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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匀权,有着千千万万工人家庭中顶梁柱都有的形象和气质。
可是从医院恢复出院后的匀权,不仅没有了一丝原有的形象和气质,反而不合常理的出现了另一种形象。
膀大腰圆,体重在两百斤左右,满身的伤疤。
如果不说,这就是典型的黑社会中拿刀互砍的角色。
再加上智商不高,基本上就能想象到是什么情况了。
即使有着太大的变化,但没有人去怀疑和感觉有什么问题,因为这确实是匀权,他们不会去关心和在意细节,只需看看结果去确认即可。
非我之祸,皆为谈资。
在匀早杰完全懂事记事起,或者说有意识开始,他的爸爸就是一位“病人”。
人人都对匀早杰说匀权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匀早杰才遭遇的不幸,要对匀权宽容。
他们说得不错,但他们为什么要去说呢?
因为他们是局外人,且有人做了不对的事。
有些事和东西是做不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换位思考”也是很难去做到的。
靠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人们的见识是有局限的,行动起来也是磕磕碰碰,有着局限。
在匀权出事丧失劳动力后,一切事务都压到了翎梅身上。
这足以压倒摧毁一切。
没有什么伟大的高尚,只有被迫去默默承受这份苦难。
而罪恶随之从这里开始。
在匀早杰小时候一直避免不了两件事,睡觉时被匀权蹬踩和看二姐尿床被妈妈打。
睡觉时,匀早杰和翎梅睡一头,匀权睡一头,床并不大,匀早杰深刻记得,匀权的的大脚丫能伸到他的胸前。
而匀权蹬踩匀早杰时,匀权只需用一只脚对准匀早杰那双不服气的小脚,轻轻一蹬,匀早杰就能“轻松”体验长达数十分钟的极致压缩。
有时,匀权会选择对准匀早杰的屁股进行蹬踩,不仅有弹力,床还会一摇一摇的。
而这每一次的结束都由匀早杰的哭泣惊醒妈妈才告一段落。
匀早杰的身体是软的,但骨气是硬的。
匀早杰的姐姐们睡在楼上,所以翎梅每天都要上楼叫醒她们。
只要听到二姐的哭声,匀早杰就能看到头发散乱的二姐被妈妈拿着扫帚打骂,其原因是二姐尿床了。
匀早杰总是站在一旁呆呆看着,他也尿床,但次数很少,也不会被翎梅打骂。
回顾过去,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