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咎左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母亲是城隍后续》,由网络作家“祥子侃历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梦柳伸手拿过皮包,“如果你是委托我们查清你妻子的真相,那这事我们接了。”孙立翀点点头,“韩姑娘说的没错,真的如左小哥所说,这些事全是她和高宏利合谋所为,我自然容不得她。”我说:“既然如此,此事我接了。待会孙老板去隔壁的济生堂,让覃大夫为你开个方子,我慢慢想办法让你的身体复原。”孙立翀眼睛一亮,伸出一只手掌,“要真能让我身体恢复,我再给你这个数。”韩梦柳眼睛一亮,“五万?五十万?”“都不对,五百万。”“贝贝,你打算从何处查起?”孙立翀走后,我端着韩梦柳给我泡的一杯茶正发呆,爷爷扶着奶奶走了进来。“事情既然涉及周亚轩,她自然是重点对象,我想先从她的身世查起,看看有没有破绽?”爷爷摇摇头,“只怕很难。我虽然没有见过周亚轩,但以孙老板的精...
《我的母亲是城隍后续》精彩片段
韩梦柳伸手拿过皮包,“如果你是委托我们查清你妻子的真相,那这事我们接了。”
孙立翀点点头,“韩姑娘说的没错,真的如左小哥所说,这些事全是她和高宏利合谋所为,我自然容不得她。”
我说:“既然如此,此事我接了。待会孙老板去隔壁的济生堂,让覃大夫为你开个方子,我慢慢想办法让你的身体复原。”
孙立翀眼睛一亮,伸出一只手掌,“要真能让我身体恢复,我再给你这个数。”
韩梦柳眼睛一亮,“五万?五十万?”
“都不对,五百万。”
“贝贝,你打算从何处查起?”孙立翀走后,我端着韩梦柳给我泡的一杯茶正发呆,爷爷扶着奶奶走了进来。
“事情既然涉及周亚轩,她自然是重点对象,我想先从她的身世查起,看看有没有破绽?”
爷爷摇摇头,“只怕很难。我虽然没有见过周亚轩,但以孙老板的精明,她能瞒得过孙老板三年,只怕不会给你留下破绽。我的想法是,查活人不如查死人,活人可能撒谎,死人却没办法开口。”
我点点头,“没错,从高宏利身上查起,只要能找到杀人凶手,事情就有转机。”
爷爷笑笑,对抱着皮包正在点钱的韩梦柳说:“梦梦,别点了,这钱就由你负责保管,以后你来负责风清堂的账务。现在给你师父联系,让他帮贝贝联系一下鹰台警察局,明天你陪贝贝去验尸。”
因为还没有结案,警察局没有让高宏利的家属领取尸体。陪同我们来检查的法医对我们的举动非常不以为然,说自己已经检查了好几遍,尸体也解剖了,完全符合溺水死亡的特征。
法医说的没错,我和韩梦柳把高宏利的尸体从头到尾细细查了个遍,却一无所获,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了风清堂。
“凶手没有毁尸灭迹,目的就是为了让警方发现,这样才好结案。所以凶手肯定做了万全准备,发现不了线索也正常。”爷爷听我讲了验尸的情况,捻着胡子说。“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尸身上发现不了线索,你就再看看他的衣服和随身物品,还有尸体发现地,看看有没有异常。”
高宏利的衣服和随身物品还保存在警察局,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个姓吴的警官。我和韩梦柳到了警察局时,他已经把高宏利的所有衣物整整齐齐摆到了桌子上。
“左兄弟,这边一堆是高宏利的衣服,里面除了身份证,没有发现任何东西。那边是我们在现场拍摄的照片,还有水池的水样、池底池边的土样。已经化验过了,和高宏利肺里发现的水样、土样一致,确定他是在水池里淹死的。”吴警官和我年龄差不多,非常热情地给我们介绍,“现在这个案子由我负责,你们有什么事只管问我。”
“他是怎么去到水池的,有没有查过监控?”我问。
“查过了,那地方没有监控,没办法查。原来是一条小河,是市里的主要采沙地。时间长了,小河里被挖出来许多五米深的大坑,经常有人偷偷去钓鱼和游泳,高宏利的尸体就是被几个钓鱼爱好者发现的。”
我拿起照片,这地方非常偏僻,一条不大的河沟里,星星点点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水坑。高宏利的尸体脸朝下趴在水面上,背后的衣服露出了水面,水坑边整整齐齐摆着一双皮鞋。
我说:“孙老板这个人,我在电视上见过,他今年有六十岁了吧,怎么娶这么小一个妻子,他以前没有结过婚吗?”
