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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凌的故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罐,似乎是给小店进的货。我帮着收拾出一块能让她落脚的地方,准备走时,她拉着我的袖子:“小曹,你要是还想去前面救人,带上我这套电筒吧,你手机灯不太亮。”我道谢,接过那套大功率电筒,发现灯光相当不错。我顾不上更多寒暄,把门关好后往豆花铺方向去。
走到半途,我碰到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他站在倒塌的墙角边哭个不停,嘴唇发白。我没有哄孩子的经验,只能弯腰问:“你家在哪里?还有没有大人?”他摇头,哭得更厉害。我伸手想牵他,他却猛地退后一步,好像受惊的小猫。我只好小声:“我带你去找你爹娘,行吗?”他又摇头,似乎不信任我。我只得长叹口气,让他先不要乱走。我见他脚边放着一只破破烂烂的旧书包,里面还塞着课本和几张卷子,看样子是个上学的孩子。书包夹层露出几张照片,一张上面有个中年妇女的笑脸。或许那是他娘?
就在这时候,几个人蹚着脏水走过来,其中一人看了看男孩,大声喊:“小远?你怎么在这儿?你娘呢?”那男孩一抬头,眼里闪过一丝认出熟人的神情,却依旧哭不停。那人冲我:“你是谁?你把他怎么了?”我不愿多言,解释了几句,说只是想帮他找家长。那人皱眉:“我侄子不认识你,所以害怕。”说完,他抱起男孩,语气不善地对我:“这边不用你管。”然后一群人匆匆走远。我本想说,至少问问有没有受伤,可他们根本不搭理。我举着电筒呆立原地,只能看着那孩子被带走。
周围杂乱,夜空里有淡淡亮光闪烁,像是临时的应急照明或信号弹。有人吆喝:“给这边让条道!可能有救援车要进来!”可不多时,却见一辆轿车硬是撞着废墟往外挤,里面的人好像想抢在救援车前离开。路边有人气愤地拍打那轿车,引来一番骚乱。我见这种情况,只能绕道走。在这种时刻,人人都自顾不暇,有人急着逃离,有人正苦苦搜寻家人。根本没人能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豆花铺附近,多了几个身穿反光背心的志愿者,他们正高喊:“有没有拿到急救包的人?这里
么工具,全靠蛮干,真是……”
这时候,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辛苦你们了。”我转头,见是老崔,他平时算是这里街区一些调解纠纷的人。估计是和社区联动,他此刻背着一个急救包,神情焦急。他走到方叔面前:“能不能跟我一起去找另外几家独居老人?估计他们不见得能出来。”方叔没多犹豫:“行。”
方叔对我:“小凌,你要跟我们吗?”我想了想:“我再去看看别处有没有需要帮手的,如果还有体力,我就跟过去。”他说好,转身跟老崔离开。这时我听到有人呼喊:“那里冒烟了,怕火势蔓延!”不远处似乎烟雾升腾,伴随怪异的焦糊味。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街北头的一家仓库可能起了火。几个热心街坊提着水桶狂奔过去。有人喊我名字,我答应了一声,也急匆匆往那边跑。
街北头路面坑洼颠簸,一股刺鼻气味扑来,看似某些易燃物被引燃了。火势尚未大面积扩散,但温度已经灼人。十几个壮汉用水泼洒门口,还有个小伙子冲进烟里去关电闸。周边群众慌乱逃散,生怕再爆出什么惊人场面。我赶到时,刚接过一只装了大半桶的水,和他们一起拼命泼向火舌。可那烟浓得直呛眼睛,我难以接近太深处,只能在外沿协助。幸好有人找到灭火器,也有人拿湿毛巾在门口交替抢救。持续折腾了十几分钟,那股火才渐渐被压制。
等火苗彻底下去,我满脸灰尘,衣服上溅满水渍。又听见另一边好像有人叫喊着,这片区域仿佛处处都有突发状况。抬眼看去,巷子深处似乎还埋着更多隐患。夜色里,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呼救声、车辆引擎声交织,仿佛永不会停。
有人拍了拍我肩:“你一个年轻小伙子,先去那边看看吧,我们这边差不多了。”我点头,扯起衣袖擦一把脸,就往下个方向跑。沿途见有人蹲在地上抱头哭泣,但并未受伤,看样子是情绪崩溃。有路过的热心阿姨蹲下安抚,我不敢过多停留,担心她其实没大碍,还可能浪费时间。
再往前走几步,发现在巷角有个扎着头巾的姑娘
有个大出血需要止血!”声音急切,场景惨不忍睹。我赶紧凑上前,想看看能不能帮点忙,却发现满地都是瓦砾。一个女人背靠着断裂的柱子,手臂淌血不止。有个志愿者半蹲着替她按住创口,却缺少绷带。我想起王婶儿家的货堆里似乎有绳子和一些餐巾纸,但那需要再跑一趟。那女人神色痛苦,我双拳握得紧,可一时想不出更快的法子。
正在这时,方叔的声音传来:“你在那里吗?帮我搬一下这块木板!”我转头,看见方叔居然找来了一块门板,紧紧抱在怀里。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搬出的木板,气喘吁吁地走过来,递给那个志愿者:“先让她躺上去,抬到较空旷的地方,我这儿带了几条布,能替她简单包扎。”
志愿者赶紧道谢。方叔把布条递给对方,便呼哧呼哧地弯腰扶起那女人。看他大汗淋漓,我赶紧过去撑了他一把。他咧着嘴:“别愣着,一起送人去那边空地。”我们三个人手忙脚乱把那女人扶到门板上,抬到相对空旷的铺子门口,志愿者赶紧拿布条包住她受伤的手臂。方叔上气不接下气:“我在后屋等你,也不见你回来,就自己出来转转,想帮点忙。街坊们这会儿都不好过。”
我点点头:“先歇歇,你那把老骨头可别再累坏。”方叔却摆摆手:“我还撑得住,外面人手不足。”他往旁边看了看,对那位志愿者道:“再找到急救车就通知我们,咱们再抬人过去。”志愿者连声答应,起身去别处呼喊救护。
这时,巷子里窜出个人,满脸急色:“谁能跟我一起去西边那块旧仓库?那边塌了一角,听说压住几个人,没人敢进去!”附近众人面面相觑,毕竟那里房梁老化,随时可能二次坍塌。我咽了口唾沫,看向方叔:“要不我去看看,你先留在这里。”他点头:“好,你小心。”
我捡了根铁棍当支撑,跟着那人一路往西边仓库奔。仓库大门歪倒在地,里面传来阵阵呼喊声,似乎有人被困在废料堆下。门口聚了四五个人,都是想救人的,可没找到合适方法。棚顶摇摇欲坠,里面光线更暗,空气里悬浮大量粉尘
破了口子,脚底传来刺痛感。可我根本顾不上停下来查看,只想快些确认方叔有没有事。巷口隐约有水流声,可能是地下管道被震破了,水喷得到处都是,地面变得湿滑。楼上有些人家亮起了昏暗的应急灯,探头往下看,但并不敢伸手帮忙。也有人凑出窗户说:“别乱跑,等外面消息。”可是这种混乱场面,谁能真正安然等消息?
