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我的衣袖,
“知予你不要生气,大家乱说的。”
众人纷纷躲避我的视线,直到一句淡淡的问话响起:
“都不用工作?”
谢承越的声音,像是炸弹炸开。
大老板一句话、一个眼神,众人噤若寒蝉,立刻四散离开。
一个个错身而过时,在门口给他打招呼,
“谢总好!”
谢承越抱胸斜倚在门口,慢悠悠解开一颗衬衫袖口,语气平淡却带着命令,紧紧捉住我的视线:
“你进来。”
谢承越真的很高,哪怕我早就习惯了天天高跟鞋,也不过刚刚到他下颚。
他伸手划过我脖颈,拉出一根项链,
“把这项链摘了。”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护住胸口:
“为什么?”
他的语气冷淡而不容置疑,微微皱眉。
“这么高调,被别人看到不好。”
我垂着眉,没有开口,生怕眼泪落下来。
刚才在茶水间的高傲、尊严,在谢承越的面前,都如此不堪一击。
我们恋爱一周年时,有男同事在年会上当众向我告白。
谢承越面上不显,酒却一杯接着一杯喝。
喝醉了,就背着我去买对戒。
买来的尺寸不对劲,戴不上手,他闷闷地对自己生气。
我却觉得他这样可爱,戒指索性也没退,就这么一直都拿项链,串着戴在胸前。
长度刚刚好落在心口,那颗朱砂痣纹身的位置。
这一戴,整整两年多。
可如今,说摘就摘。
大概是看我的表情太难看,谢承越叹了口气,松开领带,
“算了,你爱戴就戴着吧。”
我笑了,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我摇摇头,低头轻轻一扯,银链断裂的瞬间,戒指滑落手心。
我攥紧它,转身走到垃圾桶旁,毫不犹豫地把戒指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