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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八零:厂长夫人在西北搞科研小说结局

安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逸尘想到村长找过阿瑶,还给了她一张纸。他愤怒地跑到大队部。“阿瑶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叶逸尘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村长。村长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叶同志,这话可不行乱说的。”“苏锦瑶可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们谁敢把她藏起来?”大队部的人一大早就听说了叶逸尘冒着大雨挨家挨户找自己老婆,实在是感人。不过所有人心照不宣,没有说出苏锦瑶的下落。“就是你!你那天晚上给阿瑶塞了一张纸她就不见了!就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叶逸尘一把揪住村长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咆哮道。其他人连忙拉住叶逸尘,“叶逸尘!你冷静啊,我们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叶逸尘的视线从大家的脸上一一扫过,他莫名地觉得这些人肯定知道什么!“快点说...

主角:苏锦瑶安悦   更新:2025-01-24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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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瑶安悦的其他类型小说《再见八零:厂长夫人在西北搞科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安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逸尘想到村长找过阿瑶,还给了她一张纸。他愤怒地跑到大队部。“阿瑶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叶逸尘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村长。村长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叶同志,这话可不行乱说的。”“苏锦瑶可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们谁敢把她藏起来?”大队部的人一大早就听说了叶逸尘冒着大雨挨家挨户找自己老婆,实在是感人。不过所有人心照不宣,没有说出苏锦瑶的下落。“就是你!你那天晚上给阿瑶塞了一张纸她就不见了!就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叶逸尘一把揪住村长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咆哮道。其他人连忙拉住叶逸尘,“叶逸尘!你冷静啊,我们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叶逸尘的视线从大家的脸上一一扫过,他莫名地觉得这些人肯定知道什么!“快点说...

《再见八零:厂长夫人在西北搞科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叶逸尘想到村长找过阿瑶,还给了她一张纸。
他愤怒地跑到大队部。
“阿瑶呢?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叶逸尘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死死地盯着村长。
村长被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叶同志,这话可不行乱说的。”
“苏锦瑶可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我们谁敢把她藏起来?”
大队部的人一大早就听说了叶逸尘冒着大雨挨家挨户找自己老婆,实在是感人。
不过所有人心照不宣,没有说出苏锦瑶的下落。
“就是你!你那天晚上给阿瑶塞了一张纸她就不见了!就是你把她藏起来了!”叶逸尘一把揪住村长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咆哮道。
其他人连忙拉住叶逸尘,“叶逸尘!你冷静啊,我们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了!”
叶逸尘的视线从大家的脸上一一扫过,他莫名地觉得这些人肯定知道什么!
“快点说!阿瑶到底在哪里!”他面露凶光,声音嘶哑。
“叶同志!你再这样我们可要报警了!”
报警?对,报警!
叶逸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猛地松开村长,转身冲出了大队部。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位同志跑了进来,“你们听说了吗?叶逸尘在外面养了小老婆,肚子都搞大了,他今天在城里的医院大闹,想杀了小老婆呢。”
村长眯起了眼睛,他就说苏锦瑶那小丫头怎么突然要报名去西北,还坚决不要告诉叶逸尘。
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着叶逸尘方才着急的模样,大家摇了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叶逸尘在警局毫无收获,失魂落魄地来到了黑市。
找到黑瞎子,那个消息灵通的掮客。
黑瞎子故弄玄虚,“这位大哥,你要找的人恐怕已经离开这里了。”
叶逸尘大惊,“不在这里?那她会在哪里?”
“西北。”
“怎么会?她连西北方言都听不懂……”
叶逸尘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没有底气。
阿瑶最初为融入他的生活,信誓旦旦地说要学习西北方言。
他以为她只是说说玩玩,根本没当真。
所以后面在她面前和兄弟肆无忌惮地说着西北方言。
那些曾经说过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扎在他的心上。
“你也真是的,下午给你的小情人放烟花,晚上给老婆放剩下的,这可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
“男人怎么能一辈子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呢?”
