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了什么？”
“她说……”
“我愿意认罪，别让暖暖再承担这些了。”
19
腊月二十九，我跪遍了整个村子。
想求一个目击者出来作证。
可是姐姐的视频公布后，所有人都把我们家视作洪水猛兽。
他们打我，让我滚。
说是我姐姐毁了他们家。
“村里一直好好的，都像一家人一样，偏偏出了你姐姐这么个瘟神！”
这些人好像病了。
我歇斯底里的冲他们大喊：
“一家人会50块钱买一个女人的清白么，我姐姐也是受害者！”
“他们杀人了！杀人了啊！”
我边喊边哭。
可是，没人理我。
最后一家房门重重关上。
最后一丝光亮也彻底熄灭。
我站在黑不见五指的小路上，彻底被绝望吞噬。
那个春节，是我过的最糟糕的一个春节。
温妈妈包了饺子，做了满满一桌年夜饭。
我一点也吃不下去。
十一点整，我看着电视发呆。
春节联欢晚会正进行着，一片欢声笑语。
小品的主题，都是回家。
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
唯一的亲人在看守所，不知道所谓的明天会不会到来。
“暖暖，走，给你姐姐送饺子去。”
我抬头。
温妈妈牵着姜睿凡，手里还拿着一个饭盒。
我用力点点头。
20
时间很快来到开庭这天。
半个月之久，我再次看到了姐姐。
她戴着手铐，站在被告席上。
面色不好，却还是对着我微笑点头。
我笑不出来。
能找到唯一的证人，是姜睿凡。
可是他年纪太小，又是直系家属。
证词不能作为直接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