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真的很不对劲。”说完就挂掉电话,去解因旁边跟她说:“因因,我们先回家,明天你爸妈过来。”
这次解因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走出了车站,姑姑紧跟着她也走了出去,打了车,回了家。到家后,解因回了房间,反锁了房门,在这期间没有说一句话。
第二天,解因的家人们到了姑姑家,在解因门口敲了敲门,可是房间里的人迟迟都没有开门,于是他们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隐约听见了哽咽声。
到了第三天,解因红肿着眼睛把门打开了,她出门看到了父母和姑姑在沙发看着她,于是对她们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说:“我能不能去一趟拉萨。”
解因看到她的父亲和母亲相互看了一下,父亲叹了口气,说道:“可以,但是你得跟着小熙的父母一起去,她们也打算今天去拉萨,你就当陪着她们去吧!等会吃完饭我会给他们打个电话。”
解因像是松了口气,对着父母点了点头。吃完饭,解因和父母告别后,就和小熙的父母一起上了飞机,到了拉萨后,就匆忙赶去了当地的派出所去认领尸体,她听到派出所的警官说:“事发当日,他们接到报警后,出警赶到现场时,任熙就已经身亡了,非常抱歉,请你们节哀。”
解因看到了冰冷的任熙,她谨慎地伸出手摸了摸,那是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的冰冷,刺入骨髓,深入骨血地冷。
从那以后,西藏就成了我心中不可触碰的黑洞,直到五年后的今天,我才敢去把这个伤疤一点一点地揭开,学着面对。
因为我的身体原因,我不得不提前准备回去,我想出门转一转,去看看这个充满着神圣信仰的城市,会不会成为我心中的另一道光,我从客栈走出门,一步步走着,顺着红色的瓦墙,青色的石板路,看着头上忽聚忽散的云彩,我看到了一道浅浅地飞机线。我好像回到了那年夏天,她笑着对我说:“你猜这道飞机是飞向哪里的?”我极力地想去抓住那道飞机线,可它还是消散了,我懊恼似的打了一下自己地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