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周崇山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他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指上的尾戒,月光在那颗蓝宝石戒面上劈开一道冷冽的光,恰似他眼中的寒意,“或者你想让晚晴知道,她妈妈上周三在希尔顿总统套房......” 提到母亲时,周崇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这笑容让顾晚晴脊背发凉。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骨瓷杯坠地炸开的脆响打断。那清脆的破裂声在寂静的夜里犹如一声惊雷,瞬间打破了所有的伪装和平衡。顾晚晴慌乱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却一头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十七岁的周慕深浑身湿透,雨水从他的赛车服上不断滴落,仿佛刚从一场冰冷的噩梦中逃出。他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初显的健壮轮廓。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滑落,流过他坚毅的脸庞,沿着下巴滴落在顾晚晴的锁骨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冰凉。奇怪的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
他迅速捂住顾晚晴的嘴,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海盐混着雪松的气息瞬间涌入她的鼻腔,那是一种陌生却又让人心悸的味道。“别出声。” 他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仿佛重锤狠狠砸在顾晚晴的心上。她不顾一切地挣开周慕深的桎梏,发疯似的冲上三楼。眼前的景象让她的世界瞬间崩塌,父亲扭曲的躯体正砸在花园的铁艺围栏上,鲜血在暴雨的冲刷下迅速蔓延,像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暗红蔷薇,凄美而绝望。
“是意外。” 周慕深紧跟其后,用力扳过她颤抖的肩膀。他的掌心因为长期握赛车方向盘而磨出了厚厚的茧,此刻那粗糙的触感让顾晚晴感到一阵刺痛。“你什么都没看见,明白吗?” 他的声音在暴风雨中显得格外冰冷,仿佛来自遥远的地狱。
他的手迅速摘下顾晚晴右耳的红珊瑚坠子,冰凉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耳垂,那一瞬间的触感却像毒蛇的信子,让她毛骨悚然。顾晚晴下意识地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