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病。眼前的人是他双胞胎弟弟周铭，被康诺从孤儿院选中成为X-9实验体**。
周铭撕开溃烂的衬衫，露出心口扭曲的十字形手术疤：“当年他们把我的心脏移植给周彦，却没想到X-9让我从停尸房爬出来了。”他忽然将注射器扎进自己脖颈，“但你们永远杀不死我……TS-117早就和我的细胞共生……”
整层楼突然断电。在备用电源启动的0.3秒间隙，周铭撞破观景窗纵身跃下。李峰扑到窗边时，只看到无人机群托着个金属箱掠过江面，箱体上的蛇缠十字架标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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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葬礼上，张薇把三颗带编号的臼齿放进李峰妻子的骨灰盒。钥匙转动时，她看到抽屉里除了案件照片，还有封未寄出的信：
**“小薇，如果看到这封信，说明我终于有脸去见你父亲了。1998年他交给我的证据，被我藏在市局档案室第三排消防柜夹层。原谅我直到现在才敢说——你父亲张建国，是第一个发现孤儿院真相的警察。”**
她摸着信纸上晕开的咖啡渍，忽然想起李峰总说的一句话：“有些真相比子弹更致命。”
公海货轮上，周铭凝视着培养舱里漂浮的人造心脏。病毒让他的皮肤不断脱落，但脑内的TS-117神经网正将意识上传到云端。电脑屏幕突然亮起，几十个来自不同国家的IP地址开始下载康诺制药的核心数据。
“喜欢我的礼物吗？”他对着镜头露出森白牙齿，身后是熊熊燃烧的康诺制药总部大楼。直播画面最后定格在一张老照片上：1978年孤儿院的孩子们手拉着手，每个人胸口都画着血色十字。
一年后，张薇站在重建的孤儿院遗址前。花岗岩纪念碑上刻着300多个名字，海风卷起她手里的调查报告——最后一页写着李峰的尸检结论：“死于TS-117感染，遗体自愿捐给基因编辑伦理研究中心。”
她忽然感觉有人往她口袋里塞了东西。转身只看到个穿连帽衫的背影，左手小指缺失，虎口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