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日子，我特意请了假，想给林然做一顿他最爱吃的红烧肉。
推开门，屋子里却静得让人心慌。
平时这个时候，他要么在沙发上看球，要么在厨房偷吃我刚炒好的菜。
可今天，客厅空荡荡的，连电视都没开。
我放下袋子，喊了一声：“林然？”
没人应。
我皱了皱眉，走进卧室。
床铺整齐得像没人睡过，衣柜门半开着。
我一眼就看到，他的衣服少了一大半。
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我拿起来，手有点抖。
上面只有一行字：“对不起，我累了，咱们到此为止吧。”
字迹潦草，像他写得匆忙，连个多余的标点都没有。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半天，脑子一片空白。
昨天晚上，他还搂着我看电影。
他说，等攒够了钱，咱们去海边租个小房子，天天看日出。
我还笑他肉麻，说他最近怎么老说这些情话。
他摸着我的头，笑得特别温柔。
可现在，他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瘫坐在椅子上，超市买的菜还堆在门口。
红烧肉的五花肉、土豆、青椒，全都安静地躺在那里，像在嘲笑我。
手机里最后一条消息是他早上发的：“老婆，今天早点回家哦。”
我回了个“好”，还加了个亲亲的表情。
现在想想，那句“早点回家”，原来是对他自己说的。
我试着给他打电话。
关机。
微信发过去，红色的感叹号刺得我眼睛疼。
朋友圈里，他的动态还停在三天前——一张我们一起吃火锅的照片。
配文是：“有她在，冬天都不冷。”
评论里全是朋友的调侃，说他虐狗。
我还得意地回复：“那当然，我老公最暖。”
现在再看，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机器人。
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同事问我怎么了，我只能扯着嘴角笑笑，说没事。
可晚上回到家，那张纸条还躺桌上，像个甩不掉的噩梦。
我开始翻他的东西，想找点线索。
抽屉里有一张咖啡馆的收据，时间是上周。
地址离他公司不远，可他从没跟我提过。
我攥着那张纸，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他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我开始失眠。
夜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
脑子里全是他的脸，他的笑，他说过的话。
“以后我养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