于畏罪潜逃,你还要包庇他们两个人吗?”
族长只想快点找到黑泽。
他的女儿闹个不停,他才去找黑泽,逼迫黑泽跟他女儿结侣。
没想到黑泽竟然带着星云逃到了野兽森林。
他都不介意自己的女儿跟一个残疾兽人结侣了,偏偏黑泽这么不识好歹。
一年前,黑泽从别的部落流落过来,那个时候他女儿就看上了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