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预言，再到半夜的敲门声，最后发现韩师傅的尸体... 我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讲完后，两个警察交换了一个眼神。女警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中年警察递给我一支烟，我颤抖着接过。“从韩老瘸结束到敲门声响起，中间隔了多久？” 他皱眉问道。
我闭上眼，努力回想：“大概... 五分钟左右吧。”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低头查看手中的文件。
约莫半小时后，女警回来了。她在中年警察耳边低语几句，我看到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说旅店老板是个女的？” 他突然抬头问我。
我点点头：“对啊，她的眼睛很奇怪，眼白特别大，眼黑只有针尖大小。”
他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吼道：“胡说八道！那家旅店的老板一直都是男的！你当警察是傻子吗？”
我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混乱。难道那晚我见到的是... 鬼？
中年警察深吸一口气：“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十分钟后，我会再来。” 说完，他转身离去。
我独自坐在审讯室里，冷汗直冒。我反复回想那晚的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每隔十分钟，中年警察就会来问我一次。但我的回答始终没有改变，因为那就是我所经历的事实。
两小时后，女警又进来了。这次，她的语气柔和了一些。
“你说的那个只有眼白的女老板，叫阿梅，47 岁，离异，在城边经营一家四层旅舍，是这个人吧？” 她问道。
我如抓到救命稻草，急忙点头：“对对对！你们找到她了吗？是不是她杀了韩师傅？”
女警幽幽地看着我，缓缓开口：“我们确实找到了她，但是...” 她停顿了一下，“但是我们找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死在了一年前......”
我如坠冰窟，浑身发抖：“这... 这怎么可能？” 我结结巴巴地说，感觉世界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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