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云听岑漱冰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狗舍离得不远,门一打开,大狗带着小狗崽一窝蜂窜出来。奇了怪了,几只小狗崽齐齐往岑漱冰脚边窜,亲昵地不行。球球倒是识趣地在岑濯羡和桑云听身边转了一大圈。“还是你们认主儿。”岑漱冰狠狠地揉着其中一只小狗崽的头,训了一句,超大声,“走,爸爸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去。”高大的男人身后跟了几只小雪球,画面有些违和。“他不是讨厌狗吗?”桑云听好奇地问刘叔。“不清楚。”刘叔摇头,“球球分娩前,少爷经常来看它。”和球球玩了几分钟,桑云听才掏出手机,怔了一下。三个小时前,岑漱冰发来消息:下楼,接你回园子。桑云听捏紧了手机,心虚地瞧了眼岑漱冰的背影。他一定撞见她上岑濯羡的车了。难怪把车撞得那么狠。岑漱冰的占有欲一向重得很。晚宴七点才开始,现在还在布置阶段。岑...
《她哄不好了,狂妄太子爷卑微求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狗舍离得不远,门一打开,大狗带着小狗崽一窝蜂窜出来。
奇了怪了,几只小狗崽齐齐往岑漱冰脚边窜,亲昵地不行。
球球倒是识趣地在岑濯羡和桑云听身边转了一大圈。
“还是你们认主儿。”岑漱冰狠狠地揉着其中一只小狗崽的头,训了一句,超大声,
“走,爸爸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去。”
高大的男人身后跟了几只小雪球,画面有些违和。
“他不是讨厌狗吗?”桑云听好奇地问刘叔。
“不清楚。”刘叔摇头,
“球球分娩前,少爷经常来看它。”
和球球玩了几分钟,桑云听才掏出手机,怔了一下。
三个小时前,岑漱冰发来消息:
下楼,接你回园子。
桑云听捏紧了手机,心虚地瞧了眼岑漱冰的背影。
他一定撞见她上岑濯羡的车了。
难怪把车撞得那么狠。
岑漱冰的占有欲一向重得很。
晚宴七点才开始,现在还在布置阶段。
岑家家大业大,房产众多,相应的,每处房产的佣人也非常多。
能在院子里工作的,都是严格背调,考察过很多年。
桑云听的父母就是在这座中式园子里工作了十五年的佣人。
他们手脚干净,利落能干,很讨刘思清欢心,要不然当年,刘思清也不会让桑云听寄养在这。
佣人有单独的后院偏厅,距离主楼大概要穿过两个花圃。
“丁姨,我先去吃饭了。”桑云听只跟球球玩了几分钟,
“半小时后我去厨房帮忙。”
丁照琴叫住桑云听:
“太太让你吃完饭直接去正厅找她。”
“好嘞。”桑云听应下。
穿过花圃时,与岑漱冰擦肩而过:
“少爷。”
她微微点头,和岑漱冰打了个招呼,又轻声说:
“不好意思,中午没看见你的消息。”
岑漱冰怀里正抱着一只小狗崽,他没应桑云听。
过了一秒,才嗤笑一声,语气不算好地反问:
“你装什么?”
