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我的游戏,你还喜欢吗?”
头发被我用力往后扯,她无力回答。
“忍着你,只是怕惊扰了医生治疗耽误我的阿尧罢了,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当然不客气。”
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拼命地挣扎。
挣脱不得,咬着牙拿腿踢我。
我却抽出盘着头上的簪子,对着她的大腿狠狠扎了下去。
簪子见血,她痛得满头大汗。
我却将那血一点一点擦在她的脸上:
“原来你也会痛啊,这么嚣张都挑衅到我面前了,你以为你儿子安然无恙的吗?我告诉你,你儿子和你下场都一样。”
一边手而已,我阿尧的保住了,她儿子的就不一定了。
她面露惊恐,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那双保养得宜的手,在我握过簪子的手上掰扯,不过也是徒劳无功。
我在她的惊恐里又把手紧了紧。
“像你说的,不过一只手,江家财大气粗,多少都配得起,要多少钱你开个价。”
“最好,再加上你儿子的两条腿,我都赔得起。”
她怕了,挣扎如将死的鱼。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们……”
这才对嘛。
江宴庭这些年闹上门的女孩们,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的从我面前拿着钱感恩戴德的走的。
男人享受了他床上的片刻欢愉,就不该拿女人的血泪买单。
我在意的是你好说,我好散。
那些被江宴庭玩腻了的女孩们,好声好气找到我时,我一个没亏待过。
要房,我给房。
要钱,我给钱。
不动摇我江家太太的位置,不搞出人命威胁我儿子继承人的位置,能花着江家的钱给我博得个大方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当然,偶尔也有装清高只要情分不要钱的。
我懒得理会,任由她们求而不得,最后也是在薄情男人的耐心尽数消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