“他哪里有六十多岁?他只是这几年长的比较着急罢了。我十五年前来公司当保安的时候,他才三十岁不到,现在顶多四十五岁。”阿豪笑了起来,“孙老板本来是有妻子的,不过他运气不错,认识现在这个老板娘没多久,他妻子就死了。”
“呸。”韩梦柳怒道,“什么屁话,妻子死了还是运气不错?”
“小师妹莫怪,我失口了。”阿豪说:“不过对孙老板来说确实是这样,他有一次开玩笑的说,男人有三大愿望,当官发财死老婆。还说自己当官是不可能了,只有发财的目标已经实现了,能实现一大愿望,也不算白活一趟。后来他老婆死了,人生实现了两大愿望,可不就是幸运。”
“渣男。”韩梦柳狠狠瞪了阿豪一眼,又斜着眼睛看看我。
“师兄,你别介意,梦梦不是骂你。”我假装看不见韩梦柳的眼神,“你说孙老板这几年才变老的?”
阿豪点点头,“是啊。我们私下开玩笑,都说他是因为娶了个小老婆把他吸干了。”
“冯大哥,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阿豪走后,我对冯孝霆说,“我的建议是你先回去,你这么闹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
“不行。”韩梦柳“呯”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太便宜这对狗男女了。”
我抓住她的手,“手疼不疼?难道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只是冯大哥在这儿于事无益。而且以孙立翀在鹰台的势力,很容易就可以让冯大哥消失,我也是为了他的安全考虑。”
冯孝霆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样闹下去没有用,就算她承认自己是王诗惠,也不可能再跟我过日子,只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你能想通这一点就好,我和梦梦明天去找孙立翀和王诗惠,看看情况再说,如果能给你争取点钱,你拿上再回去,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但不管如何,这事我们肯定要管到底。”
“贝贝说的对,让冯孝霆回去吧,他在这儿只会碍事。”门外进来两个人。
“爷爷、奶奶,你们快坐下。”我赶紧站了起来。
进来的是我爷爷奶奶,爷爷叫左文波,当年背叛师门后,师祖又收我父亲当了徒弟,所以我爷爷和我父亲就成了同门师兄弟。奶奶东方嫣是道门世家东方家的嫡长女。我父亲当上天师府掌教后,风清堂就一直由老两口负责。风清堂搬到鹰台后,他们也跟着来了,现在是我最重要的幕后高参。
“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这决不是一个忘恩负义女弃夫重嫁的故事。”爷爷扶着奶奶坐下,“你们想想,就算王诗惠不认冯孝霆了,但当冯孝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的反应也应该是震惊害怕,而不是一脸茫然。除非这个王诗惠心理素质超强,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是第一个疑点。
“但冯孝霆和她拍婚纱照到现在也有差不多八年了,她的容貌怎么一丝都没变?这是一个常人能做到的吗?这是第二个疑点。
“还有三,孙立翀这人我也听说过,年轻时驰骋商场,以做事果断、观察力敏锐著称。立翀集团短短数年间便成为行业领头羊,孙立翀被誉为鹰台商界不可多得的杰出人才。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什么事都由妻子做主?”
