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对。”
一时间,相顾无言,各怀心事。
我问她因何受伤,她说是因为救我。
可我明明看得清楚,那些匪徒未能伤他分毫。
我又问她的名字。
她言小字确实唤作观音,只因她父亲一心向佛。
观音是北燕人。
五年前,天下有北燕,西州,大梁,南楚四国。
四国皆有所长,大梁国富,堪称四国之最,可兵力衰弱。
西州多广漠草原,民风彪悍,士兵骁勇善战,可经济衰微。
南楚与北燕则是走富国强兵的发展道路,单论哪一方面都不是最优秀的,可胜在综合实力强。
我父皇曾以重金向西州求援,奈何西州离大梁路途实在遥远,援兵刚到半路大梁便亡国。
这几日我们同居同食,她和我说了很多北燕的风土人情。
北燕之北,有一片广袤草原,绵延数千里,无有尽头。
春天有纤弱而顽强的野玫瑰,夏季有丰美的牧草。
秋季是最适合跑马的,她喜欢纵马飞驰到高地,去看那黄昏时昏昏欲睡的夕阳。
冬季的风很大,一阵狂风能把人从马上掀翻。
呼号的风声中似乎夹杂着北燕先民的声音。
她自少年时便开始仗剑出游,眼界和胸怀远非寻常人可比。
她说,她走过许多地方,还是最喜欢北燕。
北燕女子出门不用戴帷帽,可以像男子一样骑马,可以同丈夫和离,可以入朝为女官...我和秋儿听了都十分羡慕。
尤其是秋儿,望着观音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爱慕。
我顿感不妙,同观音说了这件事。
观音摆了摆手,笑道:“那怎么办,我可没有一个兄弟。”
那时,我们正坐在院中赏月。
她邀请我去北燕。
可北燕不是我的故乡望着亘古不变的星宿,我和观音虽各怀心事,无可避免地都心怀惆怅。
我提起了她的梦中呓语。
她也便不再掖着,谈起了她和皇兄的事。
<她外出游历与皇兄结识,互相爱慕,但阻隔太多,只好相忘于江湖。
难怪,难怪,皇兄不愿娶妻,不愿纳妾。
其实没在一起也好,否则建邺之乱...观音的自愈能力很强,没过几日伤便好了许多。
她要走了,她要回家,回到北燕帝都上京。
幼年时听前来进献的北燕人说过,上京的繁华不亚于建邺。
我为她寻了一匹上好的千里马,唯愿她一路平安。
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