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沈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死后,我其实没有很伤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冬天还没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时候起床,要发呆很久,才意识到偌大的房间只剩自己一个人。但我不伤心。遇到他前的二十多年,不也是这么过的?回家路上,我买了箱碳。回家关紧门窗后,我在屋子里烤起了肉。滋滋作响的炉子冒着烟,呛的我剧烈的咳嗽起来。看着满屋的浓烟,苦笑,“我真是不擅长做饭。”我忽然看到凑单的验孕棒。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想要测一测。从厕所出来以后,我打开门窗,将炭炉熄灭。从上到下细细的洗了个澡。我给婆婆打了个电话。“妈,我好像怀孕了。”8四周的孕囊非常的小,小到连胎心都没有。医生告诉我再过半个月来检查,那时候可以听到小火车开动一般的胎心。我咧开嘴,觉得这个形容很可爱。公婆和我爸妈都赶了过来。“曼曼……”我妈欲言又止,还是坚定地提醒:“这孩子不能要,你还年轻...
《老公死后,我其实没有很伤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有时候起床,要发呆很久,才意识到偌大的房间只剩自己一个人。
但我不伤心。
遇到他前的二十多年,不也是这么过的?
回家路上,我买了箱碳。
回家关紧门窗后,我在屋子里烤起了肉。
滋滋作响的炉子冒着烟,呛的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满屋的浓烟,苦笑,“我真是不擅长做饭。”
我忽然看到凑单的验孕棒。
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想要测一测。
从厕所出来以后,我打开门窗,将炭炉熄灭。
从上到下细细的洗了个澡。
我给婆婆打了个电话。
“妈,我好像怀孕了。”
8四周的孕囊非常的小,小到连胎心都没有。
医生告诉我再过半个月来检查,那时候可以听到小火车开动一般的胎心。
我咧开嘴,觉得这个形容很可爱。
公婆和我爸妈都赶了过来。
“曼曼……”我妈欲言又止,还是坚定地提醒:“这孩子不能要,你还年轻,有你的路要走,如果以后结婚……呃,曼曼,你不用顾及我们,”婆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你还有你的生活,这孩子……”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掌贴在小腹上。
明明感受不到孩子的存在,却奇异的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我妈咬牙继续劝:“这孩子生出来就是拖油瓶,听妈话,把孩子打了,以后还会有的。”
我抬起头。
公婆和爸妈神色各异。
他们的脸上复杂与难过交织,公公似乎想开口劝,被婆婆撞了下身体,又闭上了嘴。
我再次抚上小腹,眼前闪过无数片段。
“我想生下来。”
我听到自己这样说。
9三个月后,我拿着NT报告和公婆回了家。
养胎的这段时间,公婆搬进来照顾我。
他们怕我睹物思人,借着打扫的功夫,徐枫的照片和衣服都收拾了起来。
我想跟他们解释,我根本就不难过,可谁都不相信,反而像哄小孩一样顺着我说话。
“对,都过去了,你什么事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冷血过头,伤心难过,就连同理心都消失了。
路上遇到需要帮助的老人,也只是冷漠一瞥,不会再像过去热心帮忙。
领导听说我怀孕,将我调到了文职岗位,保证等我生产结束,再调回来。
我很幸运,身边的人一直对我散发善意,同事之间没有勾心斗角,公婆
主的联系方式,她们也不清楚。
熟悉的香味越来越淡,我的心口发慌。
6闲来无事,我约了第二次相亲。
就在下班会经过的大排档里。
我的第二次约会也在这儿,那会儿我俩刚在一起,在站牌等车时,他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好,美丽的小姐,我能请你共进晚餐吗?”
结果只吃了大排档。
这家的麻辣小龙虾味道不错,就是太辣了,每次我都被辣的流鼻涕。
今天我被辣的眼睛疼。
“这么辣就别吃了。”
对面相亲的周先生不赞同,想要拿开我面前的小龙虾。
我摇头,“偶尔吃辣对人身体有好处。”
他一嗤笑,“有什么好处?
痔疮?”
