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我的名字却还是永远宝宝长宝宝短的喊我;还会每天不落的喊我吃药;每天给我做饭吃;睡前跟我说晚安。
我突然感觉,他好像真的是来爱我的。
这种感觉让我心口涨涨的,也钝钝的。
这种日子好像也不赖,如果不是绑架就好了,我在心里想。
今天我们就像往常一样,我和他并排坐在沙发上看他最爱看的电视剧。
阿煜看得乐不思蜀, 我抬头看天。
我回头去看中岛台上的花瓶,里面换上了一株新的,还带着点点水珠的风铃花,它的内核不再是枯萎,干枯。
冰箱里堆满的啤酒也去到了他的归宿,反而是埋藏在橱柜深处的红枣枸杞出现次数也越来越多。
“宝宝,帮我倒一杯水。”
阿煜戳了戳我。
我点点头,穿起拖鞋往厨房去。
叮咚叮咚——是门铃响了。
我觉得奇怪,因为我基本没有朋友没有社交,大学毕业之后我就是一直待在家里写文,和编辑见面也不会约在家里。
我走过去开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我看到两人,脸色瞬间变了,砰的一声,我合上了门。
阿煜走过来抱住我,轻声问我:“怎么了?”
我没说话,摇摇头。
门外却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和叫喊声。
“儿子,是妈妈呀!开开门我和弟弟来看你啦儿子,开开门呀!”
“妈,别敲了,人家现在有钱了哪会搭理你。”
是的,没错。
门外的是我已经断绝关系的亲妈和同母异父的弟弟。
“谁啊?
大周末的,扰民了知道吗?”
是邻居受不了噪音开门对门口的母子说。
我也觉得有点抱歉,抿着唇又开了门。
这次他们学乖了,顺着我开的一个小缝闯进来了。
阿煜皱着眉站在我身旁,他偷偷看我的脸色,被我发现了,我冲他摇头,他才没有说话。
王艳春一进来先打量了我的房子,眼中的贪婪毫不遮掩,陈景直接越过我们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打起了游戏,还问我WiFi密码是多少。
我没有理他,沉着一张脸问王艳春来干嘛。
王艳春收起脸上的贪婪,手上的挎包闪闪发亮,她抓住我的手,满脸慈爱:“怎么啦?
妈妈还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儿子啦?”
我收回手。
她眼睛一转,问起我身后的是谁。
阿煜本来站在我身旁,我听见王艳春的话,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