“张爱玲那句话怎么说的,一个男人一辈子至少要爱两个女人,我和安悦不过是玩玩,阿瑶才是我的朱砂痣。”
他突然明白了苏锦瑶那天的异样,他准备了那么大的惊喜,可她一点喜悦都没有,反而心事重重。
她是不是早就听懂了一切?所以才会淋了一夜的雨。
叶逸尘不敢再想下去,他慌乱地跑回了家中,找到了阿瑶前阵子写写画画的本子。
果然看到了她西北科研项目的报名表。
前阵子村长在村子里征集优秀人才前往西北参加科研项目,阿瑶跟他提过。
他一脸不理解,“西北那边生活艰苦,你会受不了的。”
“我们村子里的人一大半都是走西口过来的,大家都想着往外走,你怎么还想回去的呢?”
“你就乖乖的在家养身体,赚钱的事交给我就够了。”
阿瑶眼神暗淡,苦涩的笑了笑,“可是阿尘,我也有自己的梦想和抱负,我不想只做一个家庭妇女,每天围着你转。”
“做家庭妇女不好吗?你知道村子里有多少人羡慕你的生活?”
“我现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了,不需要你去努力了,你想实现梦想抱负,在家里也一样可以啊。”
他很不理解阿瑶的想法,赚钱是男人的事情。
她在家里这样自由自在的不好吗?
阿瑶只是摇了摇头,“不一样的。”
从那以后,阿瑶再也没在他面前讲过她的想法。
他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想想,她一定是认真的,她早就想好了要离开他。
可是他却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她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叶逸尘猛地站起身,他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冲出了家门。
987年3月,大窑村。
村长一脸严肃地看着苏锦瑶。
“你确定要报名参加西北科研项目?那边生活条件很艰苦的,一去就是五年,你这身体刚刚小产,受得了吗?”
“叶厂长那么爱你离不开你,他能同意你去吗?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苏锦瑶没有犹豫,神情坚定,“不用考虑了,村长,给我报名吧。”
“能报效国家是我的荣幸!”
村长眼底满是欣赏,他点了点头,“行,那我就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五天后,你来大队部报道。”
“这几天好好跟家人道个别。”
“好。”
苏锦瑶满怀心事地走向家门口,远远的,她就看到叶逸尘和百乐门的安悦挤在一辆老式轿车里。
只见安悦摘下了叶逸尘的婚戒,“女人都换了,你这戒指也该换掉了,试试我买的。”
叶逸尘宠溺地接过安悦给的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接着把原来的婚戒扔出车外,“这破戒指早该扔了,还是你给我买的新戒指好看。”
他忘情地亲吻在安悦的唇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暧昧的声音持续溢出。
苏锦瑶红着眼睛跑到了公用电话亭,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叶逸尘秒接电话,“阿瑶,怎么了?”
苏锦瑶听着他微微喘息的嗓音,强装镇定,“你在哪?”
“傻瓜,是不是想我啦?今天这笔生意有点棘手......嗯~”
叶逸尘没控制住,尾音颤抖。
苏锦瑶猜到发生了什么,她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
叶逸尘的声音有些急促,“阿瑶,委屈你在家等我一会了,我马上就回去。”
他着急忙慌地挂断了电话。
苏锦瑶下意识地跑回了家,眼睁睁看着叶逸尘吃饱喝足,浑身颤抖地趴在安悦身上。
她擦干了眼中的泪水,从后门回到了家里。
没过一会,叶逸尘就提着几斤猪肉还有一包糖果回来了,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苏锦瑶坐在木椅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激动迎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叶逸尘蹲下身子搂住了她,“是不是我回来晚了伤心了?抱歉啊阿瑶,下次我争取早点回家。”
苏锦瑶看着他没拉紧的裤带,以及颈肩的牙印,眼眶红了。
她强忍着泪水,抬起了叶逸尘的右手,“怎么换戒指了?”
叶逸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慌乱地解释道,“原来那枚丢了,对不起啊阿瑶,忘记给你也买枚新的了。”
苏锦瑶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很陌生,这个她交付一生的男人,如今对她满口谎言。
她凄凉一笑,“叶逸尘,你还爱我吗?”