韩梦柳说:“爷爷说的对,还有第四个疑点,孙立翀自从娶了王诗惠后迅速衰老,短短三年间就变的像个六十岁老头,这不符合常理。”
冯孝霆在旁边听呆了,“左小哥,你是说我看到的这个王诗惠不是我妻子?”
我说:“现在还不确定,但疑点太多。你再想想你打开棺材时见到的那个怪物,不觉得这事有蹊跷吗?”
冯孝霆想了想,“行,我听小哥的,明天就回家。”
第二天,我和韩梦柳来到了立翀集团。
一说明来意,阿豪就皱起了眉头,“师弟,不是我不带你进去,老板说了,外人进去我就得走人。”
我说:“你放心去报告,就说我受冯孝霆委托而来,只要他见我一面,从此冯孝霆就再也不会来骚扰他了。”
“你把那个骗子劝回去了?”阿豪惊讶地说,“还是师弟有办法,我这就去通报。”
不到五分钟,阿豪小跑着出来了,“师弟、师妹,孙老板有请。”
孙立翀的办公室足有一个篮球场大,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六七米长的实木办公桌,桌面上除了一些文件、水杯,还摆了一只足有一尺高的黄水晶狐狸。书桌后面是一张占了半幅墙的书柜。办公桌对面一扇大落地窗,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大半个鹰台市,窗边摆着一组皮沙发,靠窗立着一个高尔夫球杆筒。办公桌左侧是一堵单向透视玻璃墙,墙对面是一个会议室。右侧墙上有一个小门,关的严严实实。
“两个年轻人怎么称呼?你们那个风清堂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和韩梦柳正观察窗外,背后有人说话。
我回头一看,墙上的小门已经打开了,孙立翀走了出来,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了下来。
这架子也太大了,我心里有点冒火,忍了一下,“我是风清堂的老板左无咎,这是我师妹韩梦柳。风清堂是天师府在鹰台的联络点,我是负责人。”
孙立翀愣了一下,“你姓左?天师府左不言掌教是你什么人?”
我说:“正是家父。”
孙立翀站了起来,伸出手走过来,“失敬、失敬,两位请坐。”
握过手,在沙发上分主宾坐下,孙立翀说:“这段时间被那个骗子搞的心烦,以为你们是他找来的同伙。失礼了,二位莫怪。你们真的能让他不再来烦我?”
萨胖一瞪眼睛,“你这小子怎么老是怀疑我们,我师奶原来受的伤比你重多了,现在也完全恢复了,你这点小伤算个屁。”
“哎呀,左掌教,孝霆要能好了,我让他给你立个长生牌位,天天给你烧香磕头。”老宋头也激动不已。
“这个用不着,我受不起。”左不言眼睛盯着棺材里面,“宋大哥,我问你,这棺材底下放的好像是个纸鬼,也是冯孝霆老丈人放的吗?”
老宋头一愣,伸着脖子往棺材里看了看。棺材里铺的褥子被周兴海掀起来了,露出了棺材底板上放着的一个青面獠牙的纸鬼,“咦,这是哪个王八蛋放的?左掌教,我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周兴海一扬胳膊,把褥子整个揪了出来,“左掌教,这里面还有,一共五个,特么的,这是邪宗的五鬼运财术,无咎和梦梦果然落到了邪宗手中。哎,不对,这还有一个,还是个女鬼。六个鬼,这是什么东西?”
左不言跳下墓穴,捡起纸人看了看,“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五鬼运财。但五鬼运财术用来偷一些小东西还行,怎么可能把无咎和梦梦两个功力不弱的大活人带走?”
(五鬼运财术,又称五鬼搬运术,是中国民间传说中的一种法术。它源于古代中国民间对五鬼的信仰和崇拜,民间认为春瘟神张元伯、夏瘟神刘元达、秋瘟神赵公明、冬瘟神钟士贵、中瘟神史文业可以不启人门户、不破人箱笼而取人之财物。)
萨胖说:“左掌教,我觉得周兴海说的有道理,无咎和梦梦应该是被这五鬼掳走了。说不定邪宗练成了什么异术,真能把活人搬运走呢。要找到无咎,得先找到这个施术人。”
左不言,“你说的是,施术人必然就是布置这五鬼的人。冯孝霆,除了你,还有谁开过这棺材?”
