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下子烧红了，连忙转身去扶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好好好，我不问了。”奶奶眨了眨眼，声音里满是调侃，“不过这孩子不错，嘴甜又勤快，要是我年轻几十岁都想抢呢！”
陈默忍不住低笑，冲奶奶点头：“谢谢奶奶夸奖。”
李雨桐低着头，懊恼地跺了跺脚：“陈默，你能不能别配合！”
“你让我别乱说话，可没让我不配合啊。”陈默耸了耸肩，语气带着一丝笑意，眸子里映着星光和雪光。
那一刻，李雨桐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这场看似荒唐的“租赁男友”中，失去了某种原本的界限感。她心底涌上了一种朦胧的期待，甚至不想去分辨这期待究竟是属于真实，还是虚假的假期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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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过去，转眼到了初五。陈默提着那个印着“有机农场”的纸箱，站在村口跟李雨桐道别。
“接下来的几单都排满了，我得赶时间。”陈默笑着解释，但目光却没有像他嘴里的话那样轻松。他看着她，似乎欲言又止。
“……路上小心。”李雨桐垂着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陈默应了一声，转身要走，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
“对了，我没告诉你吧，那道月牙形的伤疤是小时候帮奶奶推磨时磕的。”他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虎口，眼底闪过一抹暖意，“所以，我挺喜欢你家的石磨，也挺喜欢这里。”
李雨桐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再见，桐桐。”他的声音传过来，被风吹散在路的尽头。
这一刻，李雨桐突然发现，心里似乎缺了点什么。
日子回归平静，春节的热闹渐渐被日常的琐碎取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