叶逸尘以为苏锦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自从她小产后,情绪就变得很不稳定,总是患得患失,经常问他爱不爱她。
他捧起她的脸,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傻瓜,我当然爱你呀。”
“全天下谁不知道我叶逸尘最爱的就是你了。”
可他的甜言蜜语无法填满苏锦瑶的心,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叶逸尘有些慌了,他手忙脚乱地擦去她的眼泪,“乖,不哭了,今天是老公不对,老公给你炖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好不好?”
他忙不迭地跑进厨房。
看着叶逸尘忙碌的背影,苏锦瑶自嘲地笑了。
她和叶逸尘从小一起长大,两家从小定下了娃娃亲。
为了让苏锦瑶过上好日子,叶逸尘去城里里打拼,从小店员到开厂子,生意越做越大。
成了大窑村的首富,人人都夸他本事大。
可他谦虚地说,都是拖了苏锦瑶的福。
结婚那天,他定制了最豪华的烟花,整个村子的上空都写着‘叶逸尘爱苏锦瑶一生一世’。
他在通往她家的路上铺满了红玫瑰,给了她最盛大的婚礼。
婚后更是不让她沾一滴水,什么家务活都包揽了。
村子里的人都说叶逸尘又能干又宠老婆,她是祖坟冒青烟才能嫁给叶逸尘。
可是从半年前,他就变了。
他开始频繁地往城里的百乐门跑,频繁地和百乐门的小姐安悦接触。
她每次询问,他都说是谈生意,让她不要多疑。
可是,什么生意需要谈到衣衫不整,满身吻痕?
什么生意需要谈到把婚戒扔了?
厨房里飘来阵阵肉香,那是苏锦瑶最喜欢的味道。
如今,她却觉得恶心反胃。
“你还记得我们婚前我说过的话吗?”苏锦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决绝。
叶逸尘愣了一下,他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你说过,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你会永远消失,让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你。”
他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僵住了。
“阿瑶,不要胡思乱想了,我怎么会负了你呢?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啊!”
苏锦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悲凉。
叶逸尘,再过五天,你就永远找不到我了。
叶逸尘心如刀绞,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不,阿瑶,你不能这样!”
“我们说好了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你怎么能丢下我!”
叶逸尘一把将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扔进火盆里,看着它化为灰烬。
他喃喃自语,“只要我不签字,我们就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妻子,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他将阿瑶的那枚戒指攒在手心,他终于明白那天阿瑶为什么会摘下结婚戒指。
原来那天,她都看到了。
怪不得她会用公用电话打给他,怪不得她会问他在哪里,怪不得那天以后阿瑶就不对劲了。
原来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他没有发现。
“我当时只是一时情动,没忍住扔了婚戒,可那都不是我的真实想法啊!”
“从始至终,我爱的只有你一个啊!”
他绝望地在家中大喊,然而苏锦瑶根本不会听到。
叶逸尘突然想起了那枚被他扔出车窗的戒指,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门外。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砸落在他身上,很快就淋湿了他的身体。
他跪在泥泞的地上,双手疯狂地刨挖着泥土。
“只要我找到戒指,阿瑶就会回来...她一定会回来的...”他喃喃自语,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
叶逸尘的指甲被坚石划破渗出鲜血,他浑然不觉,执着地寻找着那枚小小的婚戒。
终于,他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叶逸尘如获至宝,他小心翼翼地用衣服擦拭着戒指上的脏污,仿佛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
戒指被擦洗干净。
他将安悦送的戒指取下,随手扔在地上。
接着郑重地将他和苏锦瑶的婚戒戴在了无名指上。
“阿瑶,你看,我找到了我们的婚戒。”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叶逸尘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他好奇的朝屋里看了看,屋里没有苏锦瑶的身影。
此刻,苏锦瑶坐上了前往火车站的专车。
他见送信小哥的神情古怪,强忍着不悦接过信件。
没有邮戳、没有寄件人、没有邮编。
打开信封的瞬间,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信封里是两张他和安悦在玉米地的黑白照片。
他翻到照片背面,看到一段触目惊心的红字。
「我记得这天,我看到了他和安悦滚在玉米地里。
也是这天,我的孩子没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是他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叶逸尘浑身的血液凝固,僵在原地。
原来,她那天就看到了,她是因为他才小产的。
叶逸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疼得他几乎窒息。
送信小哥见状不对,也顾不得苏锦瑶的嘱托了,连忙扔下其他的信件跑了,“先生,这些都是你的信!”