冯孝霆早就呆了,“啊?没有人。这棺材自从埋下去,只有我打开过。”
萨胖怒道:“那就是你岳父干的,这老王八蛋,居然是邪宗的人。”
老宋头定了定神,“一定是他,孝霆媳妇死了后,我去他们家起灵时,尸体已经放到棺材里了,也没人检查棺材里面。”
“萨胖,推上冯孝霆,到他岳父家。”
冯孝霆岳父家,王诗惠父亲心神不宁地端着一杯茶,“惠她娘,我这心头突突乱跳,惠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没事也被你咒出事来了。惠惠在鹰台呢,能出什么事。”王诗惠母亲白了他一眼。
“要我说,咱们把房子卖了,到鹰台定居算了,这几年我活得天天提心吊胆。”
“完了,你个乌鸦嘴,真被你说着了,冯孝霆来了。”王诗惠母亲看着突然出现在院门口的冯孝霆和后面跟着的几个人,手里的扫帚掉到了地下。
“你这两条老狗,说,诗惠到哪儿去了?”冯孝霆一看见岳父岳母,眼睛就红了。
“冯孝霆你疯了不成,惠惠在你家祖坟呢,你找我干吗?”两口子嘴硬。
冯孝霆还要说什么,左不言拍拍他,“别说话。老哥,我是天师府左不言,想必你也听说过我。你不用嘴硬,你女儿的棺材我们已经打开了,你们在棺材里做的手脚能瞒过别人,可别想瞒过我。”
“你,你们擅自开棺,我要去告你们。”
萨胖把手里的棺材板扔到两口子面前,“擅自?我们开棺是经过冯孝霆同意的,何来擅自一说?我倒是想问问你,棺材里面画的弥勒像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是什么标志吗?就凭这个弥勒像,我就可以把你送进警察局关一辈子。”
“胖天师,弥勒是保佑我女儿转世的。你天师府也别太霸道了。虽然你们佛道不是一家,但信什么教是我的自由,你们凭什么关我进监狱?”
“老哥,看你这年龄,二十年前天师府的那场正邪大战你应该听说过吧?当时天师府死伤惨重,警察局事后抓了上百名邪宗分子。我告诉你,那些被抓的邪宗分子衣服上都绣有这个弥勒像,你自己掂量掂量。”左不言说。
王诗惠父母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一会,她父亲小声说:“左掌教,你是说他们是邪教?”
左不言看看她父亲:“你福德宫凹陷,阴霾环绕不散,说明你曾做过亏心事。之所以还没有报应,是因为你良心未泯,多年来内心一直不安。”
王诗惠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左不言接着说:“你子女宫肌肤饱满,表明你女儿尚在人世。但色泽暗淡,隐隐有黑气入侵,说明你女儿的精神状况出了很大的问题,我说的没错吧。
“你印堂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笼罩,这是命数被外力干扰的迹象。结合你女儿棺材中的那些纸鬼和棺材里画的邪宗图腾,我敢说,你女儿的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仔细想想,你这女儿这些年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她还是你们以前那个女儿吗?”
