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衣卫灼子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锦衣卫剜目谢罪,抱歉,晚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晚棠不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是个拄着竹杖的老妇。我笑了笑,并未反驳:“阿婆,你为什么来这里拜?”“人老了,身子不中用,眼看着这条命快到头了,总得找个地方信点什么。”“你信什么?”“信白塔,信鸢主。”18.“施主,你有劫数未解,或许能得鸢主庇佑。”一名僧人缓步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假意疑惑:“鸢主?”僧人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而是朝寺内偏殿做了个请的手势。身侧,灼子琛拉住我:“她不去。”我侧眸瞥他,轻笑道:“相公,怕什么?这可是佛门清地,难不成还能吃了我?”我本是随口一逗,可他却像是被什么绊住,竟未作声。我眨了眨眼:“我既已求佛,自该看看这鸢主究竟有何神通,你若不放心,大可在外头等我。”他盯着我,最终还是松了手:“别让我等太久。”我跟随僧人穿过曲折的回廊,一...
《疯批锦衣卫剜目谢罪,抱歉,晚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去,是个拄着竹杖的老妇。
我笑了笑,并未反驳:“阿婆,你为什么来这里拜?”
“人老了,身子不中用,眼看着这条命快到头了,总得找个地方信点什么。”
“你信什么?”
“信白塔,信鸢主。”
18.
“施主,你有劫数未解,或许能得鸢主庇佑。”
一名僧人缓步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假意疑惑:“鸢主?”
僧人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而是朝寺内偏殿做了个请的手势。
身侧,灼子琛拉住我:“她不去。”
我侧眸瞥他,轻笑道:“相公,怕什么?这可是佛门清地,难不成还能吃了我?”
我本是随口一逗,可他却像是被什么绊住,竟未作声。
我眨了眨眼:“我既已求佛,自该看看这鸢主究竟有何神通,你若不放心,大可在外头等我。”
他盯着我,最终还是松了手:“别让我等太久。”
我跟随僧人穿过曲折的回廊,一路上,寺庙的香烛气愈发浓重,墙壁上的壁画也逐渐变得诡谲。
它们描绘的并非寻常佛像,而是展翅的巨鸢,双翼张开,笼罩众生。
偏殿的大门缓缓开启,内里光线昏暗,烛火跃在灯盏中,投映出一个身形枯槁的白眉僧人。
他抬起眼,目光平和:“鸢主预言——凡愿得永生者,需虔信吾主。信鸢主者,当于腰上刻下翎羽刺青,方可步入自由之境。”
刺青……
我顿生警觉。
我看着他,语气故作犹豫:“若不刺青,可否也能得庇佑?”
僧人微微一笑:“鸢主之印,乃渡世之舟,凡得此印者,可在明鸢降世之时,随鸢主之光,化凡入圣。”
我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这哪里是佛门信仰,分明是一场疯魔的信徒献祭。
白眉僧人看着我:“施主,想好了吗?”
我勾唇一笑:“此等大
窗,缓缓闭眼。
此局,我已落子,余下的,便交给天命了。
4.
雨声染着潮气滴落檐角,汇入夜色。
刑房内烛火摇曳,我被铁链锁在椅上。
方才趁着夜深人静,我用从伍娘兜里偷来的钥匙开了阁楼的锁,逃出来,谁曾想锦衣卫在铺子边上安插了人,硬生生将我拖了回来。
我没动,只静静望着对面的人。
灼子琛坐在椅上,轻敲扶手,红色飞鱼服绣着暗金的游龙。
“南初,本籍淮安洪泽,万历四十七年迁入平鸾。”
三囊翻着手中的黄册念道,“一年后生母李梅去世,你二叔把你卖去杨家,给杨东做养媳。杨家嫌你晦气,又把你转手卖给奉泽丸冲喜……”
灼子琛薄唇微启:“南姑娘,你这命,可真不值钱。”
我冷冷一笑:“锦衣卫大人,这般兴师动众,倒像是怕我丢了。”
灼子琛半阖着眼扫过来:“南初,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
“奉府也好,杨家也罢,你能逃得了?”
他眼底映着烛火,“就算你逃进乱葬岗,我也能把你一截一截,撕碎了抓回来。”
“平鸾城如此多犯人,偏盯着我?”我抬眼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怎么,怕我死?”
“倘若换了旁人,死便死了,但于你而言,死太便宜你了。”
我眸中含着凛冽杀意:“要么杀了我,要么我杀你。”
“倒是比你娘胆大。”
他轻嗤一声,眼底是彻骨的凉意,“你娘当年也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还不是落了个乱葬岗曝尸的下场,连手指都被野狗咬断。”
那一瞬,我几乎想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灼子琛。”我咬牙唤他名字。
唇角微扬,像是在笑,可眼底尽是恨意翻涌,“那箭再偏三分,令尊怕是要蹬腿三天才咽气,到底是凶手仁慈,赏他个痛快。”
灼子琛脸色沉了下去,目光
饭后我捧着温热的茶,轻轻抚着杯沿,眼神落在远处的山林间。
浮徒走来,手里把玩着一串檀木珠:“天地辽阔,怎的养出你这只安于檐下的鸢儿?赖在我这里了?”
