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发出尖利的嘶叫,脖颈突然裂开,钻出粗壮的触手向林夕袭来。林夕迅速抓起背包里的登山杖,狠狠刺进他的喉管。暗绿色的汁液喷溅在牌坊上,石柱顿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手印。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林夕狂奔着冲向镇西的荒坟。腐臭味越来越浓,月光下,数百个土包正在起伏,仿佛有无数邪恶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她扒开最中间的坟堆,半截青铜鼎露出地面,鼎身上刻着的符文与她梦中见过的医书图腾一模一样。
“找到你了。”身后传来镇长扭曲的声音,她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异化成章鱼般的形态,所经之处石板都被腐蚀出焦痕。触须缠住林夕脚踝的瞬间,她咬破手指,按在鼎身符文上。
地底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整片坟地开始塌陷。青铜鼎泛起幽蓝光芒,五十年前的场景在眼前重现: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少女,正是当年的医学生,她将最后一支青霉素注入血管,在寄生体吞噬镇民前点燃了祠堂。
“原来抗体一直在我血液里。”看着蜂拥而至的寄生体,林夕毫不犹豫地举起瑞士军刀,划开掌心。鲜血滴落的瞬间,最近的触须突然燃起青焰,火势顺着黏液极速蔓延。
晨光刺破浓雾时,林夕站在燃烧的牌坊前。寄生体在火焰中蜷缩成焦黑人形,那些所谓的“镇民”正在灰飞烟灭。背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日期终于跳到了10月8日。
然而,身后传来碎石滚落声,转身却见三轮车老头还剩半个脑袋在蠕动。林夕捡起沾血的登山杖,眼神坚定,对准他眼眶里的线虫狠狠刺下。
“这次轮回,该结束了。”
随着寄生体的灭亡,林夕开始深入思考整个事件背后的秘密。她想起手机上永远停留在10月7日的日期,突然意识到这与人体细胞完全更新需要七天有着密切的联系。寄生体正是利用这个周期,不断重塑宿主的肉体,让小镇陷入无尽的死亡轮回之中。
每一次的轮回,都是寄生体对宿主的一次“洗礼”,它们通过操控宿主的行为,完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