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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锦衣卫剜目谢罪,抱歉,晚了后续+全文

晚棠不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去,是个拄着竹杖的老妇。我笑了笑,并未反驳:“阿婆,你为什么来这里拜?”“人老了,身子不中用,眼看着这条命快到头了,总得找个地方信点什么。”“你信什么?”“信白塔,信鸢主。”18.“施主,你有劫数未解,或许能得鸢主庇佑。”一名僧人缓步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假意疑惑:“鸢主?”僧人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而是朝寺内偏殿做了个请的手势。身侧,灼子琛拉住我:“她不去。”我侧眸瞥他,轻笑道:“相公,怕什么?这可是佛门清地,难不成还能吃了我?”我本是随口一逗,可他却像是被什么绊住,竟未作声。我眨了眨眼:“我既已求佛,自该看看这鸢主究竟有何神通,你若不放心,大可在外头等我。”他盯着我,最终还是松了手:“别让我等太久。”我跟随僧人穿过曲折的回廊,一...

主角:锦衣卫灼子琛   更新:2025-02-10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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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衣卫灼子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锦衣卫剜目谢罪,抱歉,晚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晚棠不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是个拄着竹杖的老妇。我笑了笑,并未反驳:“阿婆,你为什么来这里拜?”“人老了,身子不中用,眼看着这条命快到头了,总得找个地方信点什么。”“你信什么?”“信白塔,信鸢主。”18.“施主,你有劫数未解,或许能得鸢主庇佑。”一名僧人缓步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假意疑惑:“鸢主?”僧人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而是朝寺内偏殿做了个请的手势。身侧,灼子琛拉住我:“她不去。”我侧眸瞥他,轻笑道:“相公,怕什么?这可是佛门清地,难不成还能吃了我?”我本是随口一逗,可他却像是被什么绊住,竟未作声。我眨了眨眼:“我既已求佛,自该看看这鸢主究竟有何神通,你若不放心,大可在外头等我。”他盯着我,最终还是松了手:“别让我等太久。”我跟随僧人穿过曲折的回廊,一...

《疯批锦衣卫剜目谢罪,抱歉,晚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去,是个拄着竹杖的老妇。

我笑了笑,并未反驳:“阿婆,你为什么来这里拜?”

“人老了,身子不中用,眼看着这条命快到头了,总得找个地方信点什么。”

“你信什么?”

“信白塔,信鸢主。”

18.

“施主,你有劫数未解,或许能得鸢主庇佑。”

一名僧人缓步走来,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假意疑惑:“鸢主?”

僧人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而是朝寺内偏殿做了个请的手势。

身侧,灼子琛拉住我:“她不去。”

我侧眸瞥他,轻笑道:“相公,怕什么?这可是佛门清地,难不成还能吃了我?”

我本是随口一逗,可他却像是被什么绊住,竟未作声。

我眨了眨眼:“我既已求佛,自该看看这鸢主究竟有何神通,你若不放心,大可在外头等我。”

他盯着我,最终还是松了手:“别让我等太久。”

我跟随僧人穿过曲折的回廊,一路上,寺庙的香烛气愈发浓重,墙壁上的壁画也逐渐变得诡谲。

它们描绘的并非寻常佛像,而是展翅的巨鸢,双翼张开,笼罩众生。

偏殿的大门缓缓开启,内里光线昏暗,烛火跃在灯盏中,投映出一个身形枯槁的白眉僧人。

他抬起眼,目光平和:“鸢主预言——凡愿得永生者,需虔信吾主。信鸢主者,当于腰上刻下翎羽刺青,方可步入自由之境。”

刺青……

我顿生警觉。

我看着他,语气故作犹豫:“若不刺青,可否也能得庇佑?”

僧人微微一笑:“鸢主之印,乃渡世之舟,凡得此印者,可在明鸢降世之时,随鸢主之光,化凡入圣。”

我垂下眼帘,陷入沉思。

这哪里是佛门信仰,分明是一场疯魔的信徒献祭。

白眉僧人看着我:“施主,想好了吗?”

