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好看。
鲜有的几次是在说起我父亲的时候,她说我父亲定是有难处的,但也确是个负心的人。
她说她未曾有憾,也再不想见到他。
她说这话时,眼睛望向窗外,远处的天空没有边际。
“母亲所言不假,当真不值得。”
“问夏,离开苏府,这仇我来替你报。”
“昭郎,那日在宫中,公主身边的婢女,你可看到了?”
霍昭无奈般轻叹一声,“问夏,你何时能多想想你自己。”
9我回到苏府的时候,苏家二女已经回来了。
院中笑声不断,地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
我缩着身子,擦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向后院走去。
“妹妹,还真让你说对了,那贱丫头的院子里果然没人。”
“哼!
姐姐,你当她傻啊,她可精明着呢。”
“妹妹这是何意?”
“姐姐不知,苏问夏这贱人,趁你我二人不在时总是偷偷跑出去,我撞见她一回,在小道上,她缩着身子,像只耗子。”
苏欣愣了下,随即又笑道:“那小地方出来的人,能见过什么?
怕不是去哪里开眼罢了。”
“哼!
今日啊,她怕是要多见识一些喽。”
苏唯说着便笑了起来,那笑声狂浪,传入我耳中,十分刺耳。
“妹妹,你这是?”
“姐姐有所不知,今日妹妹可是花了银子的,那壮汉身子强壮,她可是要好好享受一番的。”
“苏唯,你这般做法,若是让父亲知道了……怕什么?
姐姐岂会不知,若不是母亲说她有用,父亲又怎会将她寻回来,父亲啊,巴不得她死在那个小破村子里。”
“她是要嫁给瞎子的,那瞎子能看到什么?
不如让先人尝尝鲜。
哼!
谁让那日在宫中,她那般羞辱我。”
苏欣却未再说,只是宠溺地笑了笑。
我的手指深深陷进墙壁里,直到指尖的痛感传来。
简陋的房间里,镜中是我苍白的脸。
我在苏府一年,凡事小心谨慎,可仅仅一年,却落得非人的下场。
苏府阴暗至极,我已无一丝留恋。
我将纸条塞入竹筒,放于树下。
看那暗影一闪而过,迅速飞出了院子。
10我没有嫁给瞎子,而是被公主赐婚,去往边陲和亲。
范莹说这事儿的时候,苏唯满脸的不悦。
“苏问夏那贱人,怎能从苏府正门走呢,更何况姐姐还没嫁给将军呢?”
范莹,“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