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似乎从未见过的她。她嘴唇干裂，眼影墨痕晕开，像被雨水冲刷过的旧画，原本那份让人心悸的美艳早已成了残缺的幻影。
“叶锋，我知道我有错，但难道你就不能念一点旧情？”她垂着头，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当初……我只是短暂地被迷惑了而已，可如今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就算看在我们那几年情分的份上，你就不能帮我一次……”
“一无所有都是你自找的，跟我可没关系。”我搭在桌上的手指微微叩击着木质边缘，“苏瑶，当你背叛我的时候，问过我的感受吗？”
她闻言一愣，随后咬了咬嘴唇，眼神中浮现出一丝祈求：“你说得对，是我不懂珍惜。我……我以前太自以为是了。我承认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在抽我的耐力。可她的真心悔意又能如何？时间不会倒转，而我也不是当初那个被她随意揉捏的叶锋了。
我深吸口气，冷笑着摇摇头，冷冷说道：“知道错了有什么用？是让别人给你擦屁股的理由？还是为了让你抹去所有背叛？”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叶锋！”她几乎是哽咽着喊出来的，急切得甚至有几分疯癫。可这对我而言，反而更像一场滑稽的表演。
“真乖。”我语气不急不缓，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讥笑，“看来你不止会说‘我爱你’，还会说‘对不起’。进步了，不容易。”
她颤着身子，抬头瞪着我，那双沾染悲伤的眼睛让我察觉到她真正抓狂的一面。可我并不打算退步。
“苏瑶，这么说吧。人活在世上，可以摔倒无数次，可以犯下无数错误，但没办法让已经流逝的水逆流。”我站起来，俯下身看着她的脸，“你说你一无所有，可你当初选的东西也许不值钱，但你还是选了。别以为哭一哭，我就得替你买单。”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说不出口。这样的反应让我打从心里觉得解气。我直起身，扫了一眼愣在那里的张姐，随手一比划：“张姐，咖啡钱我给了。咱们换个地方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