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叫我,我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觉得恶心。”
“沈裴言我们离婚吧。”
说完我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拿出来。
他激动。
“不不不,老……阿溪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到老吗?
是她威胁我的。”
我笑了。
“她威胁你,所以你和她就上了四年床。”
“沈裴言你敢说这四年,每一次都是她威胁的你。
明明你才是受益者,却还装作受害者。”
我心中的少年何时变了。
“沈裴言不管怎么样,你就是出轨了,我已经知道了就不可能装作不知道,你、我好聚好散,把这离婚协议签了。”
我将笔给他。
“不,我是不会签的。”
他将笔丢掉。
我将笔捡起来,递到他面前。
“沈裴言,不要让你在我心中最后一丝情谊也消失。”
“这婚我是离定了,如果你不签,那我也只能鱼死网破了。”
他最终还是签了字。
我准备走时,他开口说:“当初我错把她当成你,后来她一威胁说要是就这样和她断了,她就将事情捅到你面前,从起初的妥协到沦陷。”
“如果当时我就向你坦白了,你会不会……”我打断他。
“这世间没有如果。”
一个月后,我们到民政局办了离婚证。
期间潘景打电话过来道歉也暗中劝说。
出了民政局,他叫住我。
“阿溪,听说你回了宁益市。”
我看向他,猜到他会做什么,说:“沈裴言曾经我以为你会是我一辈子的依靠,后来我才明白,能依靠一辈子的只有自己。”
“以后你我生意场上再见我也是会客客气气叫一声沈总,但也仅限于此。”
从今往后我会为了自己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