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 我和巴他又担心又紧张地寻觅着,我能感觉得到自己的手心沁出细细的汗,巴他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棒,担心有野兽来袭。
我猛地往后缩,后背紧贴着潮湿的洞壁,手指深深抠进松软的泥土里。那个有弹性的物体发出一声闷哼,随即传来巴他熟悉的声音:“是我!别叫!” “巴他?”
我压低声音,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你怎么也掉下来了?”
“还不是为了拉你!”他揉着胳膊肘,语气里带着几分懊恼,“你滑下去的时候我伸手去抓你,结果自己也跟着栽进来了。” 我摸索着从背包侧袋掏出手电筒,按下开关,昏黄的光束照亮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洞壁布满盘根错节的树根,像一张张扭曲的人脸在暗处窥视着我们。
头顶的洞口离我们至少有四五米高,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野兽用爪子硬生生刨出来的。
“这下麻烦了。”巴他仰头看着洞口,眉头紧锁,“扣娅还没找到,我们自己倒先掉进陷阱里了。”
我用手电筒扫了一圈,发现洞底并不平整,靠近内侧的墙壁有一个倾斜的斜坡,似乎通向更深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和之前在木屋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巴他,你看那边。”我指了指斜坡,“那里好像有路。”
他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变得凝重:“这地方不对劲。你看那些树根,像是被人刻意摆成这样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那些树根的排列方式有些诡异,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又像是某种祭祀的图腾。手电筒的光束扫过时,树根表面似乎泛着一层微弱的荧光。
“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我试着站起来,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可能是刚才摔下来时扭到了。
巴他连忙扶住我的胳膊,低声道:“先别急,我总觉得这地方有古怪。你看那边——”他指了指斜坡的尽头,手电筒的光束照过去,隐约能看到一个狭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