-
岑家园林坐落在南郊半山,是岑家祖上就买下的风水宝地。
百年间一共翻新过四次,装修偏中式复古。
桑云听的房间简单,住的是一个单独的小套间。
一张床,一张书桌,还有一个单独的卫浴。
对她而言已经足够。
吃饭时,刘思清电话过来交代:
“秦家的夫人最喜欢听苏州评弹,你刚好会唱,她说不定是漱冰未来的丈母娘,你到时换上旗袍,唱两首,也好让她听了高兴。”
刘思清为人八面玲珑,知道丈夫最近在拉拢的项目需要秦市长牵线。
时间紧迫,桑云听随便吃了两口,就换上了刘思清早就准备好的旗袍,去正厅。
岑家正厅连通一条长廊,格外讲究。
途经八步一扇的红漆木门,嵌着的门钉都是实心真金,分量格外重。
九行九列的门钉象征至高无上的权利。
这帮权利顶峰的人就爱追求些与众不同,好彰显自己的文化底蕴,又要低调体面。
实际上各个高高在上,傲慢无礼。
瞧不上底层不说,还热衷于将人当玩物戏弄。
走廊尽头连接金碧辉煌,如宫殿装饰般的正厅。
人影交错,大型社交场合下,宾客大都穿着庄重,有不少名流大人物。
刘思清吩咐佣人过去,带着桑云听落座于玛瑙珠帘后的木板凳上。
佣人又递给她一柄大叶紫檀琵琶。
珠帘对面,一群太太围在牌桌前打麻将。
座次按照丈夫的权势财力排开。
刘思清一袭朴素的绸缎旗袍,落座在最次。
岑家地位高,但岑啸堂并没有和她领证,她名不正言不顺,自称岑家的老妈子。
权贵食物链一目了然。
桑云听一边戴护甲,一边和刘思清最亲近的老佣人说:
“我会的评弹不多,只有那么几首。”
“能听就成。”老佣人笑笑,怪桑云听太较真,
“哪怕你今天把《情探梨花落》唱成《声声慢》,也不会有人在意,不过是来当个附庸风雅的乐子,活跃气氛而已。”
说的也是,桑云听抱着琵琶点头。
她戴上护甲拨弄琴弦,又试了试音色,才开始弹唱。
吴侬软语醉人心的苏氏小调,唱得人心痒痒。
秦夫人听了几首,手里的麻将丢出去,随口夸了句:
“刘思清,你们家的佣人还有出落得这么如花似玉的呀?放在家里也能安心?”
她这话问的刁钻。
不知道是在讽刺岑啸堂的花心,还是两位年龄相仿的岑家少爷。
刘思清对这点白眼置之不理,话里话外抬着桑云听的身份,说:
“这是我前几年资助的女学生,小姑娘念我的情分,今天家里事情多,特地来帮忙的。”
桌上又有夫人多了看几眼桑云听:
“腔调软,脸好看,身材也好。倒是能介绍给家里不成气的二世祖,改善改善基因。”
这话说完,桑云听手里的音顿了一下。
她这才反应过来刘思清的用意。
尽管刘思清之前也隐晦表达过,要不要帮她介绍个家世不错的对象,以后也好有个依仗,被桑云听婉拒。
太太们提起这种话题,兴头也来了,真的就在手机里翻看家里二世祖的照片。
还假模假样地讨论起来,哪位更适合桑云听。
倒是没叫她把评弹停了。
一曲尾声,岑濯羡来和长辈夫人们打招呼。
“濯羡?”
刘思清微微后仰,给岑濯羡介绍桌上的人。
岑濯羡刚才回房解了领带,衬衫外多套了件马甲,衬得他气质远没有刚才那样疏离。
和桌上的长辈打趣几句,逗得几位夫人掩嘴直笑。
岑濯羡又亲自端了茶,掀开玛瑙珠帘,到桑云听身边,夸赞:
“要不是看见是你在弹,我还以为我妈又雇了哪家专业的女子乐坊。”
桑云听停了琵琶放在一边,站起来接茶。
刘思清见自己亲儿子和桑云听打招呼,毫不避嫌,正了正神色,同旁人解释:
“濯羡一直都拿她当妹妹,刚搬来时,他身体不好,只有听听和他说话,两个人感情好。”
“我知道。”秦夫人手里还在滑着手机看照片,有点不满,
“漱冰呢?快开宴了,人还没来?”
话正说着,一道颀长挺拔的人影走过来。
刘思清的角度最先看清楚是谁,她站起来迎:
“漱冰,你来了啊。”
桑云听一激灵,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了。
几位太太同时站起来。
能让人这么等的,也就岑漱冰。
这圈层习气就如此,不管约定的是几点,地位最高的那个姗姗来迟,耍个派头,剩下的人,管她老的小的,就该等。
岑漱冰视线定格到珠帘后,漆黑的瞳仁似有情绪在浮动:
“怎么听起评弹?”
他眉宇含笑:
“还找个上海人唱,苏州话都讲不明白。”
这话也就他敢这么说,说的秦夫人和刘思清脸上都挂不住。
都知道大少爷不高兴了。
东都小区这套房就是裴家送夏晚凝的成人礼。
三环内,地铁口,四通八达,去哪儿都方便,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可能买不起。
以桑云听的角度看,裴家对夏晚凝挺照顾,但不知道为什么,夏晚凝很少提及养父母家和两个哥哥。
苏仁玉帮忙把夏晚凝送到了家门口。
桑云听架着夏晚凝进卧室,给她卸了个妆,又把她的衣服鞋子都脱掉,换了睡衣,看夏晚凝睡安稳了才离开。
出来时,苏仁玉还在大门外等着。
“啊,你一直等着吗?”