我挑眉:“你的钱好骗,何必出去讨生活。”
祝辞在旁忍不住笑出声:“阿鸢,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要叫爹当起善堂来,收你这食白饭的了。”
浮徒眯了眯眼:“像她这般知进退,拿了我的银子,迟早会十倍奉还。”
我不语,只端着茶杯。
半晌,缓缓开口:“师傅,那日,你是如何救的我?”
“怎么,想谢我?”
“我只是想知道,阎王殿的鬼差怎么这么不利索,让我半只脚踏进去,又把我拽回来。”
祝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浮徒,小声道:“爹,那天你回来时,浑身都是血,吓死人了……”
浮徒弹了弹檀珠,漫不经心:“大雨倾盆,火势还未完全熄,我赶到时,你和一名京官躺在一起。”
他顿了顿,“你命硬,若是寻常人,中了那种毒,再加上那种火候,早就该没了。”
我抬眸看向他:“然后呢?”
浮徒靠在门框上:“我将你带出来,封住了你的经脉,逼出一半毒血,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命数了。”
他瞥了我一眼,“不过,活下来的人,总该想想以后的路。”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浮徒继续道:“阿鸢这名字挺好,鸢能御风,能搏天高,生来该是自由的。”
我举起茶盏,语调微扬:“那就看看,我这只鸢,最后是飞,还是折。”
14.
正说着,浮徒的手一顿,指间檀木珠滚落。
他猛地咳出一口血。
我怔住,心口一窒,手里的杯盏掉在地上,碎了。
“爹?!”祝辞惊叫,连忙冲过去扶他。
浮徒发出一声喘息,眼神骤然变得猩红,将祝辞狠狠推开。p>奉泽丸的阴谋,还远未结束。
为了浮徒,为了祝辞,我必须查下去。
“他说什么?”
灼子琛突然发问。
我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与你何干。”
“你一个人查,寸步难行。”
“你还是这么骄纵。”
灼子琛没有否认,反而微微俯身:“南初,你清楚,没有我,你走不远。”
我想反驳,可就在这时,院外脚步声逼近。
有人来了。
灼子琛倏地按住我的肩,将我往后一带,挡在我身前:“既然拎不清,那就站稳了,别碍事。”
院外一群黑影涌动。
我突然意识到, 一个人,确实走不远。
那群杀手下手狠辣,刀刀夺命,显然是接了死令。
灼子琛一人敌众,刀光闪烁间,鲜血洒满青石砖,他却始终未退半步。
我这才意识到,他的武力到底有多可怕。
直到最后一人倒下,他甩去刀上的血,缓缓收势。
“护你……还不算难。”
17.
山间雾气氤氲,钟声回荡在幽静的庙宇间。
我立在廊下,远远望着那道身影。
灼子琛走向僧堂,衣襟的旧血藏在灰褐色布衫下。
我二人乔装成夫妻,假借身患重疾,前来求佛。
可归根结底,他依旧是锦衣卫,而我……
我是什么?
连浮徒与祝辞的尸骨都只能匆匆掩埋,我还能是什么?
“既然来了,顺便求个签吧。”
他没有等我答复,便径直走向卜签堂。
我站在檐下,望着香雾缭绕的佛堂,殿前长灯摇曳,映着来来往往的信徒。
耳边的诵经声低缓悠远,夹杂着一些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锦衣卫的大人带人闯入万兲府,将那老阉人剁成了肉泥。”
“万兲毕竟是九千岁,圣上怎会
事,我需再思量一二,劳烦大师容我回去斋戒七日,届时再行决定。”
僧人垂眸合掌:“善。”
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背后的僧人微不可察地朝殿门处做了个手势。
殿门“砰”的一声关闭,门外隐隐传来脚步声。
我心头一沉,指尖扣紧袖中剖刀,警惕地后退,不料撞上身后的供台。
“哐啷!”
铜器倾翻,烛台砸落,瞬间点燃洒落的灯油。
眼前火光翻腾,焦灼气息扑面而来,门外的脚步陡然靠近。
他们要进来了!
我顾不得细想,咬牙朝殿门撞去。
门板纹丝不动,额上冷汗渗出,下一瞬,我抄起一只尚未燃尽的烛台,狠狠砸向门闩。
“咔哒——”
门闩松脱半分,我不再迟疑,借着火光四起的混乱,推门而出!
身后是僧人的低喝声,还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们还在追!
我回头看了一眼,偏殿中,火光映着壁画上的巨鸢,欲腾空而起。
八名武僧将我逼至古柏下。
寒风卷起落叶,裹挟着肃杀之气。
武僧的禅杖齐挥而下。
骤然间,一道身影掠过,禅杖被尽数踢飞。
禅杖回旋,竟接连击倒三名武僧。
是灼子琛。
忽地,侧耳捕捉到一阵破空声——
竟是那佯装倒地的武僧从袖中射出的袖箭。
箭破长空,直逼灼子琛!
“灼子琛!”
我惊呼,可已经迟了。
灼子琛侧身避让,箭头深深没入肩头。
血瞬间浸透衣襟,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掌心撑在青石板上。
可他却连皱眉都没有,反手拔下肩上的箭,猛地甩出!
箭矢直刺那偷袭武僧的咽喉。
“噗嗤”一声,那人喉口溅出一抹猩红。
其余僧人神色一凝,杀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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