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舟的肩膀,“怎么了?”
下一秒,谢鸣舟突然起身逼近,还没反应过来,他将我堵在门上,宽阔的胸膛笼罩在我身前,无尽浓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我懵了一会,这才看见他眸光中炽热的烈焰。
他还笑了!难道是嘲笑?
我一向有好胜心,不甘示弱抬手勾起他的下巴,目光刻意盯着那薄红的唇瓣挑衅。
“谢老师,今天表现的不错啊。”
我的目光过于明显,谢鸣舟垂下头,温热的触感逐渐直达身体的每一处。
二十分钟后,我推了推他的手,被迫喘气道:“停……停下。”
我腿软的只能撑着他的手臂,后脑勺被谢鸣舟牢牢地握住。
感受到唇瓣的刺疼,谢鸣舟终于松开。
“谢鸣舟,你属狗的啊!”我摸了摸破皮的嘴唇,抬眼撞上他无辜的眼神。
我:……
忘了,是我想咬他让他退开,结果咬到了自己。
“乔沅溪。”谢鸣舟叫我的名字,掀起眼皮,低声问:“我们这算是唇友谊吗?”
我沉默了。
我虽喜欢谢鸣舟带给我的感觉,但我还没分清对他是不是真正的喜欢。
如果仅凭感觉同意,这对他是不公平的。
“再说吧。”
谢鸣舟似是早就知道我的答案,松开对我的桎梏。
“没关系,我可以等。”
9
一连两三天,我都没再见到谢鸣舟。
听芳芳说他在忙新专辑的事,正好,我也要安心为过几天的发布会准备。
“乔总,您看这需不需要改?”
芳芳犹豫地拿着文件,我接过这份发布会出席人员名单。
她指着许亦深的名字。
我签好名,“没事,按原来的。”
乔家和许家这几年有很多交情,我不至于因为他一个人破了情分。
倒显得我小气嫉妒。
签好名,我到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