叶逸尘蹲下身子,讲这些信全部捡了起来,一封封拆开,翻至背面。
这是放烟花的那天。
原来这就是阿尘给她准备的惊喜。
我明明早就知道,可看到这张照片的那一刻,还是难受的无法呼吸。
这一天我也记得,我流产的第三天。
阿尘说要去陪客户,一去就是五天。
原来是陪安悦去了北京。
真好,有机会,我也要去一趟北京。
这是在百货大楼,他为了讨好安悦,包下了一层楼。
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这是在医院,他说安悦才是他的老婆,连饭都只给她打了一份。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
每一张照片,每一行字,都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叶逸尘的心脏,将他凌迟处死。
他颓然地跪倒在地,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他想起苏锦瑶曾经问过他,还爱她吗?
他说他当然爱她,全世界都知道他叶逸尘最爱的就是她苏锦瑶。
可是,他的爱,就是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吗?
叶逸尘痛苦地抱住头,他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他真是个混蛋,阿瑶那么爱他,把整颗心都掏给了他,可是他却把她的心踩在脚底下,狠狠地践踏。
甚至今天,他因为安悦一句动了胎气,就抛下阿瑶,去了医院。
现在想想,那一定是安悦的诡计,她就是想把他从苏锦瑶身边支走。
可是他却像个傻子一样,上了她的当。
阿瑶一定恨死他了吧?
“我和安悦只是逢场作戏,我和你的感情才是真的!”
“你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就否定了我对你全部的爱阿?”
接下来的几天,叶逸尘像疯了一样,到处寻找苏锦瑶。
他去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问遍了所有她认识的人,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他这才想起,苏锦瑶婚前说的那句话。
如果有一天他负了她,她会永远消失,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她真的做到了。
叶逸尘固执地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冰冷的雨水拍打在他的身上,可都没有他受伤的心冷。
“阿瑶,你到底去了哪里!”他跪在地上崩溃的大喊。
不知过了多久,叶逸尘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叶逸尘被她看得一阵心慌,他放下手中的菜刀,走到苏锦瑶面前,捧起她的脸,“乖乖,你是不是听人说什么了啊?”
“我这些天一直在工厂和百乐门来回跑,哪有时间找小三啊!”
“你也知道的,我们工厂刚和百乐门签下了服装单子,这些日子为了给他们出样板,我忙的焦头烂额的。”
看她没什么反应,他更加着急了,“你不信的话我带你去工厂,员工都可以作证的!”
他拉着苏锦瑶,直奔门口的老式汽车。
看着孤零零压在轮胎下的戒指,苏锦瑶觉得他们的婚姻也像这枚戒指一样,被碾的粉碎。
她摘下自己的戒指放在了口袋里。
叶逸尘看到她的举动,很是不解,“怎么把戒指摘了?”
“不合适,不想戴了。”
她平静地打开副驾门,空气中那股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苏锦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她面露嫌恶,关上了副驾驶的门,“我坐后面。”
“这次怎么想坐后面了?”
叶逸尘的话没有得到回答,他只当苏锦瑶还在闹小脾气,加速开到了服装工厂。
工人们正在忙碌,他大声地将所有人召集到了大门前。
“都过来!告诉你们老板娘,我这些日子都接触了哪些异性?”
工厂里的员工格外热情,七嘴八舌地开口。
“老板娘怎么突然问这个?该不会误会老板了吧?”
“我们老的都能当老板的妈了,怎么会跟老板有啥见不得人的关系?”
“老板娘,这可不兴乱想的,乱搞男女关系要被拉出去枪毙的。”
“是啊是啊,老板娘,你是不是小产后心情烦闷又胡思乱想了?”
