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是由我、秦五儿以及何惟芳也就是秦牡丹三人合开,这店也有我的一份!而这何惟芳可是整个事件中的关键人物,不知为何无人提及,也没有带来公堂?她秦五儿将何惟芳可摘得干净,可她俩根本不是私下相识,而是我介绍认识的!而她何惟芳也是因为我的酒肆收留才得以在长安存活至今!也是我看她一人无亲无故身世可怜,才将花满筑二店主的身份给了她!此事大人可派人前去我家搜寻开店时所留字据便知。至于秦五娘所说,我谋害她性命一事更是子虚乌有!这二十天,我天天与她在一处,大人可唤人前去秦五娘老家询问她家里人或者邻居便能知晓真假!大人一定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啊!”趁着秦五娘不在,我抓紧时间证明自己无罪。
此时心里已乱得不成样子,实在是理不清头绪……事情真相我再清楚不过了,绝非如此!这秦五娘到底是如何将整件事情编成这般模样?瞧她侃侃而谈的样子,定有证据,我该如何应对……现在事情的关键,还是得拉何惟芳下水。
心中稍定,我便又道;“大人!草民请求与本案另一当事人,花满筑的二店主何惟芳当场对质!”
秦五娘正好验完伤返回前堂,听到这话怒斥道:“王擎!你莫不是犯了癔症,我们花满筑从未有过二店主,我也从不认识什么何惟芳!”
听到此话,我便惊觉不妙,如此看来,她们定是做了手脚!
“肃静!二位先听医官回禀验伤的结果再说。”
“回大人,这位娘子身上确有伤痕,且皆是陈年旧疾,殴打所致,她并未说假话。”女官回禀完,门外又是吵吵闹闹,皆是在骂王擎禽兽渣男。
我捂了捂耳朵,只能装作没听见。
“既如此,这伤,王擎你可还有话说?”
“大人,这伤确实是我早前浑蛋所致,但但但!草民发誓!草民早已改正,已不再犯这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