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特等奖了。
特等奖是谁?
隔壁友校啊。
没事,嘻嘻。
我装的,嘻嘻,事大了。
看着领奖台上的对手,恨得牙痒痒。
肖重瑞捧着奖杯,有模有样地念他三十分钟前刚编出来的获奖感言。
说完抬起头,得意洋洋得像只公鸡。
我确定,他挑衅了我一眼。
我舔了舔上颌的尖牙,心里在打主意怎么把肖重瑞拖出来宰一顿。
林堪像是预料到了什么,同情地向领奖台看了一眼。
“你不要露出这种微笑。”
我从包里拿出保温杯,水面上还飘浮着几颗菊花,确保自己的声音没有听起来特别邪恶:“怎么了?
不够温柔吗?”
除开某次他胃炎,我的高光时刻已经第六次被他截胡。
现在是第七次了,更棒了。
四点多终于结束了一堆讲话,坐得我整个人像个木偶,费力地抻了抻脖子。
人潮熙熙攘攘地离开。
林堪站起身,笑得跟个老狐狸一样:“既然一等奖了,队长请吃饭吧。”
“好啊~”只有我知道,微笑也可以咬着后槽牙的。
施柯跟苏河还是孩子,拿了奖正在兴头上。
见了鬼的,人都走了,居然还能有留下的茶歇。
生平第一次见。
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小蛋糕,施柯吃得一嘴奶油:“师兄,特奖那个高个儿男生今天为什么一直朝我们组看啊。”
“可能是没见过猴吧。”
林堪抱着双臂,看热闹是不嫌事大:“你问你们师姐。”
我凶狠地瞪了林堪一眼。
“师妹乖,快吃。
给你们车票改签了,晚上还要复盘呢。”
“禽兽啊。”
施柯哼唧了一声,以为我没有听见。
“柯柯啊,去吃饭。”
我拍了拍施柯的肩。
认命吧,皮卡丘。
返程的高铁上,麦浪一阵一阵翻动,群山向后走去。
我拖着下巴,倚在窗户玻璃旁,欣赏美景。
林堪坐在后排已经睡着了,我隐约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他星夜赶回来,我知道他辛苦了。
旁边的施柯又拿出了她的小蛋糕。
这孩子是属仓鼠的。
到学校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
晚霞映照西墙,墙壁上已经变成了梦幻的黄色。
我抱着电脑进门时,大家已经去吃饭了。
于是我打开了微信群聊,开始艾特全体成员。
“大家今晚继续开会,数据我已经做出来了,讲完了大家回去复盘一下,然后填写学习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