桑云听一怔,又道歉,“不好意思,以为你回学校了,所以没请你进来坐坐。”
苏仁玉笑得腼腆:
“吃饭的时候听你说晚上还要回学校改论文,你们学校远,我想送送你的。”
“不用麻烦了,我刚叫了车。”桑云听再次拒绝。
她不享受吊着男人玩暧昧。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多余的喜欢对她来讲是负担。
苏仁玉眼神真诚起来:
“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不是纠缠。”
桑云听不是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她取消了叫车:
“那找个地方说吧。”
每个人的感情都值得被尊重。
东都小区出门不远处,是一条商业街。
隆冬晚上,还有不少卖小吃的。
苏仁玉在商业街附近找了个僻静又有格调的咖啡厅,途经一个冰糖葫芦的摊位,桑云听多看了两眼。
苏仁玉问她:
“想吃冰糖葫芦还是冰糖草莓?”
“冰糖草莓。”桑云听冲他笑了笑。
苏仁玉脸有点红,买了一串冰糖草莓递给桑云听。
两个人到了咖啡厅,苏仁玉才开始说正题。
他很青涩,但眼神又阳光清澈:
“你春天来学校找夏晚凝的时候,我就见过你,觉得你好看,想认识。今晚这顿饭,在你看来是恰好遇上。实际上我和夏晚凝交上朋友也花了一些心思的。马上要毕业了,夏晚凝说过你要留在北京,我得回老家了,我知道肯定没结果。”
苏仁玉挠了挠脑门:
“我没谈过恋爱,也是第一次喜欢女孩,就想跟你说一声,我不想留遗憾,你也别有负担。”
“谢谢。”桑云听在苏仁玉开口之前就把冰糖草莓收回了纸袋里。
她又看到苏仁玉从口袋里拿出一串有圣诞帽的小手链:
“来的时候买的,临时起意,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想送给你一个礼物。”
“我不能收。”桑云听推辞。
“很便宜的,只有四十几块,心意而已。”苏仁玉还是没工作的大学生,衣着朴实,看起来家境也不像很好。
桑云听收下后,又抢先扫码付了咖啡钱。
分别的时候她又再次道谢:
“谢谢。”
然后和苏仁玉挥手再见。
她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情侣相互依偎。
桑云听有点羡慕,她还没谈过校园恋爱,校园生活就要结束了。
商业街不准车辆开进来,步行街道尽头有一棵圣诞树,树上灯光闪烁。
树边立着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男人,他内里是西装衬衫,肩宽腿长,气质斐然。
因为脸长得太过好看,周围女生在和圣诞树合影时,也在找角度偷偷把他拍进去。
灯影交错,桑云听走近了才看清楚那个连后脑勺都好看的男人是岑漱冰。
隔着几步距离,他们目光交缠。
对视是人类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太久没见,桑云听有点脸热,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岑漱冰。
岑漱冰只笑着看她,不打招呼也不说话,视线凝在她脸上。
“妈的。”
桑云听问她:
“怎么啦?”
夏晚凝把手机里,裴序南的朋友圈点开给桑云听看:
“难怪没找你,他们几个这个月都在深圳浪呢。”
桑云听点开裴序南发的视频:
一群年纪相差不大的青年男女围着沙发和矮脚茶几,岑漱冰依然坐在最中心的位置,一左一右坐得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
岑漱冰姿态散漫,手上动作懒洋洋,和她们比划划拳。
一双长腿架起二郎腿,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看起来还挺高兴。
周围除了裴序南,也有其他女孩子也在拍他。
他看到镜头时,挑眉笑笑打个招呼,神态极其散漫风流。
以前在学校,岑漱冰也是这样。
身边也总会跟着漂亮女生,旁人要是问他们什么关系,他还会开玩笑地说:
能有什么关系啊?当然是同学关系。
他从不挑明,明知道靠近过来搭讪的人是什么意图。
桑云听捏着手机的手有点抖,她问夏晚凝:
“这些都是他们的朋友吗?”
