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从来都是我在向他道歉，那一次自然又是我退一步，向他道歉，然后装作不在意。
季礼看到我的眼泪，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他像是想上前安慰我，可又不敢太过亲近。
我喝了一口水，讥讽地看向他，“所以你是为了名利还是我？”
季礼慌张地看着我，“姐姐，我……”
看他这副模样，我有些累，于是准备结账走人。
只不过临了突然觉得，把人逼得太紧也不好，要是让他们看出问题，就不好玩了。
我朝他露出一个笑，“不逼你了。最近心情不好，所以迁怒你，向你道歉。”
季礼白皙的脸浮起红来，他不知所措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
“是……是我要向姐姐道歉才对，我……我当时看姐姐中途离开，以为是姐姐觉得我在利用您，所以讨厌我。”
季礼悄悄看了我一眼，见我并无异色这才继续说，“我急忙去找您，对您死缠烂打。肯定给姐姐带来困扰了。”
他低着头，耳根通红，看上去十分沮丧。
我对他这副模样觉得新奇，同时又觉得可笑。
他什么时候这样服过软？
不过我不在意，上辈子非人的折磨已经让我彻底清醒。
我继续微笑着，“我不介意。没其他事，我就走了。”
离开时，我能感受到季礼一直看着我的背影。
而纪青青，则在外头一处小小的餐桌边坐着，恶狠狠地看着我们的方向，见我出来，她咬着下唇移开了视线。
我冷笑一声。
第四章
四周一片黑暗。
我一动，铁链叮当作响。
周围尽是粗喘。
电流刺激大脑的疼痛仍在，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微微一动都能扯痛伤口。
季礼什么时候能来看看我呢？
我会告诉他我以后不会爱他了。
纪青青的孩子也不是我弄没的。
只要能让我离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