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意阿屿的其他类型小说《暗河骤明凛冬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阿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的早晨,手机嗡鸣中,陆晚意睁开眼。明明和往常一样的作息,女人眼底却是一片乌青。又失眠了。自从温时屿消失后,她便一个整觉都没睡过。中途苏言澈来过几次。结婚后,他从没对她这般上心过。他泫然欲泣地问她,为什么中途离开他的庆祝宴?是不是觉得他不再值得她倾心相待了?从前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难道不再作数了吗?陆晚意不敢告诉她,她想违背那个誓言了。如今她听到苏言澈这样的质问,心中竟满是不耐烦。手机还在耳边嗡鸣,陆晚意抹了把脸,接起来。「陆总,取血管的制作路径,我查到了。」「当初,您听了医生建议,绘制了对心脏伤害最小的图纸。」「可那份图纸,在制作中途被人更改过,加上了这些倒刺。」陆晚意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是谁?」那边半晌没声,似是有所顾...
《暗河骤明凛冬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两天后的早晨,手机嗡鸣中,陆晚意睁开眼。
明明和往常一样的作息,女人眼底却是一片乌青。
又失眠了。
自从温时屿消失后,她便一个整觉都没睡过。
中途苏言澈来过几次。
结婚后,他从没对她这般上心过。
他泫然欲泣地问她,为什么中途离开他的庆祝宴?
是不是觉得他不再值得她倾心相待了?
从前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难道不再作数了吗?
陆晚意不敢告诉她,她想违背那个誓言了。
如今她听到苏言澈这样的质问,心中竟满是不耐烦。
手机还在耳边嗡鸣,陆晚意抹了把脸,接起来。
「陆总,取血管的制作路径,我查到了。」
「当初,您听了医生建议,绘制了对心脏伤害最小的图纸。」
「可那份图纸,在制作中途被人更改过,加上了这些倒刺。」
陆晚意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凌厉:「是谁?」
那边半晌没声,似是有所顾忌。
陆晚意眯起眼,出声警告:「你最好记得谁是你的老板。」
那边的声音满是惶恐,「是苏言澈,苏少爷。」
......
陆晚意赶到苏言澈住所时,他正窝在裴萱怀里,好不亲密。
裴萱,温时屿的前联姻对象,如今苏言澈的老婆。
从前陆晚意看到这样的场景总会心下一酸。
可如今却翻不起一丝涟漪。
苏言澈看到陆晚意,像只无害的小兔子一样,撒着欢朝她奔来。
「晚意姐姐,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生气,你给我道个歉,我立马就原谅你。」
往常陆晚意此时一定百依百顺地赔礼道歉。
现在她却推开苏言澈,将取血管举到他面前,兴师问罪:
「这个管子上的倒刺,是你命人加上的?」
苏言澈掩住眸中诧异,装傻充愣:
「晚意姐姐,这是什么呀?言澈从没见过。」
「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去加什么倒刺呢?」
见苏言澈受委屈,裴萱猛地站起身,推搡起陆晚意:
「你竟然敢委屈言澈?陆晚意,你是不是疯了!」
「你就不怕......就不怕言澈再也不理你?」
裴萱想了半天,也只能说出这一句威胁之言。
陆晚意嗤笑出声,一双眸子屿满风雪:
「原来你还知道,你奈何不了我?」
「裴萱,你只是个小暴发户,当初你是借了我启动资金,但我也都还了。如今我在上你在下,教教她怎么说话。」
砰的一声,裴萱双膝被保镖压着跪地,发出巨大的闷响。
陆晚意看向苏言澈:「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苏言澈死死咬住下唇,却仍是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
「这倒刺真和你无关?想清楚再说。」
陆晚意转动手中婚戒,低着头,神色晦暗不清。
苏言澈仍是咬死不认:「晚意姐姐,你怎么能怀疑我?」
「你忘了,我从前拿命救过你!」
陆晚意嗤笑一声,抬起的眼中满是恨意:
「你还敢提救命之恩?我问你,当初真是你救了我?」
苏言澈神色变了几变,「当......当然,除了我还能有谁?」