夏晚凝摇头:
“我很久没和他们一起玩了,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
夏晚凝指着她熟悉的几张脸介绍:
“这两个都是裴家的,现在是一家新型高科技公司的CEO/CFO,岑漱冰旁边那个是秦家的大小姐,她爸好像挺厉害的。”
夏晚凝说了个官职,又指着其他两个人说:
“这两个应该没什么大背景,但手上捏着的是国家推动的文创项目,名气很大,也挺有才华。”
桑云听从没见过岑漱冰的朋友,更不知道他的朋友也都这么厉害。
如果在岑家园子,她想,她已经足够了解岑漱冰,他的生活习惯、癖好、还有微表情。
不高兴是什么反应,满意了又是什么反应。
这是刘思清交代过她的,要会对大少爷察言观色。
岑漱冰的想法也很多变,以前也没少捉弄过她,很讨厌。
桑云听鼓起勇气问:
“那他们晚上会上床吗?”
她指的是岑漱冰身边的漂亮姑娘。
“不知道。”夏晚凝摇头,又问她,
“你确定你和岑漱冰那晚,他是第一次?”
“确定。”
“后面再也没找过你?”
“没有。”
夏晚凝总结:“这不符合一个刚开荤的年轻男人的生理需求。”
就算夏晚凝不说,桑云听也能猜到。
她又想起刚才何志武说过的那句台词:
“其实了解一个人并不代表什么,人是会变的,今天他喜欢凤梨,明天他可以喜欢别的。”
她原来不过是大少爷性体验里的一道调味剂。
去他妈的纯情暗恋。
桑云听晚上又喝了不少原浆啤酒。
夏晚凝已经睡着了,桑云听晕晕乎乎,一直睡不好。
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桑云听去阳台给岑漱冰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次才被接通:
“岑漱冰,你现在方便吗?”
她喝醉了,胆子大了一点,在岑漱冰清醒的时候敢不尊称他为少爷了。
“什么?”
他似乎是被吵醒的,嗓音里带着点哑。
桑云听想起那天晚上。
他们第二次尝试的时候,岑漱冰用这种嗓音问她:
“是这里吗?”
桑云听抱着他一边颤抖一边点头。
岑漱冰看着她失态的样子,吻过她的额头和鼻尖,笑得下流却好看。
比夏晚凝给她看得视频里,笑得还要好看。
桑云听心里憋着一股气,脱口而出:
“你在跟别人上床吗?”
岑漱冰刚睡着就被吵醒,起床气大的要命。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问题?”
十二月初的北京天寒地冻。
桑云听只穿了身正式的黑色西装裙和一双凉拖,脚趾冻到发红,毫无知觉。
目的地是栖春山高级中式会所。
推开包厢门,桑云听就撞见岑漱冰在和新欢调情。
“岑总,我给您点。”
女人穿着红色深V领包臀裙,倚在沙发扶手边。
她殷勤地滑动火机,俯身时,胸前春光一片。
岑漱冰懒散地坐在牌桌前玩手机,嘴角咬着烟蒂,迟迟不点。
他一身垂坠感十足的深蓝丝绸衬衫,放荡却高级,同他本人气质如出一辙——
离经叛道,潇洒狂妄。
女人一直举着火机,隐隐约约有几分不满,撒娇说:
“岑总,手好酸得。”
岑漱冰轻笑了声,晾着她不接话。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视线刚好落在门外的桑云听身上。
二人眼神相撞,时间仿佛被无限静止。
桑云听甚至能听见自己血液冲撞心脏的碎裂声。
三个月没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
离开那天她把两道杠的验孕棒拿给岑漱冰看。
他当时问她:“你觉得我会娶你么?”
