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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他们给你上电击项圈。”它残缺的耳朵抖了抖,“别咬电线,会烧穿舌头。”
潘宏的“复活仪式”其实是场羞辱。
他们用麻绳勒晕我,再往喉咙灌辣椒水。我诈尸般弹起的瞬间,摄像头正对焦我失焦的瞳孔。
“看啊,连阎王都嫌这畜生命硬!”直播弹幕炸开打赏特效,一艘虚拟火箭划过屏幕时,潘宏掐着我脖子逼我“谢礼物”。
我学了句人话:“汪。”
血从喉管倒灌进鼻腔,那声狗叫成了最恶毒的诅咒。当晚我在铁笼刻下第37道划痕,月光恰好照在助理偷藏的止痛药上——它把药片裹在粪球里,真是条聪明的狗。
现在我趴在笼子里舔舐前爪的冻疮。
潘宏的皮靴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带着新一批“学员”的哀嚎。助理在隔壁笼子咳嗽,它总把肉汤里的软骨挑给我。
······
麻绳第七次收紧时,我尝到了自己舌根的甜味。
潘宏的助手将绳结卡在我第三根臼齿上,这样窒息时牙齿会率先崩裂。月光从通风口的铁网漏进来,在水泥地上切出菱形的光斑,像极了我幼时拉雪橇时踩碎的冰晶。喉骨发出“咔嗒”的摩擦声,视野开始泛蓝——他们管这叫“蓝莓成熟期”。
“还有五秒。”潘宏的秒表滴答声贴着耳膜滑动。
我盯着地上那滩反光的尿液,那是三分钟前失禁的产物。尿液边缘结着冰霜,映出我肿胀如茄子的舌头。真可笑,阿拉斯加雪橇犬的荣耀,最终蜷缩在一泡冻尿里。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助理的爪子挠门声。那只瘸腿的土狗总在此时出现,它残缺的耳朵卡在门缝里,像一片被嚼烂的枫叶。
他们用辣椒水灌醒我的方式充满仪式感。
潘宏会先往我鼻孔塞入冰碴,防止呛咳时肺叶炸裂。辣椒水从喉管涌入胃袋的瞬间,我总想起西伯利亚的鲑鱼洄游——逆流而上的灼痛,只为了死在出生的河床。
“呼吸!”助手用皮鞋尖戳我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