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学到的东西不多，我应该已经看不见他了吧。
惜的语气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怪不得提出重新测恶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通过测恶，不甘心的人藏不住心中的恐惧与恨意，藏的住恶念的人混的风生水起，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去重新测恶。”
“那么你呢，你还想去九重天吗？”我头也不回的问着。
“回，我要回去报仇！”惜的语气异常坚定，十年的时间并没能让他遗忘仇恨，只是让这仇恨埋的深了些。
惜顿了顿，突然跑到我的面前，单膝跪下，看着我眼中闪着熠熠星光：“我知神女大人一直在谋划一些东西，愿为神女大人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一跪把周围的人吓得可不轻，他们甚至连留下来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纷纷远离此地，躲在远处远远的观望。
这一下我是真的没有预料到：“你都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就敢说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万一我想毁了这个世界呢？”
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信神女大人，而且没有情况比现在更糟糕了，大人看到城外的那些冰蓝色的花朵了吗？”
“嗯？”那些小花难道不止是浪费灵力的摆设吗，我不由的仔细回忆起来。
惜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脸上有些尴尬：“确实是很浪费灵力的东西，那些冰蓝色的小花是我想要引导真正的地狱中的灵魂分解的东西，可惜成效并不好。”
惜的眸色暗了下去：“这个世界上，生者不好过，死者也不好过，就连想要有下辈子也要经历那么久的折磨。”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臣服在我面前的男人，他的身上似乎在散发着一种我并不明白的情绪——一种浓浓的悲伤。
当这种悲伤浓郁到一定程度，那就是悲悯，就是诞生在人性中的神性。
我沉默了一会儿，给了惜一个答案：“好。”
6.
惜向九重天提出了重新测恶，一人一剑，直直打到九重天之下。
而这次我跟在他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