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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国李婉秋结局免费阅读重生1983当首富:从拒绝顶罪开始番外

大漠孤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破晓时分,天边才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朱大春就一个激灵从那硬邦邦的床上翻身而起。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嘴里嘟囔着:“哎呀,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去灶屋干活咯,可不能耽误了酿酒。”说着,趿拉着那双破旧的布鞋,“啪嗒啪嗒”地就往灶屋跑去。林建国听到朱大春这边的动静也没耽搁,随后就紧从床上翻了起来,直奔灶屋而去。一进灶屋,两人便默契十足地忙活起来。朱大春先是走到米缸前,费力地掀开那沉甸甸的缸盖,探头往里瞧了瞧,转头对林建国说:“建国哥,咱这米看着还挺足,今天可得多酿些酒呀!否则按你说的销量一旦上去,供不应求就麻烦了。”林建国一边把蒸粮用的蒸笼搬出来,一边回应道:“咱们的产量是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才行。”“...

主角:林建国李婉秋   更新:2025-02-18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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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建国李婉秋的女频言情小说《林建国李婉秋结局免费阅读重生1983当首富:从拒绝顶罪开始番外》,由网络作家“大漠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破晓时分,天边才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朱大春就一个激灵从那硬邦邦的床上翻身而起。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嘴里嘟囔着:“哎呀,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去灶屋干活咯,可不能耽误了酿酒。”说着,趿拉着那双破旧的布鞋,“啪嗒啪嗒”地就往灶屋跑去。林建国听到朱大春这边的动静也没耽搁,随后就紧从床上翻了起来,直奔灶屋而去。一进灶屋,两人便默契十足地忙活起来。朱大春先是走到米缸前,费力地掀开那沉甸甸的缸盖,探头往里瞧了瞧,转头对林建国说:“建国哥,咱这米看着还挺足,今天可得多酿些酒呀!否则按你说的销量一旦上去,供不应求就麻烦了。”林建国一边把蒸粮用的蒸笼搬出来,一边回应道:“咱们的产量是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才行。”“...

《林建国李婉秋结局免费阅读重生1983当首富:从拒绝顶罪开始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破晓时分,天边才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朱大春就一个激灵从那硬邦邦的床上翻身而起。
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嘴里嘟囔着:“哎呀,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去灶屋干活咯,可不能耽误了酿酒。”
说着,趿拉着那双破旧的布鞋,“啪嗒啪嗒”地就往灶屋跑去。
林建国听到朱大春这边的动静也没耽搁,随后就紧从床上翻了起来,直奔灶屋而去。
一进灶屋,两人便默契十足地忙活起来。
朱大春先是走到米缸前,费力地掀开那沉甸甸的缸盖,探头往里瞧了瞧,转头对林建国说:“建国哥,咱这米看着还挺足,今天可得多酿些酒呀!否则按你说的销量一旦上去,供不应求就麻烦了。”
林建国一边把蒸粮用的蒸笼搬出来,一边回应道:“咱们的产量是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才行。”
“大春啊,数量当然不能少,不过质量也得保证。这米得多淘个两三遍,把杂质都清干净,酒的底子才好。咱可不能马虎呀!”
他之所以会提这个,还是因为朱大春上次酿造的酒味道虽然不差,可隐约还有那么一点苦味。
想要尽可能规避这种情况,洗掉原材料中的杂质也是相当重要的环节。
朱大春听了,连连点头,挽起袖子,露出粗壮且肌肉紧实的胳膊,开始舀米淘米。
他把米舀进水盆里,清澈的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双手在水里仔细地搅动着。
等米淘好后,朱大春小心翼翼地把米沥干水,再慢慢倒进大锅里,接着往灶膛里添柴。
他划着火柴,看着火苗蹿起来,脸上满是专注,嘴里念叨着:“这火可得烧得旺点儿,把米蒸透咯!”
林建国在一旁准备着其他器具,听到这话,走过来看了看火势,微微皱起眉头提醒道:“大春,刚开始大火烧是没错,但一会儿得看着点儿,别让火太猛把米烧糊了呀!”
