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该如何称呼我,喜宴要不要办, 要在哪里办…… 我颇有些哭笑不得, 表示自己不在意这种名分。
只要心意相通之人在身侧, 就足够了。
但师清越不那么想,他认真地看着我, “那你要给我一个名分。”
喜宴依照ẗű₈我的意思, 请了几个好友, 凑了一桌。
宴席上,大师兄都不敢正眼看我和师清越, 师姐偶尔抬头, 快速扫一眼我和师清越, 眼里闪烁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兴奋。
我和师清越在雲青峰上过了七百个春秋, 几乎是形影不离。
突然有一日,师清越的修为有突破的迹象,将自己关进了石门。
闭关前,他还带走了衔月剑。
结果没一会儿功夫, 粘人的衔月剑自己飞了出来,绕着我转了一圈, 最后缠在了我的腰上, 假装自己是一根腰带。
我哭笑不得。
师清越和自己的本命剑吃醋也就算了,本命剑还真不老实。
还没等我把衔月剑从腰上扒拉下来, 石门打开, 师清越黑着脸走了出来。
他一手握住了衔月剑剑柄, 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师清越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这次闭关凶险万分,要人在一旁看着才好。”
此时雲青峰白雪皑皑, 我和师清越携手走进了石门。
背后是青山处处,山河无恙,明月长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