“或许可以长头发。”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他微秃的发顶,他气的一哽,挂不住脸摔门而去。
一个比一个脾气不好,啧啧啧。
我继续吃,眼睛辣到通红,鼻涕不断地往下流。
我觉得自己最近视力也出现了问题,有时候鲜活的景象在我眼里总是黑白的,声音的传递也比平时慢了很多。
整个世界就仿佛一出默剧,只有我一个人身处世外。
频繁的相亲让我被投诉。
客服小姐委婉的规劝我暂停相亲,还补给了我一张商城券。
我看了半天,也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后随手拍了点保健品,凑单的时候随手一点,凑了个验孕棒。
7徐枫走后的第十天,我来到他工作的地方。
匆忙的上班族,晦暗的大楼,徐枫的离开如投入黑暗的石子,没有对任何事产生影响。
他的工位变成了存放杂物的地方。
我摸着上面的灰尘失笑,也对,他倒在这里,很多人都嫌晦气,又怎会有其他人坐在这。
我来的时候,正是午休,办公室空荡荡的。
他的东西也很少,除了几本笔记,就只有我们的合照。
我的手指不断摩擦着相框,厚厚的灰尘下,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平时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合照放在这里,他应该经常抚摸,上面磕的一个角都十分圆润。
我突然觉得无趣,揉了揉眼角,把他的东西装到了纸箱子里面。
休假的日子真的太无聊了。
无聊到让我对一切都没了兴趣。
每天凌晨睡觉,中午起床,其余的时间都在发呆。
平时喜欢的短视频也不爱刷了,好像也不怎么饿,吃两口就觉得饱了。
一指尖。”
护士比了个微微小的手势。
是开指还是没开?
我想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徐枫,你这个混蛋。
“羊水呢?
到底破没破?”
检查时说已经高位破水,可我根本没感觉到羊水流出。
护士不断地跟我解释,越解释越绝望。
我在病床上等了八个小时。
疼痛从半小时间隔到五分钟间隔,还是没有规律宫缩。
婆婆急的满头大汗:“我那会儿也没这么费劲啊!
要不剖了吧,这不遭罪吗?”
医生向她解释:“产妇符合顺产条件,这种情况下尽量还是顺产。”
他们不断给我打气,劝我坚持。
我瞪着发黑的眼睛熬了十个小时,终于开三指了。
医生劝我睡觉,可疼痛过后并没有疲惫感,我的眼睛依旧亮的像电灯泡。
生孩子的过程太过痛苦,当孩子终于出生的那一刻,我听着孩子响亮的哭声,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孩子被抱走了,医生去了另外的产室,乱哄哄的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产房中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到角落里站这个人影。
高大的,漆黑的,模糊不清的脸笼罩在黑暗中。
我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够到什么,下一刻,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角落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人影。
“徐枫。”
12是个男孩,六斤二两。
送我来的客户听到消息,松了一口气,随后谢绝了我的挽留,头也不回的跑了。
我撇撇嘴,他是真怕我赖上他。
婆婆的脸都快贴在孩子身上,她有点不敢抱孩子。
“这么软,我怕弄伤他!”
虽然这么说,婆婆还是笑的合不拢嘴。
我妈在一边喂我喝水,公公跑出去取订好的月子餐。
“我好像看到徐枫了。”
我突然开口。
婆婆和我妈对视一眼,岔开了话题。
“这孩子长得真漂亮。”
我歪过头看了一眼,黑紫黑紫的,眼睛鼓出来像个小青蛙,怎么看怎么不像我。
孩子醒了哇哇大哭,护士过来教我们喂奶。
刚生完还没开奶,孩子喝的是奶粉。
饭来了,婆婆伺候我吃饭,公公和我爸妈抢着喂孩子,结果一个都没喂进去奶,孩子饿的哇哇大哭。
“怎么了这是?”
婆婆也着急,“是不是想妈妈了?”
我嗤之以鼻。
刚出生多久,就知道妈妈了?
我别过头不想看。
也是奇怪,孩子生出来以后,那种血脉
,转头就到相亲网站充了会员。
红烧牛肉面的汤氤氲我的双眼,突然觉得不辣的泡面,今天吃着怎么这么辣?
一口气喝完泡面汤,我辣的直咳嗽。
4我跟徐枫是自由恋爱,从来没相过亲,第一次还觉得挺新鲜的。
电视里,相亲都是在咖啡厅,我也约了对方在家附近的咖啡厅。
来的是个中年男子,头不秃,脸不丑,衣服穿的也得体。
相比我的睡衣拖鞋,他的西装革履过分正式了。
我皱着眉上下打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我的情况在资料也写了,35岁,离异没孩子,外企高管,年薪三十万……”原来这就是相亲啊。
我托着下巴,饶有兴致,“赵先生长得还可以,有兴趣做双眼皮吗?
