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查啊!”我立马磕头道。
“有人告你假造户籍,售卖赚钱可是事实?”
这是何意?这户籍明明是我托县主办的,怎又成了我的锅?更何况我何时售卖赚钱过?我开始有点慌了:“大人,冤枉啊!这是何意?草民从未做过此事,草民店中确有一假造户籍之人,她原名何惟芳,如今叫秦牡丹,草民明知此事却未能及时上报确是草民之罪,可她的户籍真真切切与草民并无关系,并不存在草民造假还售卖一事啊!”
“那殴打发妻,企图谋害发妻性命,贪图发妻钱财可是事实?”
???这我是完全不曾想到的,难道是秦五娘?可这一世,待我重生之后并未做过此事啊!当真是冤枉!我立马回到:“回大人!此事更是子虚乌有!秦五娘刚嫁与我时,我确是浑蛋,做过不少错事,但早已改过自新,且从未想过谋害她的性命与钱财,我们夫妻二人一同开店,何来贪图钱财一说?您可唤来五娘一问便知。”
“还有人曾见你于送往县主府上的花中下毒,想要谋害县主性命,此罪你可认?”
这又是何意?难道是何惟芳狗急了跳墙随意攀咬人?我已没了头绪,自是不能应:“回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此罪我亦不认!草民二十余日前早已随夫人回娘家去了,如今才刚到长安,怎有机会下毒?再者,草民与县主素不相识,更无恩怨,如何能冒如此大之风险前去下毒?”
“如此说来,以上三条罪责你皆不认?”
“请大人明鉴!草民冤枉啊!不知何人如此心黑,诬陷于我!请大人唤他上来与我对质!”既如此,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不是何惟芳想置我于死地。
“来人,请原告。”
我抬起头死死地盯住堂前路,只见衙役带着一名女子徐步而来。
待她离近了,我才惊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