“等米蒸得差不多了,还得转小火焖一会儿呢!这样米才能蒸得恰到好处,出酒才香。”
朱大春扭过头来诧异的看了林建国一眼,惊讶的问道:“建国哥,你还懂这个?”
林建国这才反应过来,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他上一世刚出狱的时候,无依无靠,跟朱大春去附近的酒厂上班的时候学习到的。
他笑了笑,随便编了个理由:“以前读书的时候我同学家里就在酿酒,偶然听他说的。他爷爷可是国营酒厂的八级工退下来的。”
朱大春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建国哥,你放心,我仔细看着呢!肯定不会糊锅的。”
在米蒸着的时候,林建国又去把高粱等其他粮食搬了过来,对负责看火的朱大春说:
“大春呀,咱这次可以试着调整下粮食的配比,稍微加点高粱的量,把酒的风味再提一提!”
朱大春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问:“建国哥,这样到底行不行呀?咱没试过呢!万一......”
林建国笑着解释:“放心吧,大春,我心里有数。这可是我同学家里的秘方,他为了显摆偷偷告诉我的。这也是他爷爷的秘方!这样改改,酒的口感会更醇厚。”
朱大春虽然还是有点犹豫,但看着林建国那自信的样子,便点了点头说:“行嘞,建国哥,都听你的。咱们试试!”
不一会儿,锅里的米蒸得差不多了,朱大春凑过去看了看,喊了一声:“建国哥,米好像行了,咱准备放粮食不?”
林建国过来瞧了瞧,点了点头说道:“嗯,差不多了,来,咱把高粱均匀地铺上去,动作轻点啊!”
两人合力把高粱铺好,又盖上蒸笼盖,继续添柴保持火候。
林建国边往灶膛里添柴,边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又对朱大春说:“大春,这蒸粮可得费不少功夫,得时刻留意着,咱这灶屋又热,可辛苦你了。”
朱大春嘿嘿一笑,脸上也满是汗水,回道:“建国哥,不辛苦不辛苦,只要酒能酿好,这点累算啥。”
“我以后可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大鱼大肉管饱。”
粮食终于蒸好了,两人小心翼翼地把蒸笼抬到一旁晾凉。
林建国拿起大木铲,开始翻搅粮食散热。
朱大春则在一旁拿着蒲扇,用力地扇着风。
热汽熏得两人脸红红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朱大春边扇边说:“哎呀,这热气可太厉害了,感觉人都快蒸熟了,不过为了好酒,值了。”
林建国笑着打趣:“哈哈,是挺热的,咱这酿酒就跟蒸桑拿似的,等酒出来,可得好好尝尝咱这辛苦的成果。”
等粮食晾到合适温度,就到了拌曲环节,林建国从密封的陶罐里取出酒曲,闻了闻,对朱大春说:
“大春,这酒曲也很关键呀,这次咱把酒曲再碾碎一点,让它和粮食能融合得更好,这样发酵起来更充分,酒的味道也能更均匀。”
朱大春好奇地问:“建国哥,以前咱没这么弄过呀,真能行么?”
林建国耐心地解释:“大春,你信我,这法子肯定行,咱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林建国把酒曲碾碎,然后按照比例均匀地撒在粮食上。
朱大春拿着木耙,轻轻地搅拌着,嘴里念叨:“希望这次改进了工艺,咱这酒风味能够提上去,卖得更好呢!”
林建国在一旁看着,叮嘱道:“对,大春,慢慢拌,得保证每粒粮食都裹上酒曲才行!”
拌好曲后,两人又合力把粮食转移到一个个干净的木桶里。
朱大春往桶里倒粮食,林建国扶着桶。
朱大春边倒边说:“建国哥,咱这酿酒工序这么复杂,还这么辛苦,照现在这产量,感觉都不够卖呀,咋办呢?”