我勾唇一笑:“此等大
窗,缓缓闭眼。

此局,我已落子,余下的,便交给天命了。

4.

雨声染着潮气滴落檐角,汇入夜色。

刑房内烛火摇曳,我被铁链锁在椅上。

方才趁着夜深人静,我用从伍娘兜里偷来的钥匙开了阁楼的锁,逃出来,谁曾想锦衣卫在铺子边上安插了人,硬生生将我拖了回来。

我没动,只静静望着对面的人。

灼子琛坐在椅上,轻敲扶手,红色飞鱼服绣着暗金的游龙。

“南初,本籍淮安洪泽,万历四十七年迁入平鸾。”

三囊翻着手中的黄册念道,“一年后生母李梅去世,你二叔把你卖去杨家,给杨东做养媳。杨家嫌你晦气,又把你转手卖给奉泽丸冲喜……”

灼子琛薄唇微启:“南姑娘,你这命,可真不值钱。”

我冷冷一笑:“锦衣卫大人,这般兴师动众,倒像是怕我丢了。”

灼子琛半阖着眼扫过来:“南初,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

“奉府也好,杨家也罢,你能逃得了?”

他眼底映着烛火,“就算你逃进乱葬岗,我也能把你一截一截,撕碎了抓回来。”

“平鸾城如此多犯人,偏盯着我?”我抬眼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怎么,怕我死?”

“倘若换了旁人,死便死了,但于你而言,死太便宜你了。”

我眸中含着凛冽杀意:“要么杀了我,要么我杀你。”

“倒是比你娘胆大。”

他轻嗤一声,眼底是彻骨的凉意,“你娘当年也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还不是落了个乱葬岗曝尸的下场,连手指都被野狗咬断。”

那一瞬,我几乎想扑上去咬断他的喉咙。

“灼子琛。”我咬牙唤他名字。

唇角微扬,像是在笑,可眼底尽是恨意翻涌,“那箭再偏三分,令尊怕是要蹬腿三天才咽气,到底是凶手仁慈,赏他个痛快。”

灼子琛脸色沉了下去,目光
饭后我捧着温热的茶,轻轻抚着杯沿,眼神落在远处的山林间。

浮徒走来,手里把玩着一串檀木珠:“天地辽阔,怎的养出你这只安于檐下的鸢儿?赖在我这里了?”

我挑眉:“你的钱好骗,何必出去讨生活。”

祝辞在旁忍不住笑出声:“阿鸢,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要叫爹当起善堂来,收你这食白饭的了。”

浮徒眯了眯眼:“像她这般知进退,拿了我的银子,迟早会十倍奉还。”

我不语,只端着茶杯。

半晌,缓缓开口:“师傅,那日,你是如何救的我?”

“怎么,想谢我?”

“我只是想知道,阎王殿的鬼差怎么这么不利索,让我半只脚踏进去,又把我拽回来。”

祝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浮徒,小声道:“爹,那天你回来时,浑身都是血,吓死人了……”

浮徒弹了弹檀珠,漫不经心:“大雨倾盆,火势还未完全熄,我赶到时,你和一名京官躺在一起。”

他顿了顿,“你命硬,若是寻常人,中了那种毒,再加上那种火候,早就该没了。”

我抬眸看向他:“然后呢?”

浮徒靠在门框上:“我将你带出来,封住了你的经脉,逼出一半毒血,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命数了。”

他瞥了我一眼,“不过,活下来的人,总该想想以后的路。”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浮徒继续道:“阿鸢这名字挺好,鸢能御风,能搏天高,生来该是自由的。”

我举起茶盏,语调微扬:“那就看看,我这只鸢,最后是飞,还是折。”

14.

