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该为阿尧和夏家。”
与我擦肩而过时,她瞥了我一眼:
“记住了,这江家,有我在的一天就还轮不到你做主。”
她悠然地和几个他的老姐妹去打牌了。
恨意如狂风扑面,砸得我怒火中烧。
还不等我对江母出手,就收到了阿尧受伤的噩耗。
在阿尧血淋淋的被送来医院时,保镖也将那私生子江渊一起带了过来。
阿尧的奶妈杨阿姨和我说:
“阿尧受伤全是江渊做的,而且还一点愧疚都没有!”
我只恶狠狠的看了那孩子一眼,就看出他脖子上的玉牌刻着江家孩子的标记,就知道他就是江宴庭在外的私生子。
联想到江母今天说的话,我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个孩子才是他们心中的继承人。
等待江母回到别墅大门的时候,狼崽一般的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瞪着我:
“贱人,你不放了我,我爸爸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故意伤害我儿子,我没杀了你,就已经是放过你了,你现在还半分悔改都没有,你的母亲是怎么教你的!”
那孩子疼得龇牙咧嘴,却也半分不肯服软。
“是他自己蠢,活该,没摔死都算他命大!”
“你敢打我,我让我爸爸要了你的命!”
在别墅门口听到对话的江母倒吸凉气。
在飘雪的院子里,被压在地上的孩子像一只丧家之犬,龇牙咧嘴从我狂吠:
“你以为你为什么生了江尧就难再怀孕?那是我奶奶在你生江尧时让医生动了手脚,江尧本该胎死腹中,你更应该死在产房里,把江太太的位置让给我妈!”
“今天江尧没死在我们手下,早晚也会死无全尸!江家继承人的位置迟早都是我的!”
要不是亲耳听到,否则我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八岁孩子说出来的话。
原来那些意外,全都是出自江宴庭和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