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心下一惊，我勉强出声，“大人要捉嫌犯跑到奴婢院子里来做什么？”
卫凌冷哼一声，也不跟我废话，“奴婢？哪家的奴婢能住得上这么好的院落？你说对吗？裴夫人？”
身后赶来的于泽脚步一顿，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婉娘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会是裴青的夫人呢？”
卫凌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于泽自然是不相信的，见卫生要来抓我，一下子挡在了我的面前，“这怎么可能呢？裴青他可是断袖！不能人道！”
卫凌自然不信，只当他在放屁，抓着我就要离开院子。
他不知道，于泽说的话有一半是真的。
3
裴青十六岁那年，满府挂彩，就连平日里鲜少露面的贵妃娘娘也出现在了府上。
裴青却躲了起来不见踪影。
贵妃娘娘还有片刻就要到了，老太君急得心里发慌，一时间府里上下都乱了套。
当时我背着其他人来到了裴青的院子，打开了他的衣柜。
裴青正躲在里面一动不动。
当时的月光很亮，我一下子就看清了他脸上的泪珠。
裴青见我来了，撇了撇嘴，一副不懂事的模样，“灵珠，你也来劝我去吗？”
我抿了抿唇，摇头宽慰他，“少爷不想去便不去，贵妃娘娘怜您，必定不会说什么的。”
裴青看了我一眼，心情好像好了一些，只是仍旧哼哼唧唧地抱怨，“真不明白今天这是闹什么，我说了我不想参加科考，祖母还这样，就连母亲也偏帮着她。”
我没说话，只蹲在了衣柜旁陪他。
权贵子弟年十六方可参加科考，而寻常人家十四岁便可参加。
这是本朝圣人对普通百姓家明面上的宽慰。
但也只是明面上。
这些权贵们照例上着最好的学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