正说着,浮徒的手一顿,指间檀木珠滚落。

他猛地咳出一口血。

我怔住,心口一窒,手里的杯盏掉在地上,碎了。

“爹?!”祝辞惊叫,连忙冲过去扶他。

浮徒发出一声喘息,眼神骤然变得猩红,将祝辞狠狠推开。p>奉泽丸的阴谋,还远未结束。

为了浮徒,为了祝辞,我必须查下去。

“他说什么?”

灼子琛突然发问。

我抬眼,迎上他的目光。

“与你何干。”

“你一个人查,寸步难行。”

“你还是这么骄纵。”

灼子琛没有否认,反而微微俯身:“南初,你清楚,没有我,你走不远。”

我想反驳,可就在这时,院外脚步声逼近。

有人来了。

灼子琛倏地按住我的肩,将我往后一带,挡在我身前:“既然拎不清,那就站稳了,别碍事。”

院外一群黑影涌动。

我突然意识到, 一个人,确实走不远。

那群杀手下手狠辣,刀刀夺命,显然是接了死令。

灼子琛一人敌众,刀光闪烁间,鲜血洒满青石砖,他却始终未退半步。

我这才意识到,他的武力到底有多可怕。

直到最后一人倒下,他甩去刀上的血,缓缓收势。

“护你……还不算难。”

17.

山间雾气氤氲,钟声回荡在幽静的庙宇间。

我立在廊下,远远望着那道身影。

灼子琛走向僧堂,衣襟的旧血藏在灰褐色布衫下。

我二人乔装成夫妻,假借身患重疾,前来求佛。

可归根结底,他依旧是锦衣卫,而我……

我是什么?

连浮徒与祝辞的尸骨都只能匆匆掩埋,我还能是什么?

“既然来了,顺便求个签吧。”

他没有等我答复,便径直走向卜签堂。

我站在檐下,望着香雾缭绕的佛堂,殿前长灯摇曳,映着来来往往的信徒。

耳边的诵经声低缓悠远,夹杂着一些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锦衣卫的大人带人闯入万兲府,将那老阉人剁成了肉泥。”

“万兲毕竟是九千岁,圣上怎会
事,我需再思量一二,劳烦大师容我回去斋戒七日,届时再行决定。”

僧人垂眸合掌:“善。”

可就在我转身的瞬间,背后的僧人微不可察地朝殿门处做了个手势。

殿门“砰”的一声关闭,门外隐隐传来脚步声。

我心头一沉,指尖扣紧袖中剖刀,警惕地后退,不料撞上身后的供台。

“哐啷!”

铜器倾翻,烛台砸落,瞬间点燃洒落的灯油。

眼前火光翻腾,焦灼气息扑面而来,门外的脚步陡然靠近。

他们要进来了!

我顾不得细想,咬牙朝殿门撞去。

门板纹丝不动,额上冷汗渗出,下一瞬,我抄起一只尚未燃尽的烛台,狠狠砸向门闩。

“咔哒——”

门闩松脱半分,我不再迟疑,借着火光四起的混乱,推门而出!

身后是僧人的低喝声,还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他们还在追!

我回头看了一眼,偏殿中,火光映着壁画上的巨鸢,欲腾空而起。

八名武僧将我逼至古柏下。

寒风卷起落叶,裹挟着肃杀之气。

武僧的禅杖齐挥而下。

骤然间,一道身影掠过,禅杖被尽数踢飞。

禅杖回旋,竟接连击倒三名武僧。

是灼子琛。

忽地,侧耳捕捉到一阵破空声——

竟是那佯装倒地的武僧从袖中射出的袖箭。

箭破长空,直逼灼子琛!

“灼子琛!”

我惊呼,可已经迟了。

灼子琛侧身避让,箭头深深没入肩头。

血瞬间浸透衣襟,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掌心撑在青石板上。

可他却连皱眉都没有,反手拔下肩上的箭,猛地甩出!

箭矢直刺那偷袭武僧的咽喉。

“噗嗤”一声,那人喉口溅出一抹猩红。

其余僧人神色一凝,杀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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