我比较喜欢内双的男人,我没什么要求,在一起以后,做个双眼皮就行。”
他愣住了。
上下打量着我,“没病吧?”
我觉得很冒犯,刚见面的人,怎么就张口骂人呢?
他也觉得被冒犯了,起身就走,连咖啡钱都不付。
小气。
5徐枫的眼睛很好看,低头看人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我一直以为他是单眼皮,在一起以后才发现是内双。
亲密的时候,我最喜欢摸他的眼皮,他眼角伤疤的位置,我都了若指掌。
这人不配合,不是我的菜。
这家咖啡厅我们经常来。
难得的休息日,我和他坐在靠窗的这个位置,他看电脑,我看书,偶尔四目相接,会心一笑,又会各做各的。
这里就像我们的秘密基地,充满了回忆。
“嘿,我把外人带过来了呢。”
我摸着玻璃喃喃自语。
付钱的时候,我对吧员抱怨:“今天的咖啡没什么味道,下次泡的浓一些。”
最近尝不出味道,这黑咖啡喝起来就跟水一样。
如果徐枫还在,说不定要大惊小怪的带我去医院看看,怕我得了什么怪病。
我忍不住笑了。
有次手指割破了一层皮,他吓得带去医院包扎,医生抱怨:“血都没有,晚一会儿都愈合了。”
<我嘲笑了他好几天。
他还理直气壮:“万一破伤风了,不是更麻烦。”
走回家时,我照例去了楼下买香水,却发现香水店已经变成了美甲店。
香水店的陈设还在,空气中还泛着淡淡的香气,店主已不见了踪影。
我问美甲店员前任店
炫耀自己的孩子多么优秀,有的则是指责孩子做的不够好。
我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儿,又正襟危坐。
孩子的节目要开始了。
我不想错过,全程手机录像。
放大的画面中,瑾怀脸上洋溢着笑容。
他大了很多,不再是刚出生皱皱巴巴的模样。
调皮的年纪,经常气的我想揍他。
有时候我会气吼吼的喊他:“这么调皮,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婆婆会把他护在怀里,“别生气,一定是随了那死鬼,都怪他,我会好好教育瑾怀。”
我再提不起来气。
音乐声响起,孩子们不熟练的动作,配合着嬉笑的表情。
我看到角落里的小孩突然起身,跟旁边的孩子闹在了一起。
老师们也不阻止,台上乱中有序,最好的年纪,最天真的模样。
我笑着追寻儿子的方向,黑暗中,撞到了一个男人。
熟悉的香水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的抓住男人手腕。
“徐枫?”
“大妹子你嘎哈啊?”
陌生声音响起,我烫到一般缩回了手。
“抱歉大哥,我认错人了。”
我的声音晦涩潮湿。
错身之际,我叫住了他,“能问一下大哥你的香水是从哪买来的吗?”
男人非常热心,在我的手机某宝上找到了这家店铺,他比划着,“我儿子喜欢这个味道,还挺便宜,我在他家买好多次了,我买两个,拍二发三,合适。”
我一抿嘴唇,礼貌道谢。
台上的孩子们正在列队,整齐的脚步声混着嘈杂的人声,我的眼睛突然湿润。
细碎的喧闹声仿佛经过一个长长的通道,终于抵达我的耳蜗。
黑白的场景也开始变得鲜活,无数颜色撞击着我的眼眶。
我抬起头,那张稚嫩的脸变得愈发熟悉,仿佛多年前那个少年向我走来。
热烈,真诚。
滚烫的泪滴在手腕,我垂下头,眼泪一颗颗砸在上面。
多年不见的情绪汹涌而来,将我击垮。
蹲在地上,心口疼的喘不过来气。
那场隔了将近十年的疼痛,穿过时光,温柔的闯进我的心房。
我捂住脸,哭的难以自持。
抬起头,那张熟悉的脸似乎就在不远处向我招手,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
热烈的掌声响起,礼堂灯光亮起,孩子们列队,儿子在人群中向我挥手,我擦干泪回应他,却看到撕心裂肺的一幕——15厚重的幕布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