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刘先生，那起案子已经结案了。”
“我知道，”刘建明压低声音，说，“但我发现了一些新的线索。您能告诉我，当时尸检报告里有没有提到死者是左撇子？”
张警官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刘建明回头看了眼病房的方向，接着说，“我弟弟是左撇子，但现在的这个‘刘建军’不是。”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你等等，我回忆一下，”张警官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严肃，“我记得死者右手食指有一道旧伤疤，而你弟弟是左撇子，按理说不应该有这种伤疤。”
刘建明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也就是说，三年前死的那个人，可能不是我弟弟？”
“这个……”张警官犹豫了一下，说，“当时的DNA鉴定结果显示死者就是你弟弟。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调换了送检样本。”张警官压低声音，“刘先生，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我建议你……”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张警官？张警官！”刘建明对着手机大喊，但只听到一片死寂。
7
刘建明冲出楼梯间，正好撞见李艳从病房出来。她的脸色苍白，手里握着一个保温杯。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刘建明强装镇定地说，“我去买点东西。”
他快步走向电梯，心跳如鼓。电梯门关上的瞬间，他看见李艳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着他的方向。
刘建明开车直奔张警官的家。夜色中，警笛声由远及近。当他拐进张警官家所在的街道时，看见几辆警车停在路边，红蓝灯光闪烁。
挤过围观的人群，他看见张警官家的大门敞开着，几个警察正在拉警戒线。一个邻居大妈正在跟警察说话：“我听见一声巨响，好像是煤气爆炸。”
刘建明感觉一阵眩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