不会,桑云听心里明白。
一开始决定爬上他的床,她就知道结果:
岑漱冰不会对任何女人的感情负责。
他这人天生就坏。
坏得明目张胆,坏得嚣张恣意。
自桑云听从那座“黄金囚笼”搬出去,他不闻不问,杳无音讯。
这样也好,他们早该彻底断了那层见不得光的肮脏关系。
桑云听失神的眸光滑落,低头进了包厢。
几天前,总监三令五申,今天要采访本年度的神秘大人物。
并且,大人物还要亲自挑选专访的女主播。
桑云听没想到的是,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竟是她曾经的金主,华盛集团太子爷岑漱冰。
五分钟后。
桑云听站在角落里,和一群衣着清凉的女主播一起等待太子爷“翻牌子”。
这轰动的架势不像是要给岑漱冰做专访,倒像是在拉皮条出台。
台里总监过来,上下打量了姗姗来迟的桑云听几眼,低声呵斥:
“你算个什么东西?!迟到二十分钟就算了,这么重要的专访,你居然穿双拖鞋过来?”
总监又指了指岑漱冰身边那个卖力调情的红裙女人:
“学学人家苏灵,多会来事儿!”
桑云听被岑漱冰养过一年,性子也变得和他一样,又野又烈,就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主。
她嗤笑声,看着裙领快开叉到腰线的苏灵,语调阴阳怪气:
“我确实是在向她看齐,寒冬腊月,清凉上阵呢。”
总监还想警告桑云听几句,牌桌主位上的岑漱冰突然起身,桑云听立刻低头退到角落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岑漱冰像是故意在她身边停顿数秒,淡淡垂眸睨着她。
和以前一样,傲慢的上位者姿态。
随之而来的,是不着痕迹的压迫,极具侵略性。
桑云听抿直唇线,故作镇定,心却揪成一团。
她实在太容易在岑漱冰面前失了分寸。
总监谄媚地问岑漱冰,要选哪个主播做专访。
岑漱冰移开脚步,笑得玩味,经过苏灵身边时,目光似乎露出一丝兴致:
“贵台女主播挺漂亮。”
他那双桃花眼薄情又多情,一笑之间,轻易勾走人的魂魄,难以抗拒。
苏灵此刻也是面露窃喜,满脸涨红。
“可我又不是来选美的,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岑漱冰话锋一转,语调勾着懒懒地尾音,吊儿郎当,
“就那个光着脚指头的来呗,避嫌。”
别人当他是平易近人,好开玩笑。
只有桑云听懂,他语气里满是戏谑讥讽。
她离开那天,两人闹得很难看,
他也是用同样的眼神和语气,居高临下地嗤笑警告:
“桑云听,我从不吃回头草,你敢走就别后悔。”
岑漱冰从来瞧不上她这种底层人。
与他而言,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更何况眼下,岑漱冰寥寥几句就能随意决定她的命运。
出门后,总监立刻换副面孔,从咒骂变成殷切地催促桑云听准备专访。
此刻甚至连队伍末尾的几个同事此刻也在小声恭喜桑云听:
“可以啊,听听,华晟集团太子爷唉,大人物,old money那阶层!”
“不止吧,old power明白嘛?并且我听说华晟现在的两位太子爷都在争权夺势,整个集团内部的权力交替那可是血雨腥风...”
“卧槽,难怪台长跟孙子似的,头都快磕到地板上了!”
“我倒是觉得他的脸和家世更吸引人,还有身材,你们刚才注意没注意到他的腿和屁股,一看就——”
几个女孩同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旁边的短发同事揽过桑云听的肩膀:
“听听,你评价评价。”
“...我没太注意。”桑云听笑得疏离。
她不想参与这类话题。
这帮同事不了解岑漱冰,对他有身份颜值滤镜,可以肆意幻想他。
桑云听不行。
她几乎见过岑漱冰所有的样子。
张狂的,凌厉的,孤傲的。
还有热烈的,动情的,下流的.....
比起岑漱冰的长腿翘臀,桑云听更喜欢他的上半身:
腰身劲瘦,锁骨清晰,肩颈线宽阔平直,肌肉线条出奇得干脆利落。
不仅身材很好,岑漱冰的声音也极具迷惑性。
尤其是说情话哄人的时候,双眼吟着坏笑,像是一汪泛着涟漪的湖,总能勾着人不自觉陷进去。
他顶着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看起来放纵又纨绔。
可一旦面对工作,他又能迅速进入状态,丝毫不拖泥带水。
为了这场专访,桑云听备稿一周。
岑漱冰却连提纲都不需要。
他的即兴回答,信息量很饱满,逻辑环环相扣,没有一句废话。
专访即将结束时,他一心多用,手上的牌也玩了好几轮。
赢得筹码快堆成小山,桌上其他几个男人也输的愁眉苦脸。
“最后,还有几个私人问题。”
桑云听拿着总监刚才临时送过来的资料,微微蹙眉。
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问了出来:
“请问,您是单身吗?”