“老板对你的好大家有目共睹,肯定不会出问题的,你就放心吧。”
他们的回答苏锦瑶早就料到了。
在其他人眼中,她小产后就开始乱发脾气。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她小产,就是因为叶逸尘。
那天,她带着刚做好的饭菜去工厂,正好撞见叶逸尘和安悦滚在玉米地里,他的手不安分地四处游走。
她颤抖着站在原地。
安悦回头,俩人视线撞上,安悦挑衅地看着她。
她心里发慌,不小心被玉米秆绊住,跌在地上,不慎小产。
叶逸尘办完事,见到苏锦瑶躺在玉米田里不省人事,屁股底下都是血。
他疯了一样将人送到了卫生所。
她醒后,叶逸尘告诉她孩子没了。
那一刻,她感觉到心脏破碎,一片片玻璃渣子如同利刃一般将她的心脏刺的千疮百孔。
疼痛快要将她淹没,她无声地痛哭。
叶逸尘闭上眼睛,将她搂在怀里,声音哽咽。
“阿瑶,孩子没了我们还能在生,可如果没的是你,我不敢想象……”
“你知道我看见你浑身是血的时候有多害怕吗?”
“对不起,如果我没让你来送饭,你就不会出意外了。”
叶逸尘浑身都在发抖,他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苏锦瑶本欲挑明,可看他如此伤心,她的话哽在心口。
小产过后,叶逸尘恨不得把苏锦瑶拴在他的腰上,走哪带哪,生怕她出意外。
就算她发脾气,叶逸尘也只是觉得是自己没做好,笑嘻嘻地哄她开心。
这就是大家眼中看到的叶逸尘,模范好丈夫。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高跟鞋踩地的哒哒声。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大家纷纷看向了拐角处。
只见安悦一身红色旗袍,身姿摇曳地走了进来。
“哟,怎么都聚在门口了?”
一位员工大声地说,“老板娘怀疑老板乱搞,正在盘问我们这些女工呢!”
安悦闻言露出了惊讶地笑容,“哦?是吗?”
“这些日子我也和叶老板有接触,不过都是为了订单,叶老板娘不会连这个醋都要吃吧?”
她三言两语便调换了概念,将自己摘了出去。
“我们老板娘可没有那么小气,你和老板对接订单大家都知道。”
“安小姐你放心,没人会污蔑你的。”
大家的立场很明显了,苏锦瑶明白多说无益。
她露出一抹微笑,“当然不会。”
她能听到叶逸尘悄悄地松了口气。
叶逸尘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身子看着她的眼睛,“阿瑶,这下你相信我了吧?”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鼻尖红红的,“以后不要再那些话了好不好?”
“你消失我会死的。”
他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感受到叶逸尘砰砰的心跳,她竟有些恍惚,他的心似乎在说他爱她,可是他的身体却爱上了别人。
张爱玲说的没错,每个男人,至少要爱上两个女人,一个蚊子血,一个米饭粒。
她在叶逸尘的心中究竟是墙上干涸的蚊子血,还是黏在他身上的米饭粒?
不过是什么也不重要了,左右都要离开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锦瑶一怔,回过头,看见了叶逸尘。
他形容枯槁,胡子拉碴,浑身脏污,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充血赤红,死死地盯着她和顾云绅,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
她没想到还能再见叶逸尘。
瞧他的样子,这阵子没少吃苦。
但苏锦瑶不会心疼他,他们早就没有瓜葛了。
叶逸尘看着苏锦瑶伏在另一个男人的背上,紧密相贴,他心中的酸涩快要溢出胸腔!
刚刚,他也听到了阿瑶的呼救。
让他发疯般地穿过荆棘,不顾一切地奔向她。
可是却比这个人晚了一步。
看着他们亲密无间地模样,他嫉妒地发疯!