王诗惠父亲看看妻子,“惠她娘,左掌教说的有点道理,惠惠好像是有点反常。”
左不言说:“你也知道天师府是做什么的,你女儿死没死,我们很容易就能查出来。现在我告诉你,你女儿棺材里画的那几个恶鬼抓走了我们天师府两个非常重要的人物。而且你女儿也很可能被人控制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把事情的经过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自会判断。二是你坚持不说,我现在就走,绝不多待一分钟。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们。但我告诉你,以天师府之能,不可能查不出事情的真相。到了那时候,我就拿着这块棺材板去警察局报案,你们不光会因为邪教分子的身份被扣押,而且还和天师府结下了死仇。”
“这件事我们做的确实对不起冯孝霆。”犹豫了一会,王诗惠父亲开口了,“当初两个年轻人搞对象,我们两家都挺乐意的,冯孝霆这孩子模样不错,脾气好,也有本事,如果没有受伤的话,将来肯定有前途。可谁知道后来他给摔伤了,我总不能让女儿陪个残疾人过一辈子吧?所以才想了这么一招。”
“幻鬼是一种擅长使用幻术的鬼类,虽然很多鬼都会制造幻境,但幻鬼的幻术能力在鬼怪中是最强的,一般的鬼怪只能制造一些简单的幻境迷惑人,就像咱们常见的鬼打墙。而幻鬼制造的幻境不仅可以迷惑人,就连同类的鬼怪也会中了它的招。陷入幻觉中的人和鬼怪会被幻鬼困住,从而成为幻鬼的奴隶。
“幻鬼最厉害之处就是它制造的幻觉和真实世界几乎一模一样,让人身处幻觉之中而毫不知觉。不但如此,幻鬼还能读懂对方的心思,并随之改变幻境,让对方看到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从而完全失去对抗能力。
“咱们今天碰到的,应该就是一个幻鬼,它知道咱们是来找无咎和梦梦的,也知道王诗惠假死的真相,于是就制造出幻境,把咱们引到了王诗惠父母家中。”
萨胖的声音传了过来,“左掌教,如果幻鬼这么厉害的话,它干嘛把咱们骗走,而不是直接把咱们变成它的奴隶?”
“你跑的倒是快。”左不言对远处跑过来的萨胖说,“幻鬼再厉害,也只能骗人,而骗不了地府。我毕竟是地府判官,它担心我识破它的身份,所以才把咱们骗走,然后自己溜走了。”
左不言有双重身份,一是天师府掌教天师,二是龙虎山城隍府掌善簿判官。他当活判官的事情在本人上一本小说中有描写,在此不再赘述。
“这下打草惊蛇了,咱们去哪儿找无咎和梦梦?”萨胖傻眼了。
左不言摇摇头,“回去吧。要想破解幻境,只能靠中招人自己想办法,别人是帮不上忙的,看无咎和梦梦的造化吧。”
萨胖急道,“左掌教,难道眼看着无咎出事?”
“不会的,就算无咎在幻境中出不来,难道慧慧身为城隍,会坐视无咎出事而不管?”左不言说。
慧慧名钟慧,她和左无咎的关系在本人上一本小说中有描述,欢迎有兴趣的读者阅读指正。
萨胖一拍肥脑袋,“我真笨,忘了这茬。可是如果王诗惠没有死,这棺材里的尸体又是谁?”
左不言摇摇头,“看这尸体的样子,死了最少有两年了,就交给无咎去查吧,也不急在这一时。”
一处古老的建筑中,左无咎和韩梦柳坐在窗台上,两个人一脸疲惫,面面相觑。
三天前,他们两个人带着小黑离开天师府游玩,正好遇到了来刨坑的冯孝霆一行人。
两个年轻人问明缘由,主动要求帮忙。冯孝霆本来也有点担心棺材里出什么异常事件,见两个天师府法师主动帮忙,就答应了。可谁知道棺材一打开,意外就发生了。
“无咎哥哥,咱们现在是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想通了没有?”沉默了一会,韩梦柳开口说话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感觉已经走出去了,但停下来还是在这个房间,而且不管走门还是跳窗,结果都一样,好像鬼打墙一般,可凭咱们两个人的能力,怎么可能被鬼打墙困住?”左无咎一脸郁闷。
“要是再困两天,我觉得我会饿死的,怎么办啊?无咎哥哥。”
左无咎站了起来,“我再试试,这次咱们分开出去,你盯着我,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
“不行。”韩梦柳一下子紧张起来,“万一这些房间只是看上去非常像,但实际上并不是同一间房子呢?你一出去咱们互相找不到对方,岂不是更加麻烦。”
“说的也是。”左无咎一屁股又坐下了,“可咱们难道就束手待毙?总得想办法破解才是。”
“会不会是梦鬼?我听师父说他以前遇到过梦鬼,梦鬼给他制造了一个连环幻境,要不是师娘帮忙,师父差点就死到梦鬼手上。”韩梦柳突然兴奋地说。
“不是梦鬼,这事我也听父亲讲过,梦鬼只会出现在人的梦境中,它制造的幻境也只有当事人可以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左无咎说,“不过我觉得你这思路是对的,咱们肯定是进到了一个幻境中。虽然这幻境非常真实,但假的就是假的,一定会有破绽,咱们只要多尝试几次,也许能找到破解之法。
