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如果我被扣上不孝、不忠等帽子,作风问题就严重了,他的路就顺遂了。emm,算盘都打我脸上了,他当我傻吗?
我起身热情的招呼着各位。
“奶奶,你可真是的,要来看孙女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派人去接你啊,商邢裕不懂事,是不是还让你自己搭车来的”。
我亲热地搀扶着苏老太太,并不着痕迹掐住她手臂麻筋。老太太刚要叫嚷,我提高音量:“您腿脚不好还专程来看我,真是让我过意不去”。话音未落,她已疼得说不出话。
商邢裕站在人群后看好戏版的冷笑,苏家几个叔伯开始七嘴八舌:“当兵了就该给家里寄钱!”、“你爹妈都住上红砖房了,怎么不管家里老人死活!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丫头”。
我瞥见窗外闪过记者相机的反光,明白商邢裕的算计。
“各位说得对”我突然跪下,在众人错愕中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烫疤,“当年奶奶用火钳烙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记者们的快门声此起彼伏,我转向呆滞的苏建斌:“小叔,你儿子顶替我去县城读高中的事... ”
“你胡说!”苏建斌涨红脸扑过来,被警卫反剪双手。我从抽屉取出泛黄的录取通知书,当年被撕碎的纸片用胶带粘得密密麻麻。记者们蜂拥而上,镜头对准通知书上“苏沫”二字,接着又像苏家人扑去。
到此,苏家人自顾不暇,自然也忘了来找我的目的,我见商邢裕一脸吃瘪的表情,计划失败应该很难过吧,既然这样我岂不是要送他份大礼,让他开心开心。
托了商邢裕的福,苏家人也算是一炮成名,受世人唾弃,更是进了军区黑名单。
回苏城后,我一直私下搜寻着商邢裕的把柄,一直未果,直到那天拍照,我开始思考,商邢裕的工资,自我们结婚就一直交由商母管理,那么他和林珊珊在外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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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我以商邢裕妻子的名义举报商邢裕挪用军费、婚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