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弥足深陷了吧？诶嘿，人家不要你啦！
“等你发现非她不可的时候你已经伤害她了，怎么办？后悔不？等尘埃落定你会去跟人家表白不？”
颜和喉结一动，充耳不闻地咽下一口苦药。
昔日能言善辩的徒弟如今成了锯嘴葫芦。
师父恨铁不成钢：“你说阿青不会同品霖成亲，你又不去表白！那你别说得偿所愿了，阿青怕是连原谅你都不想！”
窗外春湖碧倾，一对天鹅于湖心交颈缠绵，光是从一而终生死不弃，就赢过多数世人。
颜和目色悠远，良久方才开口。
“师父。”
“咋？”
“辜负过真心的人也值得原谅吗。”
“这……”
“心知自己并非良配，也要强求与心上人在一起吗。”
“……”师父听出他自贬，便安慰道，“这要看你会为她付出何等真心了。”
春风潇潇，湖心那对天鹅比翼乘风双飞了。
17
“文渊呀文渊，你若是无知肖小，我根本不会让你近我爱徒之身，更不必怂恿你去找阿青。你一表人才，抱负深远，配得上沈家贵女。
“我当然希望自己的爱徒寻得良配，你曾经虽利用过她，如今却最爱护她。如若你愿意偿还，且最珍视她，你便值得去配她。但你若心怀算计，做不到同协白首，你便配不上她。”
颜和握紧喝空的药盏，复而一松，扣置桌前。
“我做错了事。”颜和蹙眉，“已经无可挽回。”
师父轻扣桌面：“那你就更该补偿。无论她是否选择你，你都不可以亏欠她。”
颜和似有所悟，点头默认。
随之他似疑心什么，又问起对方：
“师父，什么样的病人要用到千年血灵芝？”
师父道：“千年血灵芝滋养心阴，可补生气，生心血，自然是心脉受损者用。怎么了？”
“……无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