“还用我刚才的办法,我一个人出去,你盯着。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要用绳子把咱们拴上。”
左无咎翻出一根绳子,一头系在自己腰上,一头递给韩梦柳,抽出雷击木,“如果发现我有什么不对劲,你就把我拉回来。”
韩梦柳接过绳子,紧紧地盯着左无咎的背影。一步、两步、三步,左无咎跨过门槛,绳子一点点地拉紧了。
眼看绳子不够长了,韩梦柳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股大力从绳子上传来,猛地往前一拉,韩梦柳拿捏不住,绳子脱手而去。
“无咎哥哥。”韩梦柳大吃一惊,伸手从腰里拔出峨眉刺,猛地朝着门外扑去。
跨出门槛,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一模一样的房间。左无咎站在房间中间,手持雷击木,雷击木的另一端抓在一个青面獠牙的摄青鬼手中,摄青鬼另一只手正抓向左无咎,尖利的爪子已经快刺进了他胸口。
韩梦柳大急,手腕一抖,峨眉刺冲着摄青鬼就刺了过去。
摄青鬼不防左无咎还有帮手,被韩梦柳一刺而中。摄青鬼一声惨叫,松开左无咎,恶狠狠地向韩梦柳扑来。
韩梦柳一招得手,紧接着就是一个飞脚,重重踹在了摄青鬼膻中穴上。只听“噗”的一声,摄青鬼化成一股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韩梦柳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见左无咎右手一挥,雷击木突然拐了个弯,朝着她头顶猛地击来。
韩梦柳吓了一跳,但她和左无咎打小一起学艺,对他的一招一式早就了然于心,柳腰轻轻一扭,身子向侧面一让,躲开这一击。紧接着峨眉刺一收,左手中指轻轻点在了左无咎笑腰穴上。
这是他们平时练熟的套路,从来不会失误,左无咎腰上一阵酥麻,“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无咎哥哥,这当口你开什么玩笑?”韩梦柳不高兴地说。
在遭受司机虐待的日子里,宋雨晴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每一次的侵犯都像是将她推入更深的深渊,让她愤怒的灵魂在痛苦中颤抖。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雨晴已经完全被愤怒与嫉妒控制,每当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她的心就跟着抽搐一次,妒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嫉妒和愤怒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间游走,让她痛不欲生。除了嫉妒与愤怒,宋雨晴感受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恐惧。
在这个幽暗的空间里,宋雨晴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解。她不明白那个曾经对她甜言蜜语、承诺给她美好未来的男人,为何会突然之间会将她置于如此绝境。她恐惧这里的一切,恐惧看到电视屏幕的光亮,恐惧看到司机脸上的淫笑。
当房间里无人的时候,她又恐惧这无声无息的世界,恐惧房间里无尽的黑暗。她恐惧地在把身子蜷缩成一团,眼睛空洞地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那些屈辱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回放。睡梦中她偶尔会梦到和温文儒甜蜜的时刻,但这只会让她更加地痛苦。
恐惧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宋雨晴的喉咙。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无尽的深渊,四周都是黑暗和绝望,而她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攀附的救命稻草。
宋雨晴想过逃跑,但司机只要出去,就会把她牢牢捆在床上,她连床都下不去。她尝试挣扎,但结果只是让束缚更紧,让身上的疼痛更加剧烈。