林建国直起身子,擦了擦汗,说道:“大春,我也正琢磨这事儿呢,咱这产量确实得提一提了,光靠咱俩肯定不行。”
“等这批酒酿好了,咱得在村里找些靠得住的人来帮忙。一天开两块钱工资,再管顿饭,估计不少人愿意来。到时候效率和产量都能上去了。”
朱大春点了点头说道:“哎呀,建国哥,那咱这生意就能越做越大了。”
等粮食都装进桶里,林建国又仔细地给每个桶盖上盖子,密封好,然后两人把木桶搬到屋内温度适宜、避光的角落里摆放整齐。
忙完这一切,两人早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后背上。

“建国,你弟弟建军马上就要中专毕业,分配工作,端铁饭碗了。他要是去劳改,这辈子可就彻底毁了。”
“他这流氓罪顶多判三年,你很快就能出来和我们一家人团聚。在里面表现好点,还能早点出来!”
“大哥,二哥一路走到现在可不容易,几年时间对于你来说也无关紧要,忍忍就过去了。等你出来之后,一切由他来安排。至少省了你十年的努力!”
......
林建国的耳边,一道道看似语重心长的声音交织环绕。
他骤然睁开双眼,只见父母和二妹林依依正满脸期许地坐在面前。
望着这些无比熟悉的面孔,重生回来的林建国,内心却被落寞与愤怒填满。
前世,就是在这一天,眼前这些至亲之人,亲手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这一切的源头,是自幼被宠溺过度的弟弟林建军,在学校调戏了一名同校女同学。
起初,林建军以为就是摸了一下女同学屁股,因此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岂料那女孩背景极为深厚,父母皆是高干。
接到报案后,公安机关高度重视,迅速在学校展开逐一排查。
慌了神的林建军,匆忙跑回家向父母求救。
可他们一家不过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毫无背景可言。
面对这种棘手之事,又能有何良策?
最终,偏爱弟弟的父母想出了一个“办法”——让他这个当哥哥的去为林建军顶罪。
他们认为,只要有人自动投案,公安便不会追查。
在父母的苦苦哀求下,那时的他出于对弟弟的爱护也未曾多想,当即应允下来。
毕竟,按照父母所言,不过短短三年,若表现良好还能提前获释。
到时候弟弟端上铁饭碗,就能改变这个家庭的命运。
而他不过是付出几年的时光......
就当是为这个家做贡献了。
然而,林建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
彼时正值一九八三年严打时期,弟弟林建军所犯之罪,足以被判处十年以上刑期。
他上一世,就在牢里足足待了十年!
而他的父母对此早已知情,却依旧狠心地将他推进火坑中。
在他们眼中,聪明机灵的中专生林建军,无疑是整个林家的希望之光。
反观林建国,老实憨厚、文化不高,又不善言辞,仿佛注定一生碌碌无为,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被牺牲的那一个......
林建国强忍着内心的痛楚,望向父母,悲愤道:“建军已满十八周岁,是成年人了,既然犯了错,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义务替他背负这样的罪责。”
父母闻听此言,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
父亲林大山瞪大了眼睛,声色俱厉的怒声呵斥道:“王八蛋,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他是你弟弟,你不帮他谁帮他?!”
“这次你要是不帮,以后就给我滚出林家,我林大山没你这种白眼狼的儿子!”
母亲刘翠云在一旁抹着眼泪,哭诉道:“你这当哥哥的怎么如此狠心?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弟弟去劳改,毁掉他的大好前程吗?!”
看着父母这般一唱一和的模样,林建国的心犹如被无数根针扎着,身体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林建军犯下的过错,凭什么要让他林建国来承受?!
林建国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应:“抱歉,你们的要求我办不到。”
前世,他被判十二年有期徒刑。
在狱中最渴望的,便是父母和弟弟林建军能来探望一眼。
哪怕只是短暂的相聚,也能让他在那冰冷的铁窗内感受到一丝温暖。
可他在狱中的十年,从始至终都未能等到父母和弟弟的出现。
直至出狱,也未曾盼来他们的身影。
甚至连一封简单的书信都未曾收到。
待他出狱后,这些至亲之人竟如躲避瘟神一般对他避而远之。
只因那时的林建军,已然进入了一家国企的,并成为一部门领导。
父母生怕他这个劳改犯会玷污林建军的名声,影响其锦绣前程,干脆不与他相认。
最终,无处可依,又在监牢里落下病根的他,险些没能度过那个难捱的冬天。
幸亏在好朋友朱大春的帮助之下活了过来,并于第二年春天南下闯荡,因缘际会,成为身家上亿的老总。
如今重生归来,他怎会再傻乎乎地任人摆布?