我沉住气,避开几块塌落的屋檐,绕到那家豆花铺后门。门已经半开,里面黑漆漆的。我叫了声“方叔?”没有回应。挪进去后,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看见桌椅全倒,锅碗散落一地。柜台上那副老花镜还搁在那里,却不见方叔。桌面有打翻的豆浆,黏稠液体顺着桌沿往下滴,看样子刚出事不久。
我小心穿过铺子里的杂物,来到后屋,看见方叔坐在地上喘气。我赶紧蹲下,拍了拍他肩膀:“你怎么样?”方叔呼吸急促,声音沙哑:“我没摔着,但外面太乱,老弟,你快去帮忙看一看别的人……我在这儿歇会儿就行。”
我想扯他起来,他却甩手拒绝,示意我先去街上走一圈,看看有没有比他更紧急的状况。看他气息勉强,我真不放心离开,可方叔脾气硬,直催我赶紧出去别耽误时间。我知道他也是惦记更多受灾的街坊。对这条街而言,他是热心老哥,照顾过不少像我这样在外打零工的人。我没再争,先答应一声:“你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再过来接你。”
说罢,我急急忙忙往街上走。外头比刚才更嘈杂了,似乎有救护车鸣笛声远远传来,但不够明显。有人喊着:“谁会抬东西?那边压住一个人了!”我快步冲过去,见两三个人围着一根倒塌的水泥支架,正在硬扯。被压住的那人发出痛苦声。我上前帮忙,合力抬起水泥支架,旁边那位大哥立刻把被压者拽出来。那人腿部血肉模糊,裤脚被撕得稀烂。场面着实刺目。我没多说,和其他人一起把这伤者挪到一块相对平整的空地。那位大哥取下自己的外套给伤者裹住腿:“别乱动,大家找车送他去医那儿。”可见到处都是乱石碎木,一时半会儿哪儿能找到完好
的车?
我转念一想,之前拦住我的那伙人手里可能有车,虽然他们平日里态度嚣张,但在这种时候,还顾得上面子吗?我站起身就想回巷口。可还没走几步,一个女人忽然抓住我的衣袖,语气焦躁:“那家伙马上快不行了,你都不管吗?”她声音里是明显的焦虑。我深吸一口气,说:“我去找车来。”那女人点点头,也匆匆离开,似乎想寻别的帮手。
巷口那群混混还聚在原地,一见我又回来了,有人就冷言:“你怎么又跑这边?不是说了往外走吗?”我用不着跟他们客套,直接问:“谁带车了?有人伤得很严重,需要送到医务站。”他们相互瞅着,似乎不想答应。但我看到那辆黑色面包车就停在旁边,我提高声音:“一个人命在那里,你们连车都舍不得吗?”他们里头有个汉子黑着脸:“哼,我们自己都没弄明白发生了啥,哪有空管别人?况且车被这场乱动震得油箱破了口子,能不能跑都不知道。”
我说了句:“修不修得了,你开过去先救命再说。”对方想发火,另一个比他年长的家伙拉了他一下:“少说两句,给他用吧,万一真救回个人,咱们以后在这片也落个好名声。”
我没跟他们多啰嗦,立刻钻进那面包车打火。结果车还真一时启动不了。我满头大汗,连试了好几次才把发动机勉强弄动。那几个混混一副不放心的样子,一齐坐了上来。有人自言自语:“这车可别半路抛锚。”我抓紧方向盘,强忍住额头的汗水,开到刚才压住人的地方。那位大哥和那个女人见我把车带来了,迅速把伤者扶上后排。一群围观者挤过来,七嘴八舌:“要不咱们一起?”可面包车本就空间有限,再塞人就更动弹不得。
我只得吆喝:“车坐不下,能跑动的自己往前边汇合。”说完我立刻踩油门朝前驶去。颠簸路面让车子不断摇晃,混混们在后面喊:“慢点,别把车撞坏了!这路都烂了啊!”我没空回嘴,只顾看着前方的废墟。我根本不熟悉这片区的医务站在哪儿,但既然有人喊过,那地方肯定不远。果然,往前开了不到一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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