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叶逸尘咬紧牙关,“阿瑶,下来,我背你。”
苏锦瑶刚想开口,就被顾云绅抢先一步。
顾云绅眼睛微眯,“这位先生,助人为乐当然没问题。”
“不过你这副样子,我很难放心地把瑶瑶交给你。”
听到瑶瑶两个字,叶逸尘咬紧了后槽牙,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他再也忍不住,一个拳头打了过去。
顾云绅背着苏锦瑶,灵活地躲开了。
苏锦瑶怒斥,“你是疯子吗!”
“我和你早就没有瓜葛了!请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接着她柔声地拍了拍顾云绅地肩膀,“我们走吧,别管他。”
顾云绅笑了笑,带着苏锦瑶快速离开。
他在部队里练过,身形不是叶逸尘能跟上的。
很快二人就消失在了叶逸尘的视线中。
叶逸尘想到阿瑶对那个人柔声细语,对他却恶语相向。
他气的一拳捶在树干上,树皮瞬间被砸出一个凹坑,鲜血顺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地落下。
可手再痛,都没有他的心痛。
见甩开了叶逸尘,顾云绅开口道,“抱歉,刚才冒犯你了。”
苏锦瑶察觉到他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没有,我还要谢谢你呢。”
帮她摆脱了叶逸尘那个狗皮膏药。
正想着,苏锦瑶无意识松手,差点掉下去。
她惊呼一声,连忙搂紧了顾云绅的脖子。
顾云绅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侧头,轻笑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他的呼吸喷在耳畔,痒痒的。
苏锦瑶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烫。回到基地,众人投来会意的目光。
苏锦瑶连忙从顾云绅背上滑下来,一瘸一拐地往自己的营帐跑去。
顾云绅拿起医药箱紧随其后。
他一进门就看到苏锦瑶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里,双耳通红。
顾云绅好笑地将她拉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没...没什么。”苏锦瑶结结巴巴,她的眼神游移,不敢和他对视。
顾云绅蹲下身子,手搭在了她的裤脚上,“我需要挽起你的裤子看伤口,可以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令她懵了一下,她轻轻点头。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顾云绅为什么会这么问,耳根子红了起来。
顾云绅挽起了她的裤子,冰凉的指腹无意间触到她的肌肤,引得她哆嗦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紧张,顾云绅抬头望向她,柔声安抚,“别怕,我轻一点。”
确认了没伤到骨头后,他取出了消毒水,“捕兽夹生锈了,必须消毒处理。”
“会很疼。”
他迅速将消毒水倒在了苏锦瑶的脚上。
她眉头皱成一团,惊呼出声。
看她强忍疼痛的模样,他克制住想抱紧她的冲动,声音干涩地说,“对不起,下手有点重。”
苏锦瑶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没关系,长痛不如短痛嘛。”
看着他认真地模样,苏锦瑶忍不住问道,“刚刚的事情,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顾云绅顿了一下,接着处理她的伤口,“我等你自己告诉我。”
包扎好她的伤口,顾云绅便礼貌离开。
苏锦瑶看着顾云绅在她脚上打下的蝴蝶结,微微失笑。
接下来的几天,苏锦瑶因受伤,不方便去森林勘测,便留在基地做数据分析。
这阵子,他们已经研究了三个批次的煤炭,缺点明显,烟大,持续时间短,且材料成本高。
远远达不到能普及到千家万户的程度。
整个项目组成员都忙得焦头烂额。
叶逸尘在森林里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苏锦瑶,他疯狂打听。
这才知道阿瑶是科研项目的核心成员,她才来了两个月,就让煤炭研究有了新的进展。
听着这些人对苏锦瑶地夸赞,叶逸尘只觉得害怕。
他知道阿瑶是一个有思想有抱负地女人,他小时候就知道阿瑶很有拼劲,干什么都能成功。
所以他拼命赚钱,他想让阿瑶什么都别做,乖乖在家里呆着。
他不想让阿瑶成长。
可阿瑶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
这些天他在这片区域来回奔波,打通关系。
终于有了阿瑶的行踪。
得知苏锦瑶今天会来煤矿实地勘测。
叶逸尘提前打晕了一名工作人员,穿上了对方的衣服,混进了挖煤工中。
看到阿瑶出现,他小跑到她的面前,径直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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