“哎呦!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啊!”母亲刘翠云听闻林建国的拒绝,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还未等林建国回过神,刘翠云已操起一旁的柴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今天要是不帮建军把这事扛下来,我就死给你看!”
刘翠云的语气决绝,仿佛下一秒便会决然自刎。
妹妹林依依见状,满脸愤恨地瞪着林建国:“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自私自利的人!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言辞激烈,义愤填膺,仿佛林建国在她眼中,就是那罪大恶极之人。
林建国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看着她说道:“我自私自利?就因为我没答应去给林建军顶包?”
从小到大,他最疼爱的便是林依依。
有任何好吃的、好穿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总是她。
只要她在外面受了委屈,第一个挺身而出为她遮风挡雨的,也永远是他。
可如今,换来的竟是这般结果。
林依依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吗?二哥马上就要分配工作,走出这大山了,以后必定大有作为!”
“常言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们林家以后都要以他为荣,并且可能实现阶级的跨越。”
“你呢?你除了每年种种那几亩薄田,还有什么用?!”
“不就进去两三年吗?到时候等你出来,二哥肯定会补偿你的。”
“随便给你一点,也比你辛辛苦苦种十年地强!你怎么就这么榆木脑袋,想不明白呢?”
听着林依依那尖酸刻薄、充满讽刺的话语,林建国的脸上泛起一丝惨然的笑意。
“难道在你们心中,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就只是看他是否成功吗?”
他为这个家的付出,此刻看来,竟似一场荒诞的笑话。
他的学习成绩并不比林建军、林依依逊色。
可家中实在无力供养三个学生。
身为长子,他毅然决然地选择辍学,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扛起了供他们读书的重担。
而那被林依依嗤之以鼻的几亩薄田,便是他多年来默默支撑这个家的全部依托。
“建国,这不是让你做选择,而是你必须要帮建军熬过这一关。”
此时,沉默良久的林大山终于再次开口,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林建国闻言,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决然,面无表情地对着林大山道:“如果你们非要逼我做出选择的话,我选择和你们断绝关系。”

在这个家中,长久以来,他就像一头默默耕耘的老黄牛,无论何事,都未曾有过怨言,总是任劳任怨地操持着一切。
然而,林大山等人却毫无感恩之心,犹如一群贪婪的蚂蟥,紧紧吸附在他身上,不断地榨取他的心血。
此刻,他只觉身心俱疲,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了。
林大山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破口大骂道:“林建国,你是不是脑壳出问题了?今天只要你敢踏出这个家门,我林大山就没有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儿子。”
林建国冷哼一声,心中满是失望与不屑。
他没有回应林大山的辱骂,只是默默转身走进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
他的动作迅速而又决绝,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都彻底斩断。
收拾完毕后,他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他母亲见此情景,气得浑身发抖,顺手拿起他还留在家里的东西,朝着他的背影狠狠砸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
“你个挨千刀的,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就你这个怂样,离开了我们,你只会饿死在外面。”
林建国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他的心中此刻异常平静。
对于林大山夫妇的贬低和辱骂,他已经彻底麻木。
他深信,重活一世的自己,有能力轻松摆脱这个困境,去追寻更好的生活,比上一次活得更加精彩。
离开林家后,林建国径直来到了发小,也是前世的恩人朱大春家。
朱大春的父母在前几年因病相继离世,如今他也是孤身一人。
两个孤独的灵魂正好相互慰藉,于是他们成了很好的兄弟。
甚至后来他被判十二年有期徒刑,也只有这位好兄弟时不时的给他写信邮些东西。
出狱之后也是在他的帮助之下,才有了南下之行,最后成就了一番事业。
如今离开那个冰冷的家,他最渴望寻找的就是朱大春。
朱大春正准备去外面收稻谷,看到林建国走进来,眼中满是诧异。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建国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现在正值农忙时节,以往朱大春千方百计想让林建国过来帮忙或者陪他,林建国总是抽不开身。
如今,林建国却主动登门,这让他十分意外。
林建国压下心底与好兄弟重逢的喜悦,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今天发生在自己家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朱大春复述了一遍。
朱大春听完,顿时火冒三丈。
他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们那一家子真不是个东西,以后别搭理他们了,就在我家住着。”
“别的不说,但凡我朱大春有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看着朱大春那真挚而又愤怒的模样,林建国又想到了前一世的种种,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真诚地向朱大春道谢:“大春,谢谢你!”
