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伤害被粉饰太平,法官甚至不愿以故意伤害罪定义,只轻描淡写地提了句家庭暴力。
呵,真是可笑。
有了结婚证,徐志成所做的一切都是家庭暴力。
就可以把我姐往死里打,打进重症监护室,一躺就是好几天。
更别提那颗不得不被摘除的肾了。
要是这样对待一个陌生人,他徐志成就算不死,也得被关进监狱了却余生。
凭什么这样对待我姐,反而能得到从轻发落,难道我姐不是人吗?
姐姐最终还是受不了审判结果,自杀了。
父母也因此白发人送黑发人,刚年过半百就郁郁而终。
我攒钱整了容,整成姐姐的模样。
我不仅要代替姐姐光鲜亮丽风光无限地活着,还会让徐志成付出应有的代价。
五年时间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短了。
徐志成这样的人,就应该发烂发臭,一辈子烂在泥里,路过的狗见着他,都要撒泡尿踩上一脚。
将手术刀抵上徐志成的脖颈,我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鲜红的指甲左右比划。
“徐志成,是不是很意外,你还没想起找我,我倒事先找上你了?”<大概在徐志成印象里,姐姐一直是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所以在他认出我后,眼中恐惧立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冷嘲。
“阿霜,你果真没死,新闻报道上消息的都是假的,你肯定是为了躲我才假死脱身的对不对?”
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刀,徐志成单手捂住眼睛,开始发笑。
“我就说嘛,你那么惜命的一个人,每次被我打狠了,都只会跪在地上不停求饶,怎么可能自杀。”
似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逐渐放大,笑得浑身发颤。
“我突然想起上次你被我砍了一刀,身体扭曲着往前爬,在地上不停挣扎,模样真是滑稽极了,我当时还录视频了,真想让你看看。”
拿着手术刀的手不自觉攥紧。
我死死盯着他,双眼猩红。
手术刀离徐志成的皮肤只有零点零一毫米,再稍稍用力,我就可以如愿见到飞溅的鲜血,像之前无数次训练的那样。
可就在这时,车窗被人敲响。
“林医生,张局让我来接你。”
车里的气氛很是沉闷。
我摇下车窗,迎着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姜让看了我一眼又一眼,最终还是沉不住气,率先开口:“林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