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平时就假模假样的,一到关键时刻就阴我是吧?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邻居的份上,平常我都不想和你说话。”
“你有车不用你买车干什么呢?我女儿是个小孩,要是耽误了,十个你能赔的起吗?”
“不是我不想啊,大姐,”我抠着自己的指甲,慢条斯理的开口:“路上本来就颠簸,万一把你女儿颠死了怎么办?算谁的?还有上次,送你去你那倒霉隔壁小区的姐姐,路上走了多久?万一堵车,你女儿耽误抢救了算谁了?!”
“你是不是真把我当脑残啊!”
那阳台上的花开的很茂盛了,按照阿嘴的提示,估计很快就要结果,这是不可逆的过程,因此,我不用惯着她们什么了。
“你你你!”隔壁的女人伸出一根手指就想扑过来挠我的脸。
我眼疾手快,“砰”一声关上了门,门外传来她声嘶力竭的嘶吼:“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去你马勒戈壁,我是不是和你好好说话给你惯得蹬鼻子上脸的?”
“人命关天,这点举手之劳你都不帮?你家没小孩啊?你家没有人啊!读的书到狗肚子去啦?!!”
我实在懒得听,戴上耳塞准备回卧室。
阿嘴倒是开始笑起来,我赶紧捂着它的嘴,毕竟在这个公寓里,狗笑起来还是挺瘆人的……
6
隔壁起诉了我。
说是我那天见死不救,耽误了她女儿的治疗,让她女儿烧成脑瘫了。
要我赔500万。
我一惊,什么命要500万,这何况人还没死不是吗?
不是我视人命如草贱,而是我琢磨过人类法律,生命侵害权,在这个地方,还真没这么贵的。
更何况,这真不是我的责任。
我根本连律师都懒得请,好整以暇的坐在家里等着最后的时刻。
门口传达“哒哒”的脚步声。
我透过猫眼,看到邻居回来了。
果不其然,用充满怨毒的眼神看了我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