朱大春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摆了摆手说:
“咱哥俩就没必要那么客气了!走,今天帮我把稻谷收了,晚上咱们整点好菜好好喝一杯,就当庆祝你离开了那个家!”
说着,朱大春便拿起一旁的镰刀,作势要往外走。
林建国却一把拉住他,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充满诱惑地问道:
“大春,想不想跟着哥一起发财?”
此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林建国心中有着无数的计划和想法。
对于重活一世的他来说,眼前满是机遇。
只要他肯动脑筋,脱贫致富、走出这个贫困落后的小山村并非难事。
朱大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挠了挠头说:“建国哥,咱两能做什么发财啊?”
“在这村子里,咱们两人都属于出了名的没出息的那种人。除了能种几亩地之外,别的什么都不会干。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发财的营生让我们去做。”
林建国神色郑重,拍了拍朱大春的肩膀说:“只要你相信我,顶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能带你挣一大笔钱。”
“到那时候,咱们就再也不用天天守着这几亩地过这种苦哈哈,没有未来的日子了。”
朱大春见林建国不像是在开玩笑,眼神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他连忙点头道:“成!我都听你的。但别管怎么说,咱两今天先去把稻谷收了。”
林建国点了点头,示意朱大春在前面带路,准备帮他一起去把稻谷收了。
毕竟,朱大春辛苦耕种了这么久,不能让这些稻谷都烂在田里。
两人扛着镰刀刚走出去没多远,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惊慌的女声:“你们快......让一下,等下要撞到你们了。”
林建国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只见一名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正骑在一辆二八大杠上,朝着他们这边快速驶来。
那少女的脸上满是紧张与慌乱,骑车的技术显然还不够娴熟,只是嘴上一个劲儿地喊着,却丝毫没有要刹车的迹象。
林建国心中一惊,急忙将朱大春从路中间拉到路边。
可让他无奈的是,那女孩的自行车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还是直直地朝着他撞了过来。
林建国本能地伸出一只手,帮她扶住二八大杠的车把。
自行车虽然稳住了,但他的腿还是被狠狠撞了一下,一阵剧痛传来。
“你怎么骑的车?”
林建国揉了揉自己的腿,向那女孩无奈的问道。
还好她骑的是自行车,要是开的小汽车他不得当场报销在这?
女孩一看到林建国,顿时愣了一下。
“你......”
女孩秀眉微皱,接着又摇了摇头,道:“你......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才刚学会骑自行车。”
女孩满脸愧疚地看着林建国,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与疑惑,又上下打量了林建国几眼,似乎想要确认什么。
林建国皱了皱眉头,撩起裤腿查看,只见腿上紫了一块,但并无大碍。
眼前的女孩也并非是刻意的,于是他便摆手对女孩说:“算了,没事,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女孩却急忙叫住他:“那个......我这有些钱,你拿去买点药吧!”
还没等林建国反应过来,女孩就将几张零散的钞票塞进了他的口袋。
随后,女孩再次骑上二八大杠,朝着远处驶去。
林建国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他转向朱大春问道:“大春,这女孩是谁啊?怎么跑到咱们村子里来了?”