一叠照片被扔到苏言澈面前,分明是那次救命之恩的实情。
不远处还在爆炸,而用宽阔肩背支撑起陆晚意的。
是说要去过富贵日子的温时屿。
颤抖的身躯每走一步都拖出一道血痕,即便有些距离。
仍能看出他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形态支撑着。
陆晚意看着,心痛极了,原来是那时留下的伤。
可笑他还曾经嘲笑她是个跛子,说他不配做别墅男主人。
铁证面前,苏言澈不得不改了说辞:
「即便当初从火场中背你出来的不是我,但送你去医院,照顾你总是我的功劳吧?」
「功劳?你指的是阿屿给你两万块钱,嘱咐你照顾好我的这件事?」
又是一叠照片扔下,苏言澈脸色煞白。
同样脸色惨白的还有陆晚意,她是今天才知道,当年阿屿为了救她。
将身上全部的钱都给了苏言澈,自己连治腿的钱都没有。
只怪她眼盲心瞎,找错了救命恩人。
「我再问你一次,取血管,是不是和你有关?」
苏言澈脸色灰败,「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是我打着你的旗号,改了取血管的图纸。」
陆晚意一巴掌将苏言澈扇倒在地,一脚踹上他的心口。
「你怎么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言澈几乎闭过气去,他在地上缓了半天,泪糊了满脸。
他伸手想拉住陆晚意的裙角,向她求饶:
「晚意姐姐,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只是太爱你了啊......」
陆晚意却挪开一步,躲过苏言澈的手。
她将苏言澈的衣领扯起来,将他的脑袋死死按在墙上。
头上的挤压力道和心里的恐惧让苏言澈痛哭出声。
陆晚意只当听不见,她眼眸猩红地凑近他:
「一个水性杨花的东西,也敢说爱我?」
「你冒领阿屿的救命之恩,还设计取他性命,我怎么会着了你的道?」
「你怎么能......怎么能让我亲手杀了阿屿!你真该死啊!」
苏言澈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只最后一句听得真切。
他爆发出一阵尖笑,带着快意和决绝。
「温时屿死了?!哈哈哈哈哈!陆晚意,这是你的报应!」
「如今你只能爱我,我们是一样的人,合该一起下地狱!」
陆晚意一把推开苏言澈,大骂一声:
「你真是个疯子!」
她扬了扬手:「把他们都打残,再送进医院。」
「对了,之前他直播了阿屿对吧?把他扒光,也给大家直播看看!」
身后苏言澈的咒骂声和求饶声漫天,陆晚意头也没回。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陆总,找到温先生了。」
「前几天,从别墅带走先生的是蒋芸白。」
「而就在当天,蒋家秘密办了一场葬礼。」
陆晚意来的那天,蒋芸白来问我:
「那只狗来了,你要见一面吗?」
她总说陆晚意狼心狗肺,从不喊她的名字,只用狗代称。
我摇了摇头,「不见了,温时屿在那天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只有蒋时屿。」
蒋时屿,是蒋芸白给我起的新名字。
以我的名,冠她的姓。
蒋芸白总说,我合该是她蒋家的人。
改了名字之后,显得更顺耳了。
两年后,陆晚意走的时候,蒋芸白又来了。
「那只狗走了,你要去送送吗?」
我有些怔愣,「陆晚意,死了?」
蒋芸白没好气地点点头,嗡声说着这两年发生的事。
陆晚意那天被蒋芸白丢出去后。
整日郁郁,时不时就把苏言澈和裴萱抓过来发顿疯。
苏言澈怕了她,和裴萱两人卷着钱躲得远远的。
两个残疾人相依为命,再不回京市。
陆晚意没了目标,只能借酒消愁。
听陆宅的佣人说:「陆总每次喝完酒,都要喊温先生的名字。」
「一个劲地给先生道歉,说害了他什么的。」
整天醉醺醺的,连公司也顾不上,被手下的人篡了权。
一朝天子一朝臣,连带着所有属于陆氏的东西都被收回。
包括那栋有着她和温时屿五天记忆的别墅。
陆晚意彻底疯了,带着温时屿的招财猫和向日葵抱枕。
在一个雪夜跳了桥。
只留了一份遗书,上面写着:
阿屿,我来殉你了。奈何桥上等等我,我很快就来。
蒋芸白说到这,嗤笑一声:
「可惜即便上了奈何桥,她也是遇不见你的。」
「自此,你俩算是真的天人永隔了。」
「这是她的遗书,你要去送她吗?」
我摇了摇头,「不去了。」
「这封遗书,你托人烧到她坟前吧,我不拆了。」
天人永隔。
也挺好。
温家人生存指南一:
一旦身份暴露,即刻离开原环境。
三年前,温家全部被屠,连我们家这个分支也不例外。
我躲在柜子里,透过缝隙看到爸妈被人割喉放血。
