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
有人打趣她。
“想想都不行啊。”
一群人插科打诨地收了手中的工作下班向外走,看到还在整理工作的聂若劝她赶快一起走,同事林飞开口道:“要不我送你吧,我开车来的。”
聂若抬头笑了一下,“不用了,谢谢,我也开车来的。
你们先走吧,我弄完手上这点尾巴就走。”
其实她根本没开车来,发着烧那么难受也没力气开车了,叫了一辆出租也是好久才来的。
还没带伞。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聂若茫然一笑,踟蹰走在雪地里。
而这时候的段凡白,终于解决了所有事情,准备好了一大堆蜡烛,银制餐具,还特地煮了意面,将客厅点缀地朦胧又浪漫,就等着聂若回家看到圣诞的惊喜了。
然而他左等右等,早就过了下班的时间却还不见聂若回来。
手机完全接不到,外面还下了这么大的雪。
想到刚解决完的对段氏的财产觊觎到疯狂的段老夫人和郑明雪,段凡白有些恐慌地站起身,迅速出门找她去了。
去聂若公司的路这么长,段凡白都有些后悔将房子买在这种地段了。
开到近郊的时候,段凡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孤独的在雪地里踯躅独行。
她没打伞,穿着黑色的风衣,衣领竖起来勉强遮住下巴明显没戴围巾,黑色的长发和风衣上落满了雪,脸色冻得青白,不知道在雪中走了多久。
段凡白紧急刹车,跑下车将聂若抱进怀里,搂着她走向车子,连人带自己一起塞进了后车座“砰”一声大力关上了车门。
聂若已经冻透了,一进开了暖气的车子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身上的雪有一些已经化了,全身都潮乎乎的,头发也冷冰冰的贴在头皮上。
段凡白刚把她抱进怀里就感觉到她不同于一般的体温,七手八脚地脱了聂若湿漉漉冷冰冰的风衣,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又拿了块毛巾裹住她的脑袋好一顿揉搓。
“这是怎么了,怎么几天不见就发烧了。”
也不考虑自己话中的逻辑性,段凡白只顾着自己心疼了。
聂若难受得不得了,冷劲儿还没缓过来,脚和小腿已经没了知觉,难受地倚在段凡白怀里,百年难得一见地软弱了。
他身上还是这么温暖,白色的羊毛衫上是他们曾经一起挑选过的洗衣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