得到林建国夸赞,朱大春脸上的兴奋已经有些掩盖不住,他迫不及待的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卖?”
难怪他如此急切。
如果这件事真能成,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营生。
林建国思考了一下:“咱们先去县城看看,买点瓶子和贴纸什么的把这酒包装好再说。”
县城的街道上,朱大春跟在他身后,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透着些许茫然。
他的目光落在林建国那宽厚而挺拔后背上,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建国哥......”朱大春终于实在忍不住,快走两步,凑到林建国身旁,一脸担忧地挠了挠头问道,“咱们做好了包装后,你准备把这些白酒销往哪里呀?”
他心里虽然无条件的信任林建国,可对于林建国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实在没底。
虽说对生产这一环节倒不是太担心,可东西做出来了,要是卖不出去,那之前的辛苦不都白费了吗?
林建国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朱大春,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春啊,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呀!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既然我已经打算卖了,那自然是已经计划好了所有事宜。”
“第一步呢,咱们先把胜利冶钢厂附近的餐馆作为主要的销售渠道,然后在慢慢的扩展到其他的国营大厂乃至普通的百姓。”
林建国早就瞄准了县城唯一的一家国营冶钢厂,打算以附近的几家小餐馆作为突破口。
这个冶钢厂足足有七八百号工人。
加上管理层,有上千号之多。
冶钢厂的效益一直都挺不错,工人们工资待遇在整个县城来说,也都是拔尖的。
每天结束了繁重的体力工作之后,多少工人都喜欢到附近的餐馆小酌两杯。
而且,冶钢厂大大小小的商务接待也大多在此进行。
久而久之,这条街的餐馆林立,自然而然形成了一条美食街。
前世,他们县城一家知名的浓香型白酒经销商,就是在此打开的局面,并且赚的盆满钵满,一举成为了千万富翁。
既然别人都能行,他林建国自然就更有信心了。
现在,他们县城的浓香型白酒市场,还处于完全空白的状态,想要拿下这块市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他现在和朱大春这就是小作坊,本钱小产量也有限,心自然不能太大了。
所以,林建国打算先从低端的浓香型白酒入手,把市场慢慢打开,等有了足够的资金再谋求更大的发展。
当然,就算是低端的浓香型白酒,那也得有一定的辨识度。
只有这样,往后才能有更多的回头客。
哪怕在以后浓香型白酒百花齐放的时代,也依旧有自己的核心竞争力。
正因为如此,他才想着要好好做一下包装,让自家的酒和普通的土酒能有明显的差别,让尝试过的客人轻松记住。
只是,以他们现在身上这点可怜的资金,想要把白酒包装设计得特别精美,那根本就不现实。
只能暂时先凑合着,等以后有能力大规模生产了,再去想办法提高档次。
朱大春看着林建国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张了张嘴,本想再问问具体怎么推销到胜利冶钢厂的那些饭馆去,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想着,林建国做事向来沉稳,只要他有把握的事儿,基本就不会出啥大问题。
既然如此,自己还是别瞎操心了,便默默地点了点头,跟着林建国继续往前走。
两人边走边聊,不多会儿就来到了供销社。
林建国抬头看了看供销社的招牌,深吸一口气,整了整有些微皱的衣衫,抬脚迈进了门。
一进去,他便径直走向一个年轻的女售货员,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客气地说道:
“同 志,把你们这的贴纸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女售货员这会儿正无精打采的坐在柜台后面,她有些不耐烦地抬起眼眸瞥了林建国一眼。
只见林建国穿着朴素,却透着一股干练劲儿,虽然衣服旧了些,可整个人站得笔直,有着常人没有的精气神。
眼前这是个人物......
这是林建国给她的第一印象。
她不紧不慢地从货柜上取出一叠十二生肖贴纸,递到林建国的面前,说道:
“同 志,我们这儿暂时只有这个了,你看看行不行?”
林建国赶忙说了声谢谢,双手接过来,拿在手里仔细地打量着。
平心而论,这贴纸的做工着实很一般。
这清一色的大红色,看着就有些艳俗。
而且,连最基本的上色都不均匀。
这要是贴在酒瓶上,真能好看吗?