那些人用金银玉器虔诚地接满血,然后将他们牲畜般随意丢弃。
他们含泪的双眼看向我的方向,像是在说:
「跑,阿屿,快跑,不要回头!」
于是我连夜,慌不择路地跑了。
那夜,京市久违地下了一场大雪,像是要将所有污糟都淹埋住。
我站在陆晚意家旁边的拐角,呼啸的北风裹挟着雪粒打在身上。
电话那头是陆晚意温柔至极的声音:
「阿屿,我终于拉到了第一笔投资,很快就能风风光光地嫁你了。」
「阿屿,你等我。」
我缓缓抬头,看着她房间晕出温暖的灯光,心像坠到了底,扯得生疼。
烂赌的爸,怯懦的妈,陆晚意已经很努力地背负起命运的重担了。
她成长得这般好,不该被我再拉下泥潭。
脚底的鞋被树茬戳穿的血浸透,声音破碎在呼啸的寒风里。
「分手吧,陆晚意,我受够这样日复一日在泥潭里打滚了。」
「我要去过富贵日子,劝你识相。」
「往后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不认识温时屿。」
「被你这样的穷鬼纠缠上,真是我这辈子的耻辱。」
挂断电话的瞬间,我听见手机里和房间里传出绝望的低泣。
像是困兽隐忍的哀嚎,回荡在窄窄暗暗的小巷子里。
而如今身份倒置,陆晚意俯下身,看着呜咽的我。
眼中的恨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她说:「你不是喜欢富贵吗?」
「这取血器是金的,盛血皿是银的,怎么样,还满意吗?」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我眼中噙满泪,抿着唇兀自摇头。
不顾心口的疼痛,一双手无力比划着,想同她说些软话。
却被陆晚意一把抓住,她眉头紧蹙:
「别比划这些,我不想看。温时屿,说话!」
我仍是摇头,嘴唇抖着抿成一条直线。
似是恨极,陆晚意咬上我的喉咙,眼睛红透了:
「温时屿,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如今连和我说话都觉得多余吗!」
她连质问声都仿佛结了霜,戳得我千疮百孔。
可是阿意,不是我不想说。
而是不能说。
温家人生存指南二:
一旦开始取血,不可开口。
若心气泄露,几息内必亡。
「我没有,他是温家人,不会有事的!」
蒋芸白一把将她按在地上,「没事?那你现在来看鬼的骨灰呢!」
陆晚意倒在地上,眼眶一点点红透。
唯有这点不可辩驳。
「我也是为我们的未来着想,我也不想的......」
「你们的未来?别说笑了。」
我透过耳返,让蒋芸白代替我问出那些话。
「陆晚意,你何时考虑过和温时屿的未来?」
「他只是一只血牛,作着为你讨好苏言澈的工具。」
「你在新婚夜骗他,一根取血管扎透他时,可曾想过未来?」
「你在他苟延残喘的五天,一次次伤他时,可曾想过未来?」
「你在为苏言澈庆贺病愈,而将重伤的他丢在家里不闻不问时,可曾想过未来?」
蒋芸白步步紧逼,而陆晚意却被一句句逼问怼得踉跄后退。
「我做这些,只是想气气他,我只是放不下三年前他抛弃我......」
她一句话给蒋芸白气笑了,「他抛弃你?」
「都是因为你,你偷偷跟他回家,这才被人摸到了温家。」
「因为你,那天温家251口人全数被屠,只留下他这一个温家人。」
「你知道他站在你家楼下,和你分手时,是个什么落魄样吗?」
「可这三年,你不去查,只知道恨他,恨在那场浩劫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他,恨那个从爆炸中把你背出来,废了条腿的他!」
「他已经活得很难了,可你和裴萱这个崽种还不放过他!先是打着联姻的幌子,被识破后,又让你来诱骗。」
「陆晚意,我可真瞧不起你。」
「你才是这整件事中,最恶心,最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垂下的手逐渐握成拳,一句句话扎得陆晚意心脏发疼。
她怔愣半晌,忽然开口:
「蒋芸白,你一个外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和阿屿之间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
「今天我就要带走他的骨灰,谁也拦不住!」
陆晚意抬起头,眼中满是疯狂。
趁所有人不备,兀自往墓园闯。
可她还没走几步,就被蒋芸白一把拎住,拖行着扔出蒋家。
而后,蒋家多了一条口口相传的规矩:
陆晚意与狗,不得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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