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轻或重。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送一道传音给师清越时，师清越的传音先落在了我面前。
那张传音在空中打了一个卷，师清越的声音不如往常那般冷静，似乎还带着轻微的喘息， “承影，放下衔月剑。”
我没听清，反而将衔月剑抱得更紧了，“什么？”
传音那头的师清越呼吸一窒，他压抑着、无可奈何地出声， “……你到寒泉来。”
12 师清越没说带不带衔月剑。
衔月剑直接挂在了我腰上，我想了想，就由它而去了。
师清越正站在寒潭边，仰头，看着天边悬着的那轮明月。
“师尊？”
我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缠在腰上的衔月剑，恍惚间，师清越的耳尖泛起了一层薄红。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哑意， “别碰它。”
师清越伸手，衔月剑不情不愿地飞了过去。
那点被我忽略的异常逐渐汇聚起来，我微微睁大眼睛， “师尊, 你和衔月剑……” 沉默片刻, 师清越点了点头。
师清越居然和他的本命剑共感？
那我当初还抱着他的本命剑睡了足足七日！
我甚至在剑身上绑了发带, 时不时用手指描摹上面的纹路…… 当初师清越提前出关，我一直以为他是发现了衔月剑的异常，没想到, 他和衔月剑共感。
我对衔月剑做了什么，师尊一并能感受感知到。
我被这个真相震得头皮发麻。
愧疚、羞恼……各种情绪一并涌上来。
“那当初师尊为什么没告诉我？”
师清越还装作不知情, 出关时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
“过来。”
我僵硬地抬起脚走了过去。
脑海中最后闪过的，是毒发神志不清时, 我吻上衔月剑尖的那一幕。
那时意识混沌, 被衔月剑指着命门, 我本能地感到恐惧。
可一抬眸，对上师清越那双浅茶色的眼睛，鬼使神差般，我凑了上去。
离师清越还有几步，我不敢过去了。
这一次，反而是师清越忍无可忍, 他伸手，揽住了我的腰。
温热的气息凑近，师清越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过了许久, 他才放开我。
“这才是吻。”
师清越看着我的眼睛说。
这层窗户纸被彻底捅开。
第二日醒来，师清越正在思考日后上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