慢慢地,宋雨晴的恐惧转化成了绝望。她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天,宋雨晴听到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她疯了一般地大喊救命,门打开了。进来的是司机,还有一个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头。
这是宋雨晴被囚禁以来见到的除了司机以外的第一个活人,她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苦苦哀求他们放自己出去。
但她又一次失望了,老头只是满意地看了看她,就命令司机把她装进了麻袋。
宋雨晴被从麻袋里放出来时,已经换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没有司机,但有一个比司机更加可怕的老头,没有电视,但有让她更加恐怖的各种刑具和人的尸体。
宋雨晴被绑到了一根柱子上,老头选了一把刀子朝她走了过来,她在极度的恐惧中听到了老头的声音,也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这一切都是温总安排的,他夫人根本不知道你这个人。”
宋雨晴终于迎来了她最后的时间,在随后的几天里,老头用凌迟的方式慢慢地割下了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她的哭叫、哀求,换来的只是老头满意的笑容,她的痉挛、痛苦,得到的只是老头更加凶残的手段。最后,宋雨晴终于变成了一具骷髅。
“这一切都是温文儒派人干的?”沉默了半天,韩梦柳问道。天性善良的她和左无咎被宋雨晴的遭遇震惊了,刚开始对宋雨晴的那点鄙视已经完全被愤怒和同情取代。
“除了他还能有谁?只怪我自己瞎了眼,居然那么相信他,以为他会是我一生的伴侣。”宋雨晴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里闪烁着无尽的憎恨与怨毒。“我永远忘不了那些被折磨的日子,忘不了我是如何无助地哀求,如何痛苦地挣扎。而他们却笑着看我鲜血流淌,看我皮肉横飞,享受我的痛苦,满足他们的兽欲。”
“呯”的一声,左无咎一掌拍碎了身边的一把椅子,“宋姐姐,你这个忙我们帮定了,我一定把温文儒在你面前碎尸万段。”
宋雨晴弯腰鞠了个躬,“我先谢过两位,我只求你们把温文儒带到我面前就可以,报仇的事我要亲自动手。刚才对二位不敬,还请不要怪罪。”
韩梦柳擦擦眼角的泪水,“宋姐姐,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我们怎么才能找到温文儒?”
“我是被何道人带来的,就是那个老头,他自称何道人。”宋雨晴说。
在何道人的房间,极度痛苦中的宋雨晴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从柱子上脱身了,身上的伤口也不疼了,而且身体变得异常轻松。欣喜万分的她起身就往门外跑去,但刚跑到门口,就被何道人一把抓了回来。
这时,宋雨晴恐怖地看到另一个自己还被绑在柱子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她诧异地低下头,却看到自己好端端地站在地上。
“你应该感谢我。”何道人上下打量着她,“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的魂魄也会是零碎的,我虽然要了你的命,但我保全了你的魂魄,你才看上去没有那么可怕。”
宋雨晴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她伤心地大哭起来,却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
“你不用哭,过几天你就知道做鬼比做人要好的多。你的嫉妒心、你的恐惧、你的怨念让你变成了一只非常厉害的幻鬼。”何道人满意地看着她,“几十年了,我终于做出了自己最完美的作品。”
在随后的几天,何道人教会了宋雨晴如何使用致幻能力,告诉她从此就是自己的奴隶,对自己必须言听计从,等自己百年之后,会把她送入轮回。不然的话,就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能投胎。
宋雨晴已经领教过了何道人的手段,恐惧的她除了服从,没有其它的路可以走。
韩梦柳怒道:“可恶,合着何道人这么折磨你,就是为了让你害怕。”
“不是的,我听韩爷爷说过,死者的嫉妒心越重、怨念越强,变成的幻鬼能力就越强。何道人这么折磨宋姐姐,就是为了制造一个能力超强的幻鬼。”左无咎黑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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