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爬起来,告诉自己,还有机会。
木板凳是已经举不动了,不如找个小一些,趁手的玩意儿。
我摇摇摆摆的来到卧室,拿起地上的闹钟。
然后躲在门后,屏住呼吸,听着徐谨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等他推开门,我立马闪到他的身前,将闹钟朝他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这几乎是我现在全部的力气了。
砰的一声,徐谨言头破血流,那个额头的疤又要加深了。
他摇摇晃晃地倒下,我抓住机会,疯狂的奔向门外。
但...
门外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大门。
仿佛是绝望结束之后的另一个绝望的开始
呼吸间,徐谨言举着木板站到了我的身后。
木板挥下,我瞬间被打翻到地。徐谨言暴怒不已,张牙舞爪的在她周围走动。
他大声骂着,朝着我吐着唾沫,用力踹着我的腹部。
“为什么??为什么?”他哭喊着质问。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徐谨言说了很多,但是我都听不太清了。
终于,我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地下室。
我被捆在地上,徐谨言拖过一只塑料椅子坐在我面前。
“再吃半年。再吃半年你就疯了。你就永远属于我了。”他痴痴地笑着。
“你爱我。”说着,徐谨言又拿出了五片药。
“爱吗?告诉我!”他踩着我的头问道。
“爱……我爱……”
徐谨言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哭了。
他把药倒进我的嘴里。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他抓着我的头发,逼我把药咽下。接着,他坐在椅子上,守着我,等药慢慢消化。
我没有力气了,眩晕感再次袭来,黑暗来临前,我想
这也算过去了...平常的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