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听后,脸色瞬间煞白,扶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不敢与我对视,只能一直看着前方,干笑两声。
“妹……妹妹,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就一普通司机,有什么好玩的。”
我瘪了瘪嘴,把头转回来,食指不停搅动着胸前垂落的头发。
“可是明明是哥哥你自己说的,可以减少车费的。”
此刻的司机早就被吓破胆,哪还敢提之前那些事,连忙道:“妹妹,车费我肯定要给你减的,你就老老实实坐着,不用做什么,我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家。”
我不自觉地挑了挑眉:“哥哥之前不是还说要奶酪味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要了?”
司机如坐针毡,额间布满的细细密密的冷汗。
他紧握着方向盘,似乎在思考自己丢下车直接跑的可能性。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从包里掏出把手术刀,随意把玩起来。
“哥哥,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以前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司机听后,瞳孔一缩,当即转头看向我。
“你认识我?”伸出食指,我轻抚上手术刀的刀刃,微微一用力,刀刃就割破皮肤,渗出鲜血。
我将鲜血涂抹在嘴唇上,然后笑着问:“哥哥,好看吗,我今早出门没涂口红,只能这样将就将就。”
司机像看变态一样看着我,身体不自觉往左边倾,与我拉开距离。
“你……你到底是谁?”
舌头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尝到血腥味后,我才满意地勾起嘴角,冲他微微一笑。
“徐志成,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可真是让我好伤心啊。”
或许在施暴者眼中,受害者就不配拥有姓名,也不配被他记住。
这才过去五年,徐志成就已经把我姐忘得一干二净。
冥思苦想半天,他终于想起我这张脸他在哪里见过。
“你是林霜!”
我叫林茵,我姐叫林霜。
小时候不懂事,我常常跟姐姐抱怨说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姐,我这个茵字真难听,还是你的名字好听点。”
姐姐听后会微笑着摸我的头。
“阿茵,你的名字很好,寓意生机勃勃,绿意盎然,不像姐姐的名字,听起来好听,却蕴藏着艰辛坎坷。”
那时的我年纪尚小,并不太懂姐姐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在姐姐结婚后,我慢慢就懂了。
姐夫是个很会隐藏的人。
婚前,他是外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