这问题是临时加的,本来不在备稿内。
岑漱冰没立刻回答,只看着她,目光浮动,带着几分探究和打量。
感受到他的灼灼视线,桑云听心跳剧烈,不自觉挺直腰背。
下一秒,绸缎桌布下的腿上,忽而一片温热。
岑漱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微微侧身,背着在场所有人,将手覆上了她的大腿。
宿舍楼下还抱着好几对亲密的小情侣,
桑云听没多细想,客气地仰头看着岑漱冰说:
“那好巧啊,逛街都能遇到。”
耳边响起一点黏腻的接吻声,桑云听故意放大了音量:
“你也是去过圣诞节的吗?”
耳边的接吻声稍微矜持了一点。
岑漱冰看她桑云听这傻样儿,终于又往前走近了半步,肯正儿八经地跟她聊上那么一句:
“刚那小四眼儿,是你男朋友啊?”
“当然不是!”桑云听立刻否认。
岑漱冰明显不信:“不是你男朋友,你收他的礼物?”
“送我小礼物的男生多了。”桑云听在学校不缺人追,
“有些送点小零食都不留名的,我要是想谈都谈不过来。”
岑漱冰脑子运转得飞快:
“你没谈过恋爱?”
“...没。”桑云听心跳没由得快了点。
岑漱冰笑了出来,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盯着桑云听手里的纸袋:
“这什么?冰糖草莓?”
“嗯。”桑云听看他眼神落在袋子上,捏着木棍将冰糖草莓抽了出来,
“你想尝尝吗?”
“好吃吗?”岑漱冰低头看她,嘴角一直带着弧度。
他刚才看她啃得很香,但还是摇头:
“我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路边摊这类太脏,岑漱冰挑剔得很,再加上他自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对安全这方面,一直以来都被保护得有些过分。
这点桑云听进岑家的时候,丁照琴也交代过。
“很好吃的,又没有毒。”桑云听咬了一口,
“我帮你尝过了。”
汁水裹着碎糖衣,粘在她饱满小巧的红唇上,亮晶晶的。
岑漱冰喉结滑了一下。
他想起那天晚上,桑云听问他::
“那下次你能多亲亲我吗?”
她的声儿就跟冰糖草莓一样脆甜。
“过来。”岑漱冰大爷似的,又拽了一把桑云听。
这回终于把人拽进自己怀里了。
宿舍楼前有一些光秃秃的树,他们站在一盏路灯下。
灯光不算明亮,但刚好有一点光打在岑漱冰脸上,他漆黑的瞳孔深邃得发亮。
“干什么?”桑云听怔怔地看着他,显然没反应过来。
“不是你自己说过的,让我下次多亲亲你?”岑漱冰不以为意,低头扣住她的后脑勺,刚要亲上去——
桑云听用力往后仰了一下,岑漱冰亲了个空。
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桑云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手背上还能感受到岑漱冰亲密的呼吸。
和那天晚上一样,有一点薄荷香气。
但她的嘴巴就有点抱歉了。
桑云听瞪大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直在眨:
“现在不能亲。”
“什么意思?”岑漱冰不太满意。
“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们不都在亲吗?”岑漱冰扬了扬下巴,示意周围的情侣。
“反正...就是不太方便。”桑云听又捂紧了嘴巴,含糊不清地说。
岑漱冰像是被桑云听逗乐了:
“嘴巴都闲着,为什么不能亲嘴?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他伸手捏住桑云听的手腕,用了点力气,想拿开。
桑云听这人怎么这样,把他睡到了就开始叛逆了。
以前没睡的时候,多听话啊。
岑漱冰这么想,又十分不爽地往前靠了一点。
“真的不方便。”桑云听双手捂住嘴,在岑漱冰怀里扭了半天,最后红着脸,跺了跺脚说,
“我今天吃糖蒜了!”
岑漱冰一下子就把人放开,并往后退了半米:
“你早说啊!”
他虽然不知道糖蒜是什么,但蒜还是知道的。
葱姜蒜的味道很大,岑漱冰都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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