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许清清,只觉得这戏码拙劣得难看。
可她也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顾远桥和顾清沅都不会信。
“不是我做的,你们爱信不信。”
姜寻月心中一片冰凉,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可她越平静,顾远桥越愤怒。
他厉声下令道:“死不悔改!
来人,扒了她的外套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姜寻月心头一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只窜头顶,上辈子被关地窖的记忆喷涌而来。
“不要!”
姜寻月踉跄了几步想要走到顾远桥身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顾远桥,不要把我关进柴房。”
可还没碰到顾远桥的衣服,两个保安先一步将她两手架住,野蛮地扯掉她的外套,寒冷和羞愧让她不由自主紧缩了起来:“别碰我!”
顾远桥朝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便心领神会地拿出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又拿出麻绳将她牢牢捆住才扔到柴房里。
柴房阴冷潮湿,门一关上便再没一丝光亮,姜寻月蜷缩着身体,双眼因为窒息而逐渐变得失神浑浊。
......医院里,许清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顾远桥和顾清沅围在她身边,一个削苹果一个念故事书,费尽心机哄她开心。
“远桥哥,我已经好了,你放了嫂子吧。”
许清清拉住顾远桥的手,柔声劝道。
顾远桥这才想起来,姜寻月已经被他关了三天了。
“那个坏女人,关她一辈子才好呢。”
顾清沅不屑地撇了撇嘴。
许清清抚摸着他的头:“沅沅,你妈妈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清清阿姨,她才不会知道错呢。”
顾清沅大声说道。
“而且她还没跟您道歉呢!”
顾远桥点点头:“这次的事她必须给你道歉,清清,你可不许推辞。”
许清清垂下眼眸,状似无意地说:“嫂子脾气那么倔,怎么会低头呢?
远桥,我不愿意让你为难......”顾远桥语气冰凉,他拉着许清清的手:“有我在,你还怕她不低头?”
姜寻月被拉出柴房的时候,整个人还在不住发抖,脏乱得像街边乞丐。
听见顾远桥让她道歉,她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冷笑:“做梦。”
顾远桥瞬间沉了脸:“你说什么?”
姜寻月恨恨地盯着他:“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道歉?”
“顾远桥,你才应该向我道歉