不过再一琢磨,在特色方面倒也勉强符合自己的要求。
相对来说,十二生肖怎么着也算有那么点辨识度嘛!
而且,现在这个年代,这生肖贴纸也符合大众的审美风格。
再说了,就他们目前这种情况,要求也不能太高。
林建国将目光重新看向售货员,笑着问道:“同 志,这些我全都要了,一共多少钱呀?”
售货员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他脸上露出些许诧异的神色,眼睛微微睁大,又忍不住仔细打量了林建国一番。
这些贴纸在这儿都积压快一年了,一直没人买。
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全要了,可真是稀奇。
随即,他脸上堆满了笑容,热情地说道:
“这些一共两块钱三毛钱,你们全部拿走的话,就给两块钱好了。算给你们打个折!”
“谢谢啊!”林建国一边说着,一边赶紧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放在桌子上,然后如获至宝般拿起贴纸,转身快步向废品回收站走去。
那急切的脚步,仿佛生怕晚一步这贴纸就没了似的。
朱大春赶忙跟在后面,两人一路小跑着到了废品回收站。
在废品回收站,林建国找到了堆放空瓶子的地方,开始仔细的翻找起来。
最终林建国选中了装老陈醋的那种玻璃瓶。
这种玻璃瓶和他前世喝的那种牛栏山二锅头的瓶子一样,能较好的阻挡光线,降低光线对酒质的影响。
关键是这玩意儿在这个时代随处可见,回收的价格必然不高,正符合他现在的需求。
跟老板一番讨价还价后,林建国最终以两分钱一个的价格买了两百个玻璃瓶。
他和朱大春一人找老板要了个麻袋,弯下腰,动作麻利地把一个个空瓶子装进麻袋里。
两人累得满头大汗,可脸上都带着兴奋劲儿。
想着这些瓶子马上就能派上用场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等把瓶子都装好,两人这才花了五毛钱雇了一辆板车,带着瓶子急匆匆地赶回家里。
刚回到家,把玻璃瓶顺下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不速之客突然走了进来。

“你怎么知道的?”老板略显差异。
林建国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菜单,晃了晃道:“从开业到现在,您这菜单都没更新过吧!”
这菜单一看就是用了好些年了,上面列的都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菜,毫无特色,估计大部分人早就吃腻了。
况且,这些菜自己在家也能做,哪会有人总来光顾。
老板坐到林建国对面,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你能看出啥新鲜玩意儿呢,这事儿只要是来过咱们饭馆的老顾客,都知道呀!”
林建国笑了笑,说道:“您先别急着否定我呀,如果可以的话,您把厨房借我用一下呗!”
“我给您做道菜,然后您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您这饭馆再火起来。”
这家饭馆主打传统火锅,要是老板答应的话,林建国打算教他做干锅。
反正有火锅底料,做干锅也凑合。
“当然啦,我这也不是无条件的,只要您认可了我做的这道菜,觉得生意能好起来,以后您就得从我这儿拿酒。”
“不管您拿多少货,我前面三天每天都给您赠送五瓶,让来您这儿吃饭的顾客免费品尝。”
“老板您想想,有免费的酒喝,那些工人下班了,是不是更愿意来您这儿坐坐了呀?”
饭馆老板眼睛亮了一下,可转眼间又黯淡了下去,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倒是挺想答应你的,不过你这酒要是劣质货,把我客人喝出问题了,那可咋办呀?”
林建国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顾虑,立马从箩筐里拿出一瓶酒,拧开瓶盖,一脸自信的说道:“老板,您闻闻这酒香,咱这可是正儿八经自家酿的浓香型白酒,口感醇厚,各方面都有保障。”
“您要是还不放心,我现场给您倒上一杯,您先尝尝再说。”
说着,他就从柜台上拿过一个干净杯子,倒了小半杯酒递了过去。
饭馆老板犹豫着接过杯子,先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顿时微微一抖眼皮子。
随即他轻轻抿了一口,刹那间,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在舌尖弥漫开来。
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林建国,由衷的夸赞道:“哟,这酒真是你们自己酿的?味道真不错!”
林建国趁热打铁,接着说道:“老板,您看我刚才没有骗你吧?我这酒的味道绝对没有问题。”
“就把这酒摆出去,给客人免费尝尝,客人喝着顺口了,点菜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多点俩硬菜,您这流水不就起来了嘛!”
“而且呀,后续要是客人想单独买酒,我给您成本价供货,这中间的差价,可都是您赚的呀!”
他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只要这老板能答应下来,他们双方就能实现合作共赢。
饭馆老板这回算是彻底心动了,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先把厨艺展示给我看看吧!如果真能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我就试试。”
“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没效果,我可全都得退了啊!”
“那是自然,老板,您先给我准备些牛杂吧!等我把菜做好了,您再做决定也不迟。”林建国点头应承下来。
不多会儿,饭馆老板便亲自操刀,给林建国备好了小半盆牛杂。
林建国也没闲着,赶忙在厨房里翻找起做干锅牛杂所需的调料以及配料来。
待一切准备妥当,林建国便在煤灶前忙活开了。
焯水去腥、翻炒佐料、放入牛杂......
林建国的动作娴熟又利落,看到一旁的老板眼睛发亮。
旁的不说,就这番操作,绝对是有手艺的。
老板眼中自然又多了几分期待。
他也是真的想让自己店里的生意尽快好起来。
很快,一道香气扑鼻、四溢开来的牛杂干锅,就在林建国的操作之下出锅了。
林建国将做好的菜端到老板面前,笑着说道:“老板,您尝尝看,看符不符合您心里的预期呀。”
老板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牛杂尝了一口,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林建国做的这道牛杂干锅,香辣味浓郁醇厚,吃起来嚼劲十足,每一口都能让人收获满满的满足感。
“小兄弟,你这牛杂干锅味道着实不错呀,我这饭店要是推出这道菜,生意肯定能火爆起来。”
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疑虑的老板,此刻终于满是肯定地对他说道。
林建国做的这道干锅,不仅味道上佳,而且特别契合他们这边当地人的口味。
“那我这酒......”林建国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白酒,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会儿他已经兑现了自己先前的承诺,也该轮到老板表个态了。
“给我来五十瓶,等卖完了我再找你。”老板十分豪爽地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又向林建国询问道:“要是我帮你多卖些酒出去,你能不能再多教我几道菜品呀?”
毕竟光靠这一道菜,估计过段时间顾客们又会吃腻了,肯定得持续推出新菜品才行。
这冶钢厂周边的客人说起来不少,但实际上经常出来消费的,来来回回就这么些人。
“没问题,只要您能帮我卖出五百瓶,我就教您做一道新菜。”林建国想都没想,一口就应了下来。
他前世除了经营公司,最喜欢的事儿就是研究菜谱了。
国内的几大菜系他都熟稔于心,所以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举手之劳罢了。
“这些酒一共两百元够不?”见林建国答应了,餐馆老板又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他现在手头所有的钱也就两百元了。
按林建国这酒的品质来看,恐怕还不一定拿得下来。
林建国却从手里抽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说道:“咱们这酒主打的就是物美价廉,我给您的批发价是一元钱一瓶,您可以卖到两元左右一瓶。”
早在昨晚,他就大致核算过朱大春那边的生产成本了。
所有原料、人工以及包装费用加起来,一瓶酒的成本也不过五毛钱左右。
这批发价一元一瓶,已经算得上是挺可观的利润了。
听了林建国的话,老板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说道:“品质这么好的酒,你们才卖一元一瓶?这会不会太亏了呀?”
林建国这酒虽说包装比不上那些知名品牌,可口感却丝毫不差。
依他的预估,至少得是四元左右的批发价。
没想到竟然这么便宜。
“这个您就不用操心啦!”林建国说了一声,转头朝一旁的朱大春喊